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推,就是陛下起了心思,想欺负嫣儿。”
王嫣还撒娇的摇着李治,李治也是无可奈何,这大概就是女孩子的特权,撒娇了,真撒起娇,李治也是怕啊!
“好好好,是朕起了心思,朕想欺负你成了吧。”
李治说着,苦笑摇了摇头,就在那翘臀狠狠拍了一巴掌,拍的王嫣整个身体都如同波浪起伏一般,这丫头,这长了一年,也是长的越来越手段曼妙了,也是,她母亲本就身段上佳,没理由女儿身材不好,之前只是女孩子太小罢了,真发育起来,那也是一天一个模样。
“陛下坏,都拍疼嫣儿了。”
“信不信朕一会不给你拍红了。”
李治正说呢,外面心若已经在唤着陛下,李治松了王嫣,就让心若进来,心若刚刚进来,就将一个东西呈了李治。
李治拿起,然后对着王嫣,王嫣马上一声惊呼,看着李治拿的东西,那东西里面纤毫毕现的显示着一个女子模样,端庄秀丽,脸颊还带着微微的红晕,脸上任何细节都是那般完美,皮肤精致,五官秀美。
关键这里面将王嫣整个脸部映照的纤毫毕现,连每一根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陛下,这是什么?”
“怎么样,和铜镜比起来,这个照的是不是更清晰许多?”
“陛下,这何止是清晰许多,嫣儿可从没见过能将人照的如此清晰的东西,这是什么做的?”
王嫣说着,已经从李治手中抢过那东西,就在那里臭美的照来照去,看看,这就是美女第一次见玻璃镜的反应。
“这是用玻璃做的,拿稳了,这东西若摔了,就碎了。”
“玻璃,玻璃是什么?嫣儿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这不现在就听说了,朕本来是让竹园那里做肥皂,军器监做玻璃的,没想到肥皂早做出来了,这玻璃今天才送来,也是,这东西也确实更难做。”
“陛下,嫣儿拿到立政殿让母后也看看去。”
“等等,朕和你一起去。”
王嫣此时早小心的将那块玻璃镜揣在怀里,李治看了看她,轻声笑了起来。
“拿着就好,也不是太贵重的东西。”
“怎么不贵重?陛下,您看这东西,一看就是特别值钱的。”
李治听了王嫣这句,倒是想到新航路开辟以后,殖民者和当地土著交易,用玻璃珠换宝石的事情,那真的是一本万利啊!
认知不同,对一个东西的价值估量就不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拿破仑时代,铝还比银子贵呢。
王嫣大概觉得这东西晶莹剔透,就觉得贵了。毕竟这个时代,但凡晶莹剔透的东西都贵,比如水晶和宝石,她们哪里知道,这晶莹剔透的东西是用沙子融化做成的。
此时到了立政殿,王嫣早献宝一般将这面镜子送了母后,李治却看着母后身前桌子上放的东西。
那是一副麻将,记得上次诗轩姐姐找自己,自己就让她用竹园的竹子做了一副,当时是将每个麻将分成两半,用来做进出竹园那些贵妇的抵押凭证的,此时母后面前这一副,自然没有分成两半,而且材质一看,也不是竹子。
而且自己让林诗轩做的,可没骰子,而此时这里则多了两个骨骰。
此时这麻将才是麻将的最终版了,看来母后应该是听说了竹园用来做抵押凭证的那些东西,特意让人做了一副。
“嫣儿,这是什么?”
“母后,您看,这是镜子,用玻璃做的,军器监那里刚送进宫里,陛下就要嫣儿和他一起送过来让母后看。”
王嫣献宝一般拿着玻璃镜给长孙太后看,长孙太后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
结果李治看到母后惊讶的照着镜子,跟王嫣夸了好一阵这东西,李治也只能心里感叹,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而对于自己和母后这样的穿越者,更是要凭演技度过许多难关。没办法,世事艰难,没有几分演技如何行。
李治此时坐在桌边,显然对桌子上的麻将更感兴趣,此时拿在手中,感觉到这做麻将的材料却也不简单。
如果猜测不错,这应该是象牙,此时大唐是有象牙的,南方本来就有亚洲象的分布,而和大唐通商的波斯,那更是以象兵闻名历史。
当然,此时的大象可不是保护动物,如同此时的老虎可以随意猎杀,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一般。
皇室用象牙做一副麻将,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情,这要放后世,这一副麻将就老值钱了,毕竟物以稀为贵。
李治拿着麻将,就在那里熟练的摆起四方城,长孙太后看了看他,也放了镜子,和他一起摆起来。
“嫣儿,去旁边宫殿叫你伯母叔母过来,你叔母如果不在,就去旁边的大吉殿找,她不会去别的地方。”
“哦!”
王嫣听话的就去找人,李治此时看着摆好的四方城,熟练的捏了两个骰子,投了四方城中间。
“治儿,你来大唐时也就十五岁,怎么,上学时不好好学东西,就学了这个?”
“母后,您可不能冤枉治儿,治儿学习成绩可是不错的,而且课外书也看的不少。不过就是人聪明,学什么都快,别人可能需要一天才能学会的,治儿只需要几个小时,所以闲暇功夫就多。”
“所以?”
“所以麻将纸牌泡妞都学会了,尤其泡妞,嘿嘿嘿,我们班那些男生都比我大,可就是这个都比不过我。”
林婉约用玉指点了一下李治额头,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
不过想到李治告诉她的以前经历,林婉约又特别心疼李治。到底父母离异,对一个孩子影响还是很大的。
那里巢王妃和郑观音此时已经来了,加上皇后,这里可就五个人了。
其中林婉约和李治都是会打麻将的,自然教导起其余三人。
不过这教会了,李治就郁闷了,因为人家四个围着桌子在那里你来我往,他倒成了没事人,只能搬了凳子挤在犄角旮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