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洪刚,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叶洪刚愣了一下,笑着说:
“你真的请我吃饭啊?”
“当然是真的。”
韦艳艳有些紧张地说:
“我们随便聊聊,沟通一下。”
“一般都是男请女的,怎么要你请我啊。”
叶洪刚用开玩笑的口气说:“要请,还是我请你吧。”
“你请我?那我就更加开心了,咯咯咯。”
韦艳艳笑得格格的,其迫切之情暴露无遗。
叶洪刚不忍心拒绝她,怕伤她的自尊心。另外,陆芳菲的突然变卦,不肯跟他睡到一起,生个孩子,也让他感到不安。他想弄个备胎,以备不测,才爽快答应她的。
“我们到星光酒吧,那里幽静。”
韦艳艳马上安排说:
“晚上六点,我们直接到那里碰头。”
叶洪刚说:
“你加我微信,我的手机号码就是微信。你把定位发给我,我赶过来。”
“好的。”韦艳艳的声音变得很温柔。
她挂了电话想,要不要把陆芳菲也请来,让她帮我在叶洪刚面前美言几句,增加成功的可能性。
他们反正离婚了,离婚了还是朋友嘛。一起见个面有什么呢?我跟叶洪刚结婚后,跟陆芳菲还是好姐妹,可以经常来往的。
可叶洪刚跟陆芳菲旧情复燃怎么办呢?
韦艳艳心里矛盾地想,还是到了酒吧,看叶洪刚的态度再说。
她边想边给加叶洪刚的微信,然后把星光酒吧位置发给他。
这个酒吧,是她们几个闺蜜经常去的地方。能去那里的人非富即贵,一般都是情侣。一个个幽静的包厢,给情侣们营造出谈情说爱的理想环境。
韦艳艳把叶洪刚约到那个地方,是有用意的。
要是叶洪刚同意的话,今天晚上,她愿意把他搞定。一步到位,可以闪婚。
这样想着,韦艳艳激动地背起挎包,早早走出总裁室,身姿优雅地下楼,开了自己的保时捷跑车,往星光酒吧驶去。
叶洪刚走得很仓促,他一直忙得五点半,才脱出身来。他到宿舍里脱了白大褂,没有换衣服,下去开了奇瑞车,打开韦艳艳发给他的微信定位,导航着往星光酒吧开去。
开到那里已是六点一刻。
叶洪刚在停车场上停好车,从车子里走出来,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嘲笑声。
“这是哪个傻逼啊?开着奇瑞车,也敢到这里来消费?”
叶洪刚一看,是个富少模样的年轻人,正在自己的劳斯莱斯豪车边,帮一个美女拉开车门,请她出来。
叶洪刚不理他们,目不斜视地走进大楼,乘电梯上五楼的星光酒吧。
在电梯里,有一对情侣亲昵地贴在一起。
他们对站在身旁的叶洪刚不屑一顾。那个穿着一身名牌服饰的壁发青年,皱着眉头闪开一些身子,脸上显出不屑。
“哪个女孩,跟这种穷瘪三来这里约会啊?”
娇艳的女孩鄙视地看了叶洪刚一眼,把嘴巴凑到男朋友耳边说着悄悄话。
“一定也是一个,没人要的东西。”
他们的声音说得很低,叶洪刚还是听到了。但他懒得理这种低素质的势利眼,偏过头不看他们。
到了五楼,从电梯里出来,叶洪刚见这个整层楼面的大酒吧,装点得就像天上的星河,里面星光闪烁,幽暗朦胧,恰似晚上的银河。
走进星光酒吧的玻璃门,真有走进天上人间的感觉。
韦艳艳早就把包房名称发给他。叶洪刚寻找着“月宫厅”,在最里面的一个角上。
门虚掩着,叶洪刚礼貌地在门上敲了敲。
“请进。”
韦艳艳在里面声音清脆地说。
叶洪刚心跳没有加快,他很平静,说明他并不激动,还没有那种感觉。
“你好,韦总。”
叶洪刚风度翩翩地走进去,彬彬有礼地对坐在中间那张高桌边的韦艳艳说。
“叶董,你好啊。”
韦艳艳也回了他一个尊称,然后指着她对面的高凳说:
“坐坐,我等了好一会了。”
叶洪刚在她对面的高圆凳上坐下,与她相视一笑,感觉有些尴尬。
这算是瞒着娇妻与别的女孩偷会吗?
叶洪刚在心里问着自己。
“我点了一些小吃,要了两杯鸡尾酒。”
韦艳艳爽快地举起酒杯说:
“来,叶洪刚,为我们能再次见面干杯。”
“要干杯吗?慢慢来吧。”
叶洪刚举起酒杯对她说:
“你酒量肯定很大,美女总裁,总是要应酬的。”
“跟你前妻陆芳菲差不多。”
韦艳艳笑得很妩媚,一说话就坦然提到陆芳菲。
叶洪刚心头一跳:我前妻?!
“她的酒量一般般。”
叶洪刚跟她轻轻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大口酒。
韦艳艳喝了一大口,殷勤地指着一桌子丰美的小吃说:
“吃点小吃,这些小吃就当饭吃了,味道都不错,我跟陆芳菲经常来吃的。”
叶洪刚拿了一根酒糟鹅掌啃起来。
韦艳艳剥了一只烤虾吃,眼睛在幽暗的灯光下像两颗黑亮的星星,一闪一闪地盯着他:
“你跟陆芳菲为什么离婚啊?开始她嫌你穷,一直想跟你离婚,温家也总是要赶你走。这个情况我知道。说实话,我也劝过陆芳菲跟你离婚。”
叶洪刚的眼睛一跳,回避她含情脉脉的目光。
她也是一个拜金女?奇怪,这些富妹怎么都这么拜金呢?古代尚有跟穷书生私奔的豪门千斤,现在怎么没有了呢?
“你们穷富悬殊,根本不合适,还坚持了这么长时间。”
韦艳艳要搞清楚他们离婚的原因。
她问陆芳菲,陆芳菲吱吱唔唔的,没有说出所以然。
“后来,你突然暴富,一下子超过陆芳菲,这就符合男高女低的配置规则,你们怎么反而离婚了呢?”
韦艳艳一眼不眨地盯着叶洪刚问。
总不能把假离婚的事告诉她吧?
叶洪刚只得含糊地说:
“一是性格不合,她太高冷,我受不了。二是她为了坐稳总裁位置,才跟我离婚的。当然,主要是后者。”
“怎么说呢?”
韦艳艳好奇地追问。
叶洪刚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