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两个人不同年代来了大唐,还做了母子,是多大的缘分,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要修了多少年,才能一样穿越到了大唐,一起成了母子?”
李治此时抓住长孙皇后的手,然后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以后,李治神情才恢复了一些。
“治儿,总不能连真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母后吧?”
“我叫李智!”
“好了,想不想做皇帝,有些事母后要对你说,你现在还如此,真的大可不必了。”
“我真叫李智,不是治理的治,是智力的智。”
长孙皇后实在没忍住,直接拉起李治,就在这货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
此时拧着耳朵,一直拉到门口,开了门,又是屁股上狠狠几下。
“今晚好好清醒清醒,明天再和母后好好说话。”
“蕊儿,今晚伺候晋王。”
门一下子关了,李治揉着屁股,自己没胡说啊,这不将穿越之前的真名告诉长孙皇后了,而且怕她误会,还特意强调了那个智是智力的智,不是治理的治。
“殿下,怎么了,娘娘好像很生气?”
“本王感觉到了,打了本王屁股十几下。”
“我给殿下揉揉!”
蕊儿说着,还真给李治揉着,李治此时心情也是极度复杂,拉了蕊儿,就往旁边院子走。
母后也是穿越者,此时她的穿越者身份已经确定,只是这事如何说起来也是太凑巧了。
穿越这事,本就凤毛麟角的,他两倒好,碰到一块了。
母后应该是贞观十年就来了大唐了,毕竟那一年史书记载,长孙皇后因病而亡。
此时进了房间,李治在那里坐着,喝了一杯蕊儿倒的茶水,才缓过了神情,此时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李治也要好好想想这件事为自己带来的影响。
母后如此坦诚相告,总不算坏事。两个人来自同一个时代,母后应该会帮着自己才对。
不想了,再想今晚这脑子里就只有母后了。
林婉约,坠崖,坠崖也能穿越。自己是被乾陵司马道的翁仲石像砸死的。
不想了,真不能想了,这死相都不好看啊,比起岚妃上吊,真的是难看一万倍啊!
李治此时闭了双眼,明日再和母后好好谈谈,今天真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那里蕊儿已经乖巧的走了李治身边,给他揉着手臂,肩头。
“蕊儿姐,我小时候大腿这里真有一块胎记?”
“没有,蕊儿记错了。”
“哦,本王今天抱着蕊儿姐姐的头,蕊儿姐姐可是推了本王一下。”
“殿下抱我头想做什么?”
李治睁了眼睛,看着蕊儿,又重新抱了她的脑袋。
“想做这个。”
第二日的黎明,蕊儿躺在李治身边,此时身子被厚厚被褥盖着,一只手正抚着她纤细腰肢,一阵,又在那挺翘地方细细把玩着。
“蕊儿姐姐,昨晚如何?”
“殿下真的长大了!”
“可不长大了,都十五了,过了今年,就该十六了。”
李治拉了一床被子,靠坐在那里,蕊儿乖巧的伏在李治怀中。
李治搂着那香肩,在那白嫩皮肤上细细揉着,一会觉得不够,嘴都亲了上去。
“殿下,娘娘让蕊儿以后就跟着殿下。”
“那你以后就要听话,本王身边的女人。有三个特点,特听话,特喜欢本王玩弄,特能吃...”
“吃什么?”
“哈哈,你这嘴本王喜欢,以前时候,春桃做这事最没顾忌了,那丫头看着小,不过让她伺候起来,这丫头什么都肯做,什么都愿意做。”
“蕊儿也一样,殿下让做什么蕊儿都愿意。”
李治用手指戳了一下蕊儿唇瓣,蕊儿本想晋王要继续胡来,却见他已经起身,蕊儿赶紧帮李治穿了衣服,李治揽着那腰身,在蕊儿怀中又是一通胡作非为。
“对了,蕊儿姐,本王去见见母后,你让崔湮姐姐今日哪里都不要去,我从母后那里离开就去找她。”
“是,殿下。”
“以后乖乖的!”
李治在那翘臀拍了一下,此时走出去,长长出了口气,就赶紧来了母后住的地方,此时母后也已经起身,李治赶紧过去。
“你叫李智,德智体美劳的智?”
“是啊,母后。”
“我昨晚想了想,最后才想到这里,你这名字,倒是和晋王一般,至少念着一模一样。怎么死的?”
“亲娘啊!这问题您问的...”
“这很重要,可能比你是穿越者更重要。”
“被乾陵的石像砸死的。”
“你随母后进来!”
李治自是乖巧,赶紧跟着长孙皇后,母后应该真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说。
“治儿,我们的身子,不是长孙皇后和晋王李治的。”
“这个,治儿也想到了,蕊儿姐说我腿上原本有胎记的,她应该不会胡说。”
“我也一样,一个是巧合,都是那就是必然了。”
“我以前读过一本书,书中说人的精神和肉体是分不开的,看来我们来到大唐,不仅仅是灵魂来了,身体也同样来了。”
“母后,那原来的尸体呢?”
“置换,坠崖的是长孙皇后,被石像砸死的是晋王李治,除此,再无别的可能了。如果不是,那个时代会出两件违背科学的事情。”
“大概真是这样,不然真的要乱套了。对了,母后,您说有比我们是穿越者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还是这身体,我已经六年,身体没丝毫变化了,一直活在三十五岁,我想,这也是因为身穿带来的。”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你的身体也是这样。永远活在十五岁。”
“啊!那不是不老不死了?”
“再看吧!不老不死,如果是这样,比起穿越,穿越又算得了什么。对了,治儿,是不老,我想一些意外性死亡还是避免不了。”
李治揉着下巴,不老不死,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如果真落在自己身上,那自己以后不是有足够的时间用来实现自己心中一些想法。
“治儿,现在最重要的是权利,如果你和母后真的身体一直没有变化,那我们必须手中握着绝对的权利,不然就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