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他就是一个混蛋,彻彻底底的混蛋。”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杏儿,别吓杏儿啊!”
“我喜欢上他了,怎么办?怎么办?”
主仆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只静静看着对方。林如茵是觉查了自己心中已经有了李治,不知道该如何,杏儿是小姐问她该怎么办,不知道该如何。
林如茵一下子扑进杏儿怀中,杏儿只能抱着自家小姐,任她泪水沾湿自己胸前衣衫。
外面的晨光早已经将竹园照亮,李治特意一早就到了豫章皇姐住的房子,看她还在睡着,就没打扰。
出来时,看到母后已经起身,秋菊和冬梅在那里照料,伺候洗漱。
看到李治,长孙皇后叫了他过去,李治自然赶紧走了过去。
“治儿,你怎么惹了妹妹了?”
“母后,这都怨我!”
李治想到那日皇妹让自己帮她揉脚,自己却将事情想歪了,气的皇妹直接夺门出去的事情。此时自然赶紧认错,无论如何,这是自己将事情想歪了,以为皇妹说的和驸马做的有趣事情是那种事情。
“赶紧想办法让城阳将气消了,她心里可是最在意你们兄妹感情了。”
“母后,治儿知道了,保准今日就让皇妹开开心心的。”
“嗯,城阳好不容易回来,你再将她气走了,母后可不轻饶你。”
李治揉了揉额头,哎,看,父皇母后可不就是偏着皇姐皇妹么。
没办法,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儿子是讨债的。对于皇姐皇妹,李治此时可是尽力巴结着,惹不起啊!
李治此时就回去唤了春桃,让春桃去晋王府,带两罐麦芽糖回来。
李治差春桃去了晋王府,又特意唤了依红,让她带着两个竹园侍女去砍几节老竹回来。
依红不知道殿下要老竹做何,不过自然还是照做,竹园啥最多,就是竹子。
这里吩咐完,李治已经见了豫章皇姐出了屋子洗漱。
今日的早膳,豫章皇姐是陪着大家一起吃的。她的病情和伤势已经恢复差不多了,一般的饮食也能享用了。
一张长木桌上,长孙皇后,豫章公主,城阳公主,萧有容,崔湮和林如茵以及晋王围了一桌子。
这里少有的热闹,在宫里,可是到处讲着规矩,长孙皇后用膳,没几个人能陪着,这里到底是不同。
看着一大桌子人,长孙皇后自是心喜,加了脆嫩黄瓜,夹给豫章公主和城阳公主。
李治看自己的城阳皇妹看了他一眼,等李治看向皇妹时,城阳又撇过眼睛。
果然还是生自己气了,不过这气该生,谁让自己心不正,老是将许多事情往歪了想。
李治对付着简单膳食,也是吃的索然无味,他自然还记得早晨母后嘱托,一定要城阳皇妹赶紧将气消了。
等侍女撤了早膳餐具,那边依红已经领着两个侍女回来,侍女怀中抱着几节老竹,李治见了,让依红去找两个竹木匠。
竹园这里许多竹木家具,李治自然早就留意到,想来竹园是有专门的竹木匠人的。
果不其然,依红应了一声,一会就将两个竹木匠叫了过来,李治吩咐了一下,竹木匠自是照着晋王吩咐,用竹刀将老竹破开,做了一堆小竹签。
依红看着一堆小竹签,不知道晋王为何花了这么大力气,做这些东西,这些竹签又是做出来干嘛用的。
等春桃回来,马车上搬下两罐麦芽糖,李治就解了一罐,将麦芽糖舀出来一些,装了一个精致小碗之中。
李治拿着一些小竹签,端着精致小碗,就去了皇妹住处,看她不在,冬梅在这里正整理着,问了冬梅,知道皇妹在豫章皇姐那,又赶紧赶了过去。
刚进皇姐屋子,城阳公主看到是李治进来,又撇过脸。
李治当做没看见,坐了皇姐旁边。
“皇姐,皇妹,我这有一件好玩的事物,要不要看看?”
那里城阳公主看了一眼皇兄,又撇过脸,豫章公主看了看弟弟和妹妹,自然也是知道城阳和李治闹着别扭,只是笑了笑,望着李治。
“什么好玩的,让皇姐看看,也让城阳皇妹看看。”
李治赶紧将装着麦芽糖的小碗放下,两个竹签,搅了一团麦芽糖,两根竹签不断搅着,麦芽糖在两根竹签之间搅动,开始是明亮淡黄色,随着搅动,渐渐发白。
这是搅动的麦芽糖中混入大量空气,形成气泡,麦芽糖呈了结晶体,颜色自然变了许多。
“咦,三弟,这麦芽糖怎么变白了?”
“皇姐尝尝!”
两根小竹签,李治将一根递给了皇姐。
“皇妹也尝尝!”
李治将另一根递给了城阳皇妹,城阳公主看了自己皇兄一眼,到底是接过了。
“味道倒是没变,不过挺好玩的。皇姐也试试。”
李治自然递给豫章公主两根竹签,那里城阳公主看了看李治,作为皇兄的李治自然也赶紧将另外两根竹签递给皇妹。
豫章公主自然和城阳公主两人用着牙签各自搅了一团麦芽糖玩。
别说,这东西玩法简单,不过看搅动的麦芽糖变换颜色,确实也是有趣。
那里两位公主玩的开心,李治自然一旁陪着,只说皇妹这个搅的更好。
豫章公主自是知道自己弟弟什么心思,自然也是附和着他。
三人玩闹一阵,城阳自然将之前不快忘却了,此时只和自己皇兄皇姐比谁搅的更快,更快让麦芽糖变色。
这后世小朋友玩的搅搅糖,此时几位大唐皇子公主也是玩的有趣,停不下来。
不过不断搅动,到底是手困了,此时李治自是殷勤给皇姐皇妹揉着手掌。
那白皙纤长温润玉手,却是保养极好。
这公主的手仔细看,自是和春桃以及夏荷这些侍女的差别很大。
李治仔细为皇姐皇妹揉着,那里城阳看了看皇兄。
“皇兄,那天城阳不该生皇兄的气。”
“脚还难受么,皇兄给你揉揉。”
“难受!”
城阳公主说了,就见自己皇兄一下子抓了自己一条腿,放在了他自己腿上,然后就见皇兄脱了她的鞋袜,手掌已经紧紧贴在她的足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