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此时想着,走回万春殿时,李治看到一个人,马上身子一哆嗦,就是一个感觉不妙。
李治看到的人不是外人,而是魏国夫人的亲妹妹,郑诗颖的二娘,崔湮口中的柳姨,此时郑家家主的夫人。
其实见到她应该算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经历了这几天的事,竹园感业寺和魏国夫人,不知道怎么,此时见了郑夫人,李治不由就是身子一抖,感觉不妙。
不过别人已经来了万春殿,还是自己的郑妃娘娘郑诗颖扶着手臂走来的,李治如何也不能不见。
此时走了过去,郑夫人早就已经对李治一礼,李治抬了抬手,就见郑夫人走了魏国夫人身边,两个人站了一处,郑夫人就仔细看了看自己和姐姐。
“这长安的传言果真是真的,诗颖,你看看,我和姐姐站一起,现在明显姐姐比起我可显得年轻了。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姐姐呢!”
李治那个头大,果真那传言惹出的事情,是一波接着一波,特么就像海浪一般。
“陛下,姐姐在您身边待久了,这变化可是着实让我羡慕。”
那里郑诗颖已经走了李治身边,轻轻用玉手扶着李治胳膊。
李治已经预示到不妙,果真那里郑诗颖已经缓缓开口。
“陛下,我二娘现在要在长安住一段时间,不知道能不能经常来宫里,也沾沾陛下身上的真龙之气?”
郑诗颖其实性子极为温顺,平日也不会和李治多说话,更不会求李治什么。
今天为了自己二娘,这还是第一次求李治,李治看着郑诗颖,也着实抹不开面子。
这姑娘跟了自己,算是李治身边一个比较被李治怠慢的女子,平日伺候李治伺候的少,不过只要伺候,必然每次都恭恭顺顺,算是乖乖女一个。
不如何求人的郑诗颖,一旦求人,李治也真不好拒绝。
不过你求了也没用啊!你二娘别说多来宫中走走,就是她天天趴我旁边吸,也没用啊!
想让你二娘青春永驻,你老爹脑袋必然是一片锡林郭勒大草原啊!
李治那里心中挣扎了一下,郑诗颖是看出来了。
对着李治微微一福,已经松开了李治的手臂。
“是诗颖让陛下为难了,诗颖也明白宫中规矩颇多。”
看着美人泫然欲泣模样,李治的所有挣扎顷刻间分崩离析,烟消云散。
此时搂住郑诗颖的玉肩,手指轻轻在那嫩白粉面划了一下。
“这有什么为难,刚刚朕在想,郑夫人多在后宫走动这是好事,正好陪陪魏国夫人。”
“心若!”
李治那里唤了一句,那边心若自然赶紧跑了过来。
“陛下,您有什么事吩咐?”
“让人打扫清理千秋殿,平日魏国夫人和郑夫人在宫中,可以到千秋殿那边休息。”
“是,陛下,心若这就去叫人打扫。”
看着心若走了,那里魏国夫人和郑夫人姐妹两自然是欣喜不已,陛下这为了她两连宫殿都找好了。
千秋殿紧邻的可是两仪殿和公主院,距离万春殿这边也是不远,陛下如此安排,也着实有心了。
其实,李治此时心中想的,让祸害们都留在两仪殿那边吧!看着她们就烦,一个长乐皇姐自己都不好应付,此时这宫里又多了两个自己要应付的人。
李治回了寝殿,坐在椅上,魏国夫人姐妹两已经赶去了千秋殿那里查看,此时皇后和郑妃跟着李治,进来以后,郑妃就很郑重的对着李治一礼,李治赶紧托着她的玉臂,看着她。
“多谢陛下!”
“好了,对朕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你跟着朕,这还是第一次求朕,你的面子朕如何也不会扫的。”
那里郑诗颖面上欣喜,李治则已经双手如两道青龙出海,一下子将王嫣和郑诗颖都揽了腰肢,一边大腿一个,将她两放在自己腿上。
“你们记着,你们是朕的皇后妃子,你们和朕就是一体的,你们的事就是朕的事情。”
王嫣和郑诗颖被李治这句话说的,感动的身子都有些发抖。
“两位夫人以后住在千秋殿那里,你们平时多去陪陪她们。”
李治说了这句话,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李治看向外面,这脚步声王嫣和郑诗颖自然也是听到的。
此时三人一起看向外面,那里一个某处规模大到吓人的靓丽女子正陪着一个贵妇说笑着走进了万春殿前庭。
在看到那两个人时,李治狠狠拍了自己额头一巴掌,当时就将王嫣和郑诗颖吓了一跳。
“陛下,您怎么了?”
“无事,是刚才有一只什么小虫落了朕的额头!”
两个人此时才舒了口气,而李治则盯着马上就要走上汉白玉阶梯的萧淑妃和她嫂嫂。
最近这事情还真是够多啊,刚刚郑诗颖带了她二妈来,这萧淑妃后脚就领了她嫂嫂来。
你们来宫里,就为了吸吸宫里的龙气么?可这龙气哪里存在啊!别说吸吸,你们把太极宫所有空气吸干净,那也没啥用啊!
龙涎倒是真有,虽然每天就那么一点点,不过是真有效果,郑观音韦贵妃她们都能证明,可这龙涎进入你们身子的方法,你们能接受么?
李治那个郁闷,此时想到她们能接受么,然后李治又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能接受么?笑话了,此时魏国夫人和萧淑妃的嫂嫂早接受了。
朕最宝贵的东西都送了你了,你还来宫里作甚!
李治郁闷归郁闷,那里萧淑妃已经扶着嫂嫂进来了,看了看自己的萧淑妃,李治赶紧起身过去就扶了自己淑妃娘娘的身子,就怕她累着了。
“陛下!”
“好了好了,到了朕这里就不用多礼了。萧夫人也是因为长安的流言来了宫中?”
李治这问的开门见山了,也实在是被这些夫人搞得有点怕了,富婆们是真难搞定啊!
“陛下,那可不是流言。”
李治还能说什么,自己当时为了掩人耳目说出来的话,此时倒成了长安贵妇圈里的至理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