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花枝乱颤。
“好好,老婆,一切听你安排。”
叶洪刚爽快地同意。
陆芳菲到被柜里搿了一条新被,铺在大床的北侧,对站在那里的叶洪刚说: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把小床拆了。”
“好嘞。”叶洪刚愉快把小床上的被子择搿进被柜,将可以折叠的小床拿出去,要放到西边的贮藏室里去。
他打开门一看,不禁吃了一惊。
大姨子竟然在门外偷听他们,她的身影快速朝自己的卧室趸去。
她这是干什么呀?
神神倒倒的,哪有大姨子偷听妹夫与妹妹房事的?
叶洪刚把小床放到西边的贮藏室里,走到温雪霖的卧室门前,卧室门突然打开,温雪霖神秘地朝他招招手,媚笑着说:
“你进来一下。”
叶洪刚吓了一跳,不肯走进去:
“干吗?”
温雪霖走到门口往东看了一眼,见妹妹不在看他们,轻声问:
“你没有把跑车的事告诉她吧?”
“还没有。”
“你们真的要睡到一张床上了?”
温雪霖的脸色有些怪异。
“这问这个干什么?”
叶洪刚认真地说:“我们是同床各被。”
温雪霖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只是问问,没什么,你过去吧。”
叶洪刚嗔了她一眼,这个大姨子真奇怪。
走回大卧室,陆芳菲已经坐在大床上自己的被窝里,靠在床背上等他。
叶洪刚关了门,也坐到大床上自己的被窝里。
他靠在床背上,眼睛被她洁白挺拔的身材弄得发直。
“喂,你朝哪里看?”
陆芳菲掩了掩了衣领:“不许偷看。”
“你是我老婆,看一下有什么啊?”
叶洪刚嘿嘿地笑了。
陆芳菲掉头看着他,认真地问:
“你们中龙集团,是什么情况?总部在哪里?”
叶洪刚心里“格登”一跳,原来她要问我财产,才这样对我好的?
他还没有回答,陆芳菲就性急地问:
“中龙集团有多少资产?你占多少股份?”
“你问这个干什么?”
叶洪刚敏感地掉头看着她。
“我是你妻子,怎么不能问?”
陆芳菲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
叶洪刚心里一紧,她突然对我这么好,拼命请我回来,原来是想了解并控制他的财产。
这怎么行?创业容易守业难。要是乱投资,守不住钱,败光家业,我怎么对得起爸爸的在天之灵?
“这事你不要问。”
“为什么啊?”
陆芳菲拉下脸问。
叶洪刚不想跟他再闹翻,就笑着说:
“因为你要乱投资,守不住钱财。”
“谁乱投资啊?”
陆芳菲提高声音说:
“你为什么对新能源汽车项目耿耿于怀?它还没有开建,你就知道一定不会成功吗?”
“因为你找的合作伙伴人品不行,你明白吗?本身这个项目风险也大,我怕高启明再问你要六个亿的投资款。”
“那是二期,一期还没有开始,你急什么啊?”
“芳菲,别的事,我都听你的。”
叶洪刚温语细语地说:
“就是嘉德集团的事,还有我的钱,你不要管。”
“对了,你既然发现了,我就告诉你,中龙集团,其实就是嘉德集团,总部在市西。”
“啊?你当了嘉德集团董事长?”
陆芳菲口眼张到最大:
“嘉德集团实力很强,跟高氏集团差不多,应该有四五千亿资产吧?”
叶洪刚说:
“你知道就行,要替我保密,这对运作大项目有好处。”
陆芳菲还是不理解:
“有什么好处啊?”
叶洪刚有些神秘地说:
“有时候,商业秘密是很重要的。”
“哼,怪不得你要瞒着我的,一直偷偷躲在背后操作。”
陆芳菲不满地看着他说:
“那天在中龙集团市东办事处,我提出要跟董事长通个电话,方总说你在国外,不便跟我通电话。原来都是你在搞鬼,你这不是在捉弄我们吗?”
“怎么是捉弄你呢?”
叶洪刚解释说:
“这既是为你好,也是一种经营之道。我不这样瞒着,这个合作协议能签成吗?温华健会同意吗?”
“对呀,你这样说,我倒想起来了。”
陆芳菲愣愣地看着他说:
“要是温家人知道你是中龙集团董事长,他们就会更加害怕,反对这个合作。”
叶洪刚说:
“所以我才要瞒着的,不能让他们知道。”
“这瞒得住吗?”
陆芳菲想了想说:
“只有跟他们说明,两亿元的定金不要双控,他们才有可能不反对。”
叶洪刚坚决地说:
“我们嘉德集团的钱,不可能打给你们雪霖集团。”
“哼,你原来还有异心,在钱上防着我,说明你不爱我,我不理你了。”
陆芳菲说翻脸就翻脸。
她背对他睡下,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跟他说话。
第二天早晨,叶洪刚早早起来,要去上班。
洗刷好,他走到陆芳菲头边,看着慵懒地蜷在被窝的娇妻,柔声说:
“芳菲,我走了,要去上班。”
陆芳菲长长的睑毛眨动着,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
叶洪刚讨好地对她说:
“明天中午,去你舅舅家吃完面,我就跟你去买车,啊。”
“我不要。”
陆芳菲像孩子一样,赌气地说:
“你对我虚情假意的,谁要你的车啊?你为别人去买吧,我不稀罕。”
“芳菲,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叶洪刚将嘴凑到她耳朵边,想亲一下她。
陆芳菲猛地闪开,转身背对他。
“我这是为你好。”
叶洪刚说:
“我要是把钱交给你,让你乱投资,两个公司都要完蛋。”
“哼,就你能干!”
陆芳菲嘟哝:
“看我能不能把雪霖集团搞好?我要证明给你看。”
“好啊,我们可以比一下,看谁把自己的公司搞好。”
叶洪刚实在憋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
“芳菲,你反复无常,对我又冷又狠,这是把我彺别的女人怀里推,你明白吗?”
“你去跟别的女人好吧,我不在乎。”
陆芳菲猛地从被窝里坐起来,一脸寒冷地说:
“我知道你外面有人,但我一点也不怕你,我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