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只是轻声再说了一句,王嫣应了一声,此时林婉约自然也不能再拉着皇后不松手了,只能放了王嫣。
王嫣走了,林婉约就盯着李治,就怕他胡来。
和这家伙试了两次,第一次勉强,结果躺床上,难受了一晚上。
第二次倒没勉强,可这家伙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让林婉约想想当时情景,就有些觉得口中难受。
此时林婉约可没心思再陪自己这个便宜儿子。
“林姨,不用紧张,朕今天来可没有强迫林姨的意思。”
“你这家伙,林姨信你才怪,上次也这么说,结果林姨屁股没被你拍烂。”
“林姨非要这般认为,朕今日不做些什么,倒是不对了。”
李治起身,林婉约吓了一跳。
李治看她被自己吓到了,也是无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惊弓之鸟?
“好了,朕今日留下,真是和林姨说正事的。”
李治重新坐下,林婉约才用玉手抚了一下自己被吓的波澜起伏的心口,李治看了,还真是好看。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好。”
“林姨,三位公主一直住在立政殿,恐怕有些不妥了,这些日子,朝臣那边已经有人提了,还有人隐晦点出城阳皇妹是不是需要再嫁。”
“皇室的事情,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要管!这管的有点太多了。”
“母后,朕也是怒斥了进谏的大臣,不过继续让三位皇妹住这里,怕是真有些不妥了,尤其城阳。”
“陛下的意思?”
“让她们也住进公主院,正好长乐皇姐也在那里暂住,有个陪伴。”
“这事陛下做决定就好。”
其实关于三位公主的事情,林婉约也早就想和李治说了,此时正好顺水推舟。
“林姨如果觉得这里孤单,朕让伯母和叔母搬到立政殿,和林姨做个伴。”
“这怕才是你真正的心思吧?”
此时林婉约狡黠的看了一眼李治,李治却也只是淡淡笑了笑。
“林姨不想就算了,你知道,治儿不会勉强你的。”
李治起身,手轻轻覆在林婉约放在桌子上的玉手上,抬了起来,在那玉指上轻吻了一下。
“治儿就告退了,林姨好好休息。”
“你让她俩搬来吧!这立政殿如果只剩母后一个人,确实有些孤独了。”
“治儿一会就去让人安排。”
“对了,你让你伯母和叔母搬来,归德和明儿那里怎么办?”
“明儿今年也十岁了,该学着独自生活了,至于归德,就让她也搬去公主院,城阳她们几个和归德都玩的挺好。她也不会孤单。”
“你一下子将人家母女和母子拆开,怕是你伯母叔母口中不说,心中总记挂这事。”
“总要适应吧!归德堂姐也不小了,明儿虽然小一些,毕竟男孩子。而且,就算分开,其实都在宫里,离得也不远,随时都能见到的。”
“你自己去安排,不过她们反应大了,你就适当做的圆润一些,别惹你伯母叔母不高兴,她们也不容易。”
“母后放心,这些事治儿还是会做好的,不会惹伯母叔母难过。”
李治离开立政殿,林婉约看了看他的背影,这家伙,倒是越来越有做皇帝的样子了。
李治离开立政殿,本来是要去叔母那边,毕竟叔母那边其实事情更不好处理一些。
李明和衡山同年所生,今年只有十岁,以前一直陪在巢王妃身边,是巢王妃唯一的依靠,巢王妃一定是舍不得的,自己可是要好好安抚一番才是。
不过李治走着走着,却鬼使神差一般走到佛光寺这里,直接走到了慧静和武媚娘留宿佛光寺时住的屋子。
直到走到这里,李治才察觉,自己精神恍惚一般,竟然来了这里。
大概心里还是想她们两个了。
看着禅房中熟悉的一切,李治不免苦笑了一下。
此时走出这里,在经过佛堂时,李治看到有两个女子正在佛堂那边祈祷。
是郑诗颖和郑霜姐妹两个,看到她们李治也就没着急离开佛光寺,而是走向了佛堂这里。
李治脚步放轻,就怕打扰了她俩。
李治走到她们身后,两个郑家女儿倒是没察觉到,继续小声向着佛像祷告。
李治听了一阵,她们祈祷的都是自己平安,此时看着这两个郑家女儿,李治不由手落了两人玉肩之上。
此时郑诗颖和郑霜才察觉,看向李治,赶紧起身对李治躬身一礼。
“陛下,您怎么来了这里,刚才手放了霜儿肩膀,还将霜儿吓了一跳。”
“是朕不对,不该吓你和诗颖。”
“陛下,您来这里多久了?”
“也就刚到,听了你们对佛祖的祷告,可别怪朕偷听。”
“我和姐姐就是想让陛下平平安安。”
“嗯,朕都听到了。”
李治的手在两人玉肩上揉了几下,此时是在佛堂,也不好做什么过份事情。李治只是让两人晚上去甘露殿,然后就离开了。
巢王妃还是留着以前的一些习惯,无论是武德年,贞观年,还是此时李治做皇帝之时。
此时在巢王妃面前,跪着一个女子,女子极为成熟,熟透的地方煞是饱满好看。
这是巢王妃新得的一个侍女,此时巢王妃的玉手轻轻落在那女子一片雪白皮肤上,轻轻将玉指往前探了探。
“生的确实不错,这里本宫很是喜欢。她们有给你说本宫这里的规矩么?”
“回娘娘的话,规矩玉儿都清楚了。”
“嗯,既然来了本宫这里,平日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于你,不过做事,一定要做的让本宫满意。”
“是,玉儿一定伺候好娘娘。”
此时巢王妃坐下,那侍女已经捧起巢王妃一条修长玉腿,将那脚上鞋子轻轻脱了。
她解了自己束腰丝带,衣服缓缓张开,就搂着巢王妃的玉足,用自己身上最好的皮肤为巢王妃温润。
“不错,你的皮肤极好,好好在这里做事。”
巢王妃说着,就听了外面脚步,这脚步声巢王妃听到,已经知道谁来了。
能在她这边走的如此随意的,除了陛下,不会有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