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顾及自己身份,李治此时连这身亵衣都不愿意穿,不过为了方便,这衣服李治是让云汐特意做的贴身紧致一些。
所以,那龙袍退了,那里巢王妃看着李治,就忽然微微惊呼了一声,就用小手掩着朱唇。
穿着龙袍是真看不出来,脱了,巢王妃才觉一股强悍的男儿气息迎面扑来,陛下本来就看着强健的身躯,此时隔着这贴身亵衣,看着更是强健无比。
巢王妃是伺候过男人的,不然也不会有李明,她见过的男人,可都没李治如此强健,尤其那腰腹,以前巢王妃见的,可都是喝酒喝的肚子鼓胀的男子,而李治的腰腹,一看就是力量感暴崩的那种。
巢王妃捂着小口,脸上倒是映出了一些羞涩面容,李治自然是看到的。自己这是将巢王妃吓到了。
看玉人花容失色,失声捂住小口的动作,李治很是满意。这身体没有被小姨娘白白操练,看看,这隔了亵衣,都是爆崩的男儿阳刚之感,正好和女儿家的妩媚轻柔天生相辅相成。
那里郑观音将龙袍挂好了,就又走了李治身边,轻轻捏着李治肩膀,感受着这肩膀的有力和宽厚。这样强健的肩膀,要扛起她简直是轻而易举。
“陛下,以前观音在别处伺候过陛下,却也没敢想过在这立政殿能伺候陛下。”
“哈哈,以后想了,朕还带你来这里。”
李治手轻轻抬着玉人下巴,此时处于自己颜值巅峰的郑观音,早勾的李治心神都在微微晃动。
果真红颜祸水,有些女人站在你面前,作为男人的你,是根本没多少抵抗能力的。
也难怪后世一些女人短视频露露脸,扭扭身段,或者妩媚一笑,都能得到大片点赞。
此时看着郑观音,李治不觉在想,郑观音若是到后世开直播,录短视频,会火爆到如何程度。
李治不觉心中发笑,自己怎么会想到这里。
此时手托着那精致下巴,不觉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一下,指纹划过那玉润的肌肤,让李治觉得自己的指蛋儿都微微跳动。
当年父皇想得到没能得到,此时李治却可以用手托着她的下颌,欣赏这当年一代太子妃的盛色在自己手掌中仿若牡丹一般雍容盛放。
李治的手放在了郑观音的腰身,将她已经缓缓抱起,郑观音就顺势搂了李治脖子。
那边巢王妃的目光一直落在李治身上,上上下下,又下下上上的来回看着。
直到李治将郑观音轻轻放了她的身边,这位早已为人母的巢王妃才缓缓避过了目光。
李治看着那脸上微微娇羞颜色,他本来以为,在巢王妃脸上,他根本看不到这种颜色,此时看到了,才觉得配着这一抹娇羞,这本就是世间难得绝色的美人,此时容颜又得了一次升华一般。
“巢王妃,你刚刚那般看朕,怎么现在不看了?”
“陛下,您身上那股阳刚味道太冲了。”
哈哈,李治不觉失笑,此时目光紧紧盯着这玉人,看的巢王妃别过脸去。
李治用手捏着她的脸颊,又给缓缓掰了回来。
“不许转头,让朕好好看看。以前就觉看你不够,今日一定要好好看一番。”
那里巢王妃自然轻轻笑了笑,李治忽然站起,也同样拉起了坐在榻上的郑观音和巢王妃。
两人刚刚被李治拉起身,然后两人屁股就各挨了李治一巴掌,这是拍美人臀上瘾了。
这一拍,倒是让李治刚刚有些恍惚的神色微微一滞,都说美酒醉人,其实美人更是醉人。简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此时望着这两道窈窕身子,李治觉得,此时自己都能生吃了她们。
当做猛虎,细嗅蔷薇,这样生吞了,就没意思了。
李治心想,在两声啪的声响中,李治的手揽了两人玉肩,就在那肩头轻轻捏了几下。
“当年的笙箫漫舞,当年的红袖漫卷,当年的舞榭歌台,当年的伊人回眸,朕还能看看你们的红袖漫舞吗?”
李治揽着两人玉肩,忽然在那里问了一句。
“陛下,您这是真为难观音了,这在长乐门那边住了十几年,别说跳舞,看别人跳也是没看过。”
“陛下,我也不会跳了,最后一次跳舞也已经是十几年前事情了。”
“你们随意跳跳,朕随意看看!”
两个女子此时倒是扭捏了一下,也难怪她们如此,这是真的好多年没有跳过了,而且此时哪里比的了以前,以前年轻,好动,在人前总有一份表现心。
此时此刻,年岁长了,人也自然变的沉稳许多。
别说郑观音,就是巢王妃也已经过了三十,平日别说跳舞,就是看看自己身子,也是不经常做的事情。
不过陛下有言,这如何也要跳跳了。
此时那水袖缓缓挥舞,两人就站在这立政殿的寝室毛毯上缓缓跳了起来。
李治这货直接坐在地毯上,看了看两人,竟然拉了郑观音坐下,非要给她脱了鞋子,一会又非要给巢王妃也脱了。
两个玉人此时只能赤足,幸亏地上是铺着波斯那边的长绒毛毯,不然即使四月底的天气,脚踩在石质地面,也是显得冰凉。
李治席地而坐,两人缓缓围着李治而舞,开始确实动作生涩厉害,毕竟十几年不跳了,就算以前,她们其实也很少跳,只有面对当年的太子和齐王时,才会偶尔跳一阵。
不过跳着跳着,两人倒是越来越熟悉起来,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跳舞基本是出自她们的天性。
而李治的审美,其实一直还停留在欣赏美人玉手,玉腿,腰肢漫舞的阶段。
说的明白,李治对舞蹈的欣赏能力简直是零,看跳舞,纯粹就是欣赏舞女之美了。
咳咳,没办法,这就是欣赏水平的问题。
此时那水袖扬起,轻轻覆在李治脸上,李治轻轻嗅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李治几乎是陶醉一般卧倒在地毯上,也幸亏这波斯地毯足够柔软,也足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