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欠了多少钱?”
易直军哆嗦着看着易晓峰,问道。
“本来只有十几万,现在他们要我还一百多万。如果还不起,他们就要杀了我!”
易晓峰连头都不敢抬,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易晓峰说话的时候,身体都在哆嗦着,看起来为了逼迫易晓峰还钱,那伙人没人对易晓峰进行殴打。
“你!”
易直军气得混身发抖,恨不得一棍子敲死易晓峰。
“老公,虽然晓峰不是你亲生的,但是是你从小养到大的,你总不能看着被人杀死吧!”
易晓妃继母看到易直军气成这样,似乎有不想管自已儿子的意思,马上爬了过去,抱着易直军的大腿,哀嚎着。
“死了好,死了好,死了就不会祸害别人了!”
易直军两眼含泪。
许少业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的肺都气炸了。
他在极力忍耐,要不是看在他们跟易晓妃沾亲带故,许少业此刻早就出手送他们见阎王了。
“斜眼是谁?”
许少业忍着怒气问道。
白幕云摇了摇头!
“伯父,斜眼是谁?”
许少业问道。
他不能再等下去,易晓妃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任何消息,自已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把易晓妃给救出来。
“斜眼是我们这片的混混,以收保护费跟放高利贷为赚钱手段。”易直军两眼含泪,想起自已的女儿落入到他的手里,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易直军杀死易晓峰的心都有了。
“如果晓妃有什么事情,我会杀了你!”
易直军恶狠狠地瞪了易晓峰一眼,道。
易晓峰看了易直军一眼,马上把头低了下去,他看出来了,易直军不是在吓唬他,如果易晓妃真的出了什么事,易直军真的会杀了他。
“伯父,你的家事我不管,但是晓妃现在很危险,请你告诉我那个叫什么斜眼的人老巢在什么地方?”
许少业等不急了,对易直军说道。
“斜眼离这里不远,就在我们小区向右拐下一个路口处,在那里有一个餐馆,斜眼一般都会在那里。”
易直军说道。
“你一定要把晓妃给救出来啊!”
易直军对许少业哀求道。
“放心吧,伯父。晓妃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把晓妃救出来的。”
许少业冲易直军重重的点点头,然后从没有门的屋子里走了出去。
白幕云一溜小跑的追了上去。
“你先回去吧!”
许少业停了下来,对白幕云说道。
“我不,晓妃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安心的回去呢!”
白幕云拒绝道。
许少业看着白幕云,见她神色坚定,知道自已劝不动她,她一定不会离的,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留在这里可以,但是你不能跟我进去,只能站在路边等着我。”
“而且要假装跟我不认识,我可不想在救晓妃的时候,你再被人给挟持了!”
“好!”
白幕云想也不想就点头同意下来。
她知道自已如果跟许少业一起出现,肯定会成为别人攻击的目标,从而引得许少业分心。
以许少业的身手,解决这些小混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就好!”
许少业点点头,按照易直军所说的路线,来到斜眼所开的餐馆前。
这个餐馆门可罗雀,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是开在繁华地段,如果是正经的做生意,赔都赔死了。
许少业走向餐馆,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看着后面的白幕云。
白幕云紧跟在许少业的身后,看到许少业回头,白幕云不由尴尬的一笑。
“我不是说让你在留在路边吗?”
许少业微微一皱眉头,故作生气地看着白幕云。
“我!”
白幕云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让许少业相信,索性就不说了。
“行了,你别说了,就站在这里吧!千万别在跟过来了,不然万一伤到你,那就是罪过了。”
许少业挥了挥手,走进餐馆。
“不好意思,今天我们不营业!”
许少业刚刚踏进餐馆便有人拦住了许少业的路,对他说道。
许少业打量了一下餐馆里的情况。
餐馆里的人很多,一个个都看起凶神恶煞的不像好人。
看到许少业走了进来之后,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
只要是在这一片住的人都不会进这个餐馆的,斜眼开这个餐馆也是为了洗自已放高利贷,收保费的黑钱而已。
“小子,你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没有听到我说我们今天不营业吗,马上给我滚!”
拦住许少业去路的是一个大汉,赤裸着上身,到处都是纹身,看起来十分的渗人,一脸不耐烦地对许少业说道。
“不要这么凶吗,今天是我们眼哥大喜的日子,即然来了就是朋友。”旁边有人站了起来,从桌子上端来一杯酒,走到许少业的面前:“把酒喝了,你就可以走了。看在是眼哥大喜的日子,放你一马。”
许少业接过酒杯看了一眼,这是一个一次性的杯子,倒得满满的一杯酒,光是这一杯酒就三两。
要是酒量不好的人,一杯酒下肚就直接倒下了。
“哗!”
许少业直接把酒泼向走过来的那个混混脸上。
“你他妈的!”
这个混混大怒,随手抄起酒瓶向许少业的头顶砸了过去。
另一边那个赤裸上身的混混,也同样抄起一把椅子向许少业砸了过去。
“呯!”
许少业一脚踹了出去,把抄起椅子的混混踹飞出去,同时出拳。
“哗啦!”
许少业一把抓住砸过来的酒瓶,然后发力,将酒瓶捏爆,一把抓住端酒过来混混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离开地面。
“唰!”
看到许少业动手了,所有坐着的混混全部站了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许少业。
“这位朋友是哪里来的,敢独身一个人过来,还敢动手!”
酒桌中有人站了起来,吊嘴斜眼,身穿西装,胸口挂着一个新郎的牌子。
不用想,这个就是斜眼了。
他看许少业一个人过来,一句话不说,直接动手,心里暗自揣摩许少业的来历,一时之间,因为忌惮而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