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叶洪刚越发好奇。
“我们女孩是做不得假的,不像你们男生,很难推测真假。”
邢小霖也颇懂这些事情:
“你是童男吗?应该不是吧?你已经结婚,怎么可能不跟老婆同床呢?”
“我就是一个童男。”
叶洪刚说:
“我名义上跟老婆结婚,实际上从来没有跟她同过床。”
“还有这样的事?我不相信,你骗我。不过,男人跟女人是不同的,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童男。”
“骗你是小狗。”
叶洪刚盯着她洁白的身体说:
“你的身世能告诉我吗?我很好奇。”
“到了这个份上,我就告诉你吧。”
邢小霖的神色严肃起来:
“我没有爸爸妈妈。”
“什么?”
叶洪刚没听懂。
“我是说,我没有公开的爸爸妈妈。”
邢小霖忽闪着长长的睑毛说。
叶洪刚想到自已的娇妻陆芳菲,明白是怎么回事,问:
“你也是富豪的私生女?”
邢小霖摇摇头,嘟哝道:
“不是富豪的私生女,而是一个神秘人物的私生女,他是谁,容我暂时保密。他给我这幢别墅,让我不要去找他。”
叶洪刚心里一动,问:
“他手里有权?”
“我不能说,但要是你遭遇什么麻烦,我求他帮忙。他自已不会出面,让秘书打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
“哦,这么厉害。”
叶洪刚想到温家遇到的麻烦,觉得今晚没有白出来,不只是交到一个神秘的异性朋友,还找到了一个隐秘的靠山。
不能一直麻烦神秘老人,地方上的事他也不能管得太多。所以他一直想,要为温家保驾护航,就必须找个当地的靠山。
现在这个社会,光凭武力是不行的。
他想到一个人的名字,这是他从电话新闻里看到的,也姓胡,就眼睛一亮,轻声问:
“你爸爸叫胡同录?”
邢小霖冷不丁吃了一惊,眼睛一下子瞪到最大:
“你怎么知道?”
“你长得很像你爸爸。一般女儿都像爸爸,我老婆也是。”
“啊?不不,不是。”
邢小霖有些惊慌地摇着头说:
“不是他,你,你不要瞎猜。”
叶洪刚从她的神情上看出,她爸爸就是这个在地方上一言九鼎的人物。
“坐一会吧。”
为了掩饰心头的慌乱,邢小霖把他引到二楼的卧室里,对他说:
“晚上,我一个人住在这里,要把上上下下所有的门窗都胡好,插紧,保上。卧室里要检查一遍,看床底下有没有人,再打开床头灯,我才能上床睡觉。”
叶洪刚说:
“你一个人睡在这里,真的要小心,你应该叫一个人来陪陪你。”
“我的身世是保密的,所以一般人,我不敢叫过来。”
邢小霖认真地说:
“要叫就叫男朋友来陪我。”
叶洪刚很为难,他是有妇之夫,不能做她男朋友,更不能来陪她。
快十点钟了,他知道再不走,就要出事。
邢小霖被他“低调的富少”身份蒙住,已经完全信任他,把他当成了男朋友。
否则,是不可能主动带他进入别墅的。今晚他就是要她身体,她都不会反抗,甚至还会主动投怀送抱呢。
他不能这样做,只能跟她交一般朋友,利用她的关系,不能发生那种事情。
这是底线,不能突破。
这样想着,叶洪刚就站起来说:
“时间不早了,我老婆要等我的。”
“你老婆一定很漂亮,能让我看看她的照片吗?”
邢小霖不无遗憾地跟着站起来,依依不舍地把他送下楼。
“下次见面时,我给你看。”
叶洪刚克制住冲动,与她摇手告别。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十一点。
叶洪刚第一次一个人这么晚回家,他放轻脚步走上三楼,以为陆芳菲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走进卧室,却见陆芳菲还坐在大床上在看电视。
叶洪刚并没有心虚,因为他没做亏心事。
他轻轻关上门说:
“你还没睡啊?”
陆芳菲冷冷地反问: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叶洪刚坐到自已的小床上,神秘兮兮地说:
“我在为地块的事忙啊。”
陆芳菲这才掉头来看他,有些迫切地问:
“你忙什么呀?”
叶洪刚说:
“暂时保密,等这件事解决了,再告诉你。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哪里睡得着啊?我心里都急死了。”
陆芳菲的脸阴得很难看。
叶洪刚安慰她说:
“不要急,我已经有了办法。老婆,为了看到你的笑容,我要不惜一切手段,完成这个任务。”
“这几天,我的行为可能有些异常,回来也会晚些,你不要在意,我在秘密从事地下工作,为打赢这场攻坚战做准备。”
这样一说,陆芳菲的脸色才好看一些,默默地躺下来睡觉。
叶洪刚也在自已的小床上躺下来,但他睡不着。
他的心理压力比谁都大,只有六天时间了。怎么在最后时刻出奇制胜,打赢这场攻坚战,他一直在冥思苦索。
他想来想去,觉得只有在两个小太妹身上找突破口:一个是娇妻陆芳菲,一个是神秘女孩邢小霖。
如果确实需要邢小霖帮忙,他要走一下以情动人的路子。用感情来打动她,让她陷入他的情网,她才会让她爸爸出面帮他。
陆芳菲为什么突然要跟他离婚?
陆芳菲的异常态度和突然送来的豪车,背后一定有名堂。
送车的人,一定在上次来的七个富少中。
找到这个富少,也许能找到解决问题的症结。
于是,叶洪刚决定跟踪娇妻陆芳菲。
星期天上午,叶洪刚发现,陆芳菲开始穿着打扮,有出去约会的迹象。
她还没拿到驾驶证,不会开豪车出去,一定是叫网车的。
他也知道,年轻人约会,一般都会放在下午。
他不能在别墅区里就跟踪陆芳菲,所以一吃过中饭,他就提前开着二手车出去,候在别墅区大门外斜对面的一条小路上。
一直候到下午三点多钟,陆芳菲才背着一只挎包,亭亭玉立地从别墅区走出来。
走到路边,她看着手里的手机不动,显然是在等网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