“妈的,真是气死我了!”
高启明气得把苹果手机狠狠地甩在地上,碎了一地。
“好好,我不说了,吃饭吧。”
叶洪刚反客为主地说。
服务员这才开始上菜上酒,在尴尬的气氛中开席。
吃饭时,原本不认识陆芳菲和叶洪刚的五个富少和女友,都争先恐后地来给他们敬酒,与陆芳菲交换名片。
高启明化了这么多钱买的爆竹,被叶洪刚和陆芳菲一吹一唱地放了去,气得差点吐血。
聚会到十点多钟才结束,告别出来后,叶洪刚开车,陆芳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在富少和女友们艳羡和嫉妒的目光中,叶洪刚开着车子驶离饭店。
开在路上,叶洪刚问娇妻:
“芳菲,今天晚上,你老公表现怎么样?”
陆芳菲横了他一眼:
“瞧你得意的,只能说马马虎虎。”
“这还马马虎虎?那你要我怎么表现,才算是好的呢?”
叶洪刚边开车边问。
陆芳菲说:
“你得罪这么多富少,以后怎么办?”
“要是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你,你就是再有能耐,双拳也难敌四手。“
“我哪里得罪他们了?”
叶洪刚争辩说:
“我只能说了几句实话而已,有些富少实在是太差劲了,我光说一下,还是给他们面子的。”
陆芳菲不出声,她没办法说这事。
“芳菲,今天晚上,你应该奖给我一个吻。”
叶洪刚嘻笑着说:
“看着那些富少与女友热吻,我羡慕死了。”
陆芳菲骄傲地说:
“那些女友有我漂亮吗?你还不知足啊?”
叶洪刚摇着头说:
“你是比她们都漂亮,可你不让我吻,更不让我睡。”
“只能看,不能用,你说让人难过不难过?”
陆芳菲瞪着他说:
“怪不得你要出轨的?”
“谁出轨啊?”
叶洪刚惊讶地叫起来:
“你说话要有根据好不好?”
陆芳菲脸上没有表情,话却十分厉害:
“你慌乱什么?至少你的精神已经出轨了。”
“今天,你就跟你姐睡一室吧,看她的怪鼾病有没有好。”
叶洪刚说。
陆芳菲想了一下,同意说:
“好吧,我让我姐睡到我房间里,你睡到她房间里。”
回到家里,陆芳菲要去叫温雪霖过来跟她睡一室。
叶洪刚把门关了,恳求说:
“芳菲,你先让我吻一下,否则,我睡不着的。”
陆芳菲其实也很想跟他吻一下,今天晚上,她被这些富少热吻女友的情景弄得兴致很高,也感觉这个名义上的老公表现不错,一人对付这么多富少。
从这个角度说,还是应该奖给他一个吻。
陆芳菲是个矜持害羞的女孩,她心里就是再要他,也不会在嘴上说,更不会在行动上主动。
这也是叶洪刚深爱她的一个原因。
平时,哪怕陆芳菲不给他好脸色看,歧视他,漫骂他,要跟他离婚,他一如既往地爱着她,并死皮赖脸地窝在她家里不走。
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陆芳菲稳重矜持,不轻佻,更不水性杨花。
有这么多富少官少追求她,她从来没有失过身,甚至连吻也没有给过他们。
陆芳菲美若天仙,追求者如云,却依然洁身自好,是个处子身。
这样的女孩,到哪里去找啊?所以他对娇妻百依百顺,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她不同意他上身,他决不强求她。
陆芳菲有些羞涩地站在床前不动,这是默认。
叶洪刚走过去抱住她,激动地说:
“芳菲,我又抱到你了。”
陆芳菲也有些激动,仰着脖子,闭上眼睛。
叶洪刚温柔地亲着她,从她的额头开始,到眼睛眉头,鼻子嘴巴,一点点往下,像温暖的春风从上到下地轻轻扫过。
陆芳菲轻轻嗯了一声。
叶洪刚高兴地说:
“芳菲,原来,你也是有感觉的,而不是冰山一座。”
尽管陆芳菲也有些激动,但叶洪刚要把手伸向她,她还是紧紧抓住他的手,不同意。
“你是我老婆,为什么不同意?”
叶洪刚有些猴急。
“谁是你老婆啊?还不一定呢。”
陆芳菲又冷下来。
“你还想着高启明是吗?”
叶洪刚看着她白嫩美艳的脸蛋,傲娇的身材,有意反激她。
“我不跟你说了。”
陆芳菲把他推开,翻身坐起来:
“你再这样胡说,我不理你了。”
面对几个富少官少的追求,她一点不动心是假的。
只是她现在还不想跟叶洪刚离婚。她需要他帮助,也怕爷爷。但她心犹不甘,不想把自已全部交给叶洪刚。
“过去吧。”
陆芳菲对叶洪刚说,转身把他带出去。
走到温雪霖房门前,她对着门说:
“姐,你睡了吗?没睡的话,就来跟我睡一屋,我帮你听一下,怪鼾病有没有好?”
“芳菲,我睡了。”
温雪霖在里面说:
“我想再让他再做一次,才让你听,现在还有鼾声。”
“那随你。”
陆芳菲说了一声,就转身走回房间,对叶洪刚说:
“睡吧,她还想让你做一次。”
叶洪刚的秘密诊室开张一个多星期,张芳菲来了。
她在叶洪刚建的一个叫“送温暖”的微信群里知道,他的门店开张了,买了一个花篮过来捧场。
她手里捧着一个用塑料薄膜包起来的花篮,笑盈盈走进店面说:
“叶洪刚人呢?我来祝贺你们,开张大吉。”
陆芳菲和朱亚芳都愣愣地看着这个陌生女孩,觉得有些奇怪。
楼上的叶洪刚听到声音,赶紧走下来,给张芳菲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太张扬:
“哎呀,张芳菲,我们的店早已开张了,你还拿花篮来干什么?”
朱亚芳没有看到过这个漂亮女孩,女人都有敏感的第六感觉。
朱亚芳看着她说:
“叶洪刚,她是谁呀?”
叶洪刚说:
“她是我的一个病人。”
“他帮我治病,我没有送锦旗,就送花篮,嘻嘻。”
张芳菲打量着这个店面,疑惑地说:
“叶洪刚,你不是开的诊所吗,怎么是馄饨店啊?”
叶洪刚让她把花篮放在门口,把她往楼上领,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