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倍日和的话,松山景明有些意外。
虽然松山家族,在岛国有一定的地位,但远远没有达到顶尖的程度,所以他们应该不认识自己的。
而现在,竟然主动和自己说话,这是什么情况?
“这辆车确实是我的。”松山景明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说错话。
安倍日和没在回应,而是看向了旁边的伊藤园。
“伊藤先生,你确定在这里吗?”
伊藤园的目光,在松山景明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了陈锋的身上。
“这位先生,我想你应该不是一般人吧。”
陈锋有些没料到,这老头竟然会跟自己说话。
“怎么,你找我有事?”
“也算不得大事,只是在你的身上,老夫发现了一样东西,希望你能把它交出来。”伊藤园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乖乖把东西交出来,我们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希望你能配合。”
陈锋无奈的笑了起来,“我身上的宝贝,数不胜数,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伊藤园眯着眼睛,没想到陈锋,敢和自己这样说话。
“我不想和你在这里打哑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知道能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陈锋平静的说道:
“你们最好滚远点,别在这里碍眼。”
“华夏人,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么,我可是安倍日和,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谁,可以向你身边的人打听打听。”
“居然是安倍日和先生!”松山景明和徐巧玲惊呼道。
“看来你们还不算蠢,想必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安倍日和玩味的说道。
“废话这么说,小心自己的命。”陈锋说道。
“华夏人,你拿了我们岛国的式神之魂,竟然还敢大放厥词,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松山景明和徐巧玲,都把目光投到了陈锋的身上。
他是华夏的修武者,按说他拿走式神之魂也没有用吧?
“你们岛国的式神之魂?”陈锋笑了笑,“脸让狗吃了吗?什么东西都敢说是自己的,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了。”
伊藤园的双拳紧握,心中的怒火,已经到了无法隐藏的地步。
“该死的华夏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找死!”
一阵阵黑气,从伊藤园的身上释放出来,明眼人都知道,他动怒了!
唰!
陈锋的身子一闪而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伊藤园的跟前。
“何必这么麻烦,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玩。”
轻描淡写的挥出一拳,伊藤园口吐鲜血,重重的撞在了店门口的石柱子上。
咔嚓……
石柱子出现了裂痕,伊藤园惨不忍睹!
咳咳咳……
瘫在地上,伊藤园咳了好几口鲜血,好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伊藤先生,你怎么样,还能坚持住吗?”
见伊藤元受伤,安倍日和连忙跑了过去,试图将他扶起来。
“少爷别动,我身上的骨头断了,快叫救护车。”
“好!”
安倍日和很快吩咐下去,叫身后的手下,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而他自己,则目光清冷的看着陈锋!
“华夏人,你居然敢对伊藤先生动手,你是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去的!”
不需要安倍日和发号施令,他身后的手下心领神会。
纷纷掏出了别的后腰上的枪,对准了陈锋的脑袋。
“华夏人,我不管你是谁,今天都会让你有去无回!”
“拿这些破铜烂铁,出来吓唬人吗?”陈锋淡淡的说道。
“我告诉你,这些都是我们岛国,新研制出来的武器,用来对付你足够了!”
砰砰砰!
陈锋的神念扫过,黑衣手下握着的枪,纷纷爆炸,就像爆竹一样,连带着他们的半截胳膊,都被炸没了。
眼前血腥的场面,让安倍日和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你到底用了什么邪术!”
“你还不配知道的太多,滚吧!”
陈锋一巴掌扇了过去,同伊藤园一样,安倍日和被一巴掌扇飞,直昏睡死过去!
松山景明和徐巧玲,被吓的愣在原地,不敢说话。
安倍日和的身份,不同于其他人,如果这件事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走吧,不要搭理他们,带我去那间茶道馆,我还有正事要做。”
“好好好,我这就带你去。”
夫妻俩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因为陈锋向来都是个疯狂的人。
想当初,伊贺流的忍者,岛国剑阁,还有明治神宫全,都覆灭在了他的手上。
现在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似乎也很好理解。
几分钟后,松山景明把车开到了茶道馆。
里面的装修,沿袭了岛国最传统的设计,甚至在角落和墙壁上,还有颇具年代感的摆件,和浮世绘图画,极具岛国特色。
到了茶道馆,松山景明点了一壶最贵的茶,然后没多久,就看见茶室的拉门被拉开。
外面站着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女人。
女人的样貌较好,身材高挑,红色的风衣配上黑色的高跟鞋,使她的身材,更加的完美无瑕。
尤其是那一头波浪般的长发,让她看起来,更具妩媚动人的气质。
除此之外,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丝不苟的模样,就像个会活动雕塑一样,像谁欠了他的钱一样。
中年男人的名字,名叫高桥井上,是大友家族的鬼武士。
正常的阴阳师,是通过召唤式神为自己作战的。
而像高桥井上这样的鬼武士,他们将召唤出来的式神,附着在自己的武器上,从而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像这样一群人,在岛国统称为鬼武士。
鬼武士这样的职业,在三年之前是不存在的。
正是因为这三年里,全球的灵气复苏,岛国的阴阳师,对式神的掌握更精进了一步,这才慢慢开发出了鬼武士这一行当
看到站在门外的女人,徐巧玲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里美,你终于来了。”
“巧玲,你说有位来自华夏的先生要见我,应该就是这位吧。”大友里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