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衡山听了,自然开心的不得了,抱着小狐狸就跑了外面去。
李治看着小皇妹背影,有时候年幼真的挺好的,等长大了,有些快乐就体会不到了。
那里长孙皇后也看着衡山跑了外面去,脸颊上晕着微微笑容。
“治儿,还记得原本历史上这几位公主的结局么?”
“母后,怎么忽然问这个?”
“怎么,母后觉得你应该是记得的。”
“长乐公主,豫章公主和晋阳公主都是早亡,城阳公主倒是她们中活的最长一个,不过过的也不是太好。至于衡山,如果治儿记得不错,是被自己的驸马害死的。”
“母后放心,有临清安阁在,几位公主身体都不会有事,都能活的挺好,至于衡山,我会给她安排一个性子温雅的驸马。”
“衡山不能嫁出去!”
“母后,这是为何,等她长大了,难道还要一直留在宫里?”
“治儿,母后来到大唐时,衡山还很小,她是母后亲手带大的,一直养在母后身边。你们几个,母后最在意的就是你和衡山,甚至兕子在母后心中也没衡山重要。你明白么?”
“母后,治儿明白,可这和小皇妹不能嫁人有什么关系?”
“认识袁天罡么?”
“那个能算尽天地五行,世间阴阳的袁天罡?”
“我让他为衡山圤过一卦,衡山的姻缘线很不好,姻缘这条线,衡山是绕不开的。”
“可是母后,这只是一卦而已,袁天罡,多半也是后世人吹嘘出来的罢了。”
“治儿,有些东西,不是亲眼所见,不要轻言不存在。你以为秦皇汉武那些帝王都是傻子,会寻丹问药求长生。”
“不是都没求到!”
“想想你自己和母后,还觉得玄学那般不可信么?”
“母后,这是两码事。”
“袁天罡见母后时,曾经说过一句话。”
“他识出母后的来历了?”
“罢了,不说了,反正衡山不能嫁人,等你继位,让衡山在宫中出家。”
李治揉着脑袋,这是什么操作。
“历史上,你和武媚娘的女儿太平公主就是在宫中出家的,这不新鲜。”
“可她十六岁,还不是嫁给城阳皇妹的二儿子了。”
长孙皇后已经起身,走向了殿外,李治自然也跟了过去。两人不再说关于衡山的事情,很显然母后已经打定主意,不让衡山嫁人了,就养在宫里。
罢了,听母后的。让衡山一直留在宫里陪母后也好,姻缘线不好,那还是小心为上。
此时长孙皇后走到外面,看了看站在殿外的月娥。
“你就是月娥?”
“月娥见过皇后娘娘,我就是洛阳宫的领头宫女月娥。”
“确实生的好看,难怪治儿会专门问本宫要你。”
“能得到殿下喜欢,是月娥福份。”
“嗯,听人说治儿让你管着晋王府一众侍女?”
“那是殿下信任月娥。”
“好好在晋王府做事,不要辜负治儿对你的这份青睐和信任。”
“是,月娥一定谨记娘娘教诲。”
“秋菊,月娥第一次来宫中,你带她随意转转。”
“是,娘娘。”
“月娥姐,我们走吧!”
“冬梅,你快找找衡山,看看她在做什么,跟着她,这小丫头最近总是和李福李明两个玩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冬梅走了,这万春殿这边就彻底清净下来了。
“母后,治儿送您回立政殿!”
“就在这里坐坐,治儿,过几日陪母后去去汤泉宫,你可以挑几个晋王府的人带着。”
“哦,那除了母后和治儿,宫里还有谁去么?”
“你父皇不敢去,至于别人,你想谁去?”
李世民的伤此时李治也是知道的,根本不能和女人亲近,汤泉宫那种地方,作为嫔妃,自然会一丝不挂的在浴池陪着陛下,他哪里受得了。
“治儿可没想谁去,带谁去自是母后做主。”
长孙皇后牵了李治的手,看了看他。
“那母后随意带几个,想武媚娘陪你么?”
“还是等以后吧!”
“本宫会带着她去,汤泉宫那种地方,你做事可以大胆一些。”
李治看着母后,这是暗示么?
“好了,回去吧!差些都忘了,魏王府那个行刺的女刺客现在如何了?”
“她在治儿那里挺好的,开始各种想自杀,还绝食,不过觉得徒劳无功之后,也就放弃了。”
“还是什么也未说?”
李治点头,这女人现在口风紧的很,她进了晋王府,总共说的话加起来也就七八句而已。
“母后总觉的她身后不简单,那个死了的侍女应该是你大哥安排在魏王府的人,这个身后牵扯的到底是谁,治儿,还记得在蜀中你遇刺那次?”
“母后意思,她和我蜀中遇刺时那个刺客来自同一个势力?”
“不知道,不知道才是最可怕的,你身后总有人虎视眈眈,母后想起来,都觉得背后发冷。”
“母后放心,治儿一定会撬开她的嘴,无论用什么方法。”
“嗯,这件事你一定要上心才是,不要让不可信的人接近她。”
“母后放心,关她的地方,只有心若月儿她们几个可以进出。”
李治离开万春殿时,一个人倒是孤零零了,来时带的月娥此时也不知道被秋菊带到哪里去了。
李治经过弘文阁和史馆那边,不过没过去看,上官仪此时见了李治,那拍马屁的情景让李治想想都有点害怕,还是能绕过弘文阁就绕过了。
经过长乐门时,李治无意向伯母和归德县主住的地方看了一眼。
忽然李治的双眼有了许多神采,向着那边跑了过去。
等进了那座宫殿,果然这里有了许多人气,几个侍女在这里忙碌,打扫清理着这里的一切。
李治站在殿外,早有一个亭亭玉立女子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晋王。
“堂姐,你和伯母回来了?”
“嗯,我和娘刚刚回来的。”
此时归德县主松了李治,就拉着李治向里面走,此时伯母正站在寝室床前,而床上,被褥拉开,这还是李治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