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此时长安的贵妇们没有一个不知道在陛下身边多呼吸几下,胜似吃灵丹妙药。怕是自己放一个屁,她们都想吸的干干净净啊!
女人啊!李治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萧夫人,你也是想在宫中多转转?”
“求陛下成全!”
说这话的是萧淑妃,李治也是郁闷,没办法,这就是华夏的人情世故,自己妃子领着母亲二娘和嫂嫂来自己身边求自己,总不能不答应吧?更何况求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事情,就是让自己母亲二娘或者嫂嫂在宫里闻闻自己身上散发的味。
毕竟是枕边人,而且她们跟着自己,都是从自己做晋王时就开始跟的,所谓的糟糠之妻不可弃,更何况她们哪里是糟糠之妻,哪个不是正值最美好的年华,哪个不是容貌无双,身姿动人。
自己对她们总也有感情啊!怎么拒绝?
哎,真是啊!这坑挖的,真不知道要挖多深。
挖坑埋自己,李治也是真心体会到这句话了。
此时看着萧夫人,李治真想告诉她,你已经不用来宫里吸龙气了,你已经是容颜不老了。朕早已将最好的东西给你了,奈何这话又怎么能说。
“淑妃,你嫂嫂想来宫中,随时都可以来。,你陪着就好,想来朕身边也随时可以,除了朕就寝之时。”
那里萧淑妃自然欣喜不已,嫂嫂和她关系一直是很好的,吸吸陛下身上散发的龙气能够让嫂嫂青春永驻,萧淑妃自然愿意帮着嫂嫂。
此时的李治真想找个软和地方,趴一趴,好好清净一番。看了看自己的萧淑妃,她身上倒是真有一片自己此时特想趴的地方。
长安竹园,林诗轩这两日也是挺烦的,此时的临清安阁,来诊病的病人明显比以前多了许多,不过这其中,多半是身子没任何问题。
林诗轩手刚刚碰到她们腕脉,就知道她们身子健康的像是竹园那边养的那些熊猫一样。
以前她们来诊病,必然问的是自身问题,而这几天,她们只要来临清安阁,第一句话就是问陛下什么时候来竹园,林诗轩能不烦么!
每天同一个问题被问几十遍,林诗轩甚至看到有几个贵妇走了又来,又问,这还来来回回问起来了。
林诗轩被问的真想找一把扫帚,扫她们出去,扫地出门。
没病跑临清安阁做什么啊?成心找事么?你们这些贵妇就这么闲么?你们闲,本姑娘还不闲呢,没工夫陪你们呢!
林诗轩苦恼,今天被烦的实在不行,干脆早早歇业,反正来的人十个有七八个都是脉象平稳,身体康健。
再被这么烦下去,林诗轩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今天早早歇业,林诗轩就让阁中备了马车,赶去了皇宫。
她是特许随时可以后宫走动之人,自然在皇宫畅通无阻。
此时走了万春殿这边,早早月儿和心若就看到了她,赶紧迎进了万春殿正殿。
两个宫女自然明白,林诗轩可是贵客,陛下和太后可都对她以礼待之,更何况她们两只是宫女。
李治见到林诗轩时,林诗轩面色可是极为不好。
从她面色都能看出,此时这丫头心里很烦,仿佛一个大大的烦字就写在她的额头之上一般。
“怎么了,诗轩姐姐?一来皇宫就是这种表情。”
李治这诗轩姐姐叫的亲热,此时一只手已经落了林诗轩玉肩,轻轻捏了几下。
“陛下,诗轩快要被临清安阁那些病人烦死了!”
被病人烦死,李治倒是不解了,自己这位诗轩姐姐不是一心想继承父亲遗愿,光大临清安阁,救死扶伤,怎么会觉得病人烦?
“烦了就歇业几天,到处散散心去,或者来宫里,朕陪你散心,想去哪里,朕都陪着,去哪里都行。”
对林诗轩,李治自然是极为在意,不说别的,光是她是穿越者的后人,李治就觉得这姑娘和别人不同。
来大唐一年多,李治知道的穿越者就三个,一个自己,一个母后,一个就是林诗轩的父亲林清河,只可惜自己来时,林清河早已过世,只留下一座和妻子的合葬坟。
林清河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就是林诗轩,李治如何会不在意她,她身上,可是有着后世人一半的血脉。和她在一起,虽然没有和母后在一起的感觉亲近,可也比其它女子感觉亲近许多。
“陛下,诗轩可没说想将临清安阁关几天。就是这几天觉得烦,天天一大堆人跑诗轩那里,借着看病做幌子,问陛下什么时候来竹园。”
林诗轩说了这句,轮到李治头大了。感情那帮贵妇为了见自己,天天去竹园烦自己的诗轩姐姐,这如何行。
“以后让她们诊病,先交诊金,在竹园门口就安排人收诊金,不交诊金不准进,看看谁还没事做去烦朕的诗轩姐姐。”
“陛下,这样不好吧,别人也有真来阁中诊病的,病还没看,就先交银子了?”
林诗轩这是没听过他父亲说过一项医院费用,叫挂号费么。
“这样,你让人用竹园的翠竹做一些牌子,凡是诊病的人必须进门压一百两银子领这样一个牌子,凭借牌子诊病,如果遇到胡闹的,那一百两银子就没收了,真的诊病的,那一百两凭借拿的牌子可以退回。”
“对了,一片竹子做两个,就是一分为二,做好标记,最好复杂一些。到时候她们拿一个,还回去时必须和另一个吻合,防止有人假冒。”
李治说着,林诗轩在那里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可以试试。
此时烦闷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许多。一下就就搂住了李治,狠狠在那颊上亲了一口。
“还是陛下有办法,诗轩回去,就让人连夜做,明天就让门口的人收银子,凭借竹牌进园,看看她们谁还胡闹。”
“对了,陛下,竹牌上做什么记号好呢,诗轩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好的。”
“来,朕给诗轩姐姐画一些。”
李治说着,直接走到放置笔墨纸砚的桌案,拿了一张宣纸,毛笔蘸了墨汁,就在宣纸上画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