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宛玉急急的站了起来,连电脑都来不及关,向手术室里跑了过去。
这么近距离观察一个剑桥大学医学院教授手术的机会并不多,从中可以学习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韩宛玉现在无比后悔,自已没事乱怀疑什么,现在好了,已经当误了这么长时间。
韩宛玉换来手术服,走到手术室。
手术室内,不管是护士还是医生都是敬佩的目光看着在忙碌着手术的许少业,像是看到了神仙一样。
韩宛玉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的小孩子,看到小孩子除了身上连接着仪器之外,身上还插着很多的金针,把小孩子扎得像是一个金色的豪猪。
韩宛玉想问这到底怎么情况,怎么手术其间,还用上了中医的手段,害怕自已出声会打扰到正在手术中的许少业,强压着内心的好奇心,看着许少业。
观看着许少业做手术,抛开其他的因素,是一种赏心悦目的体验。
许少业的手指灵活的不像话,上下翻飞,仿佛像是在跳舞一样,带着某一种韵律。
小孩子被铁板刺穿,截断的肠子,在许少业的手里很是听话,轻轻一挽,针钱便将肠子缝合在一起,许少业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捏碎了泡在水里,用这些水抹在肠子的接口处。
“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这样会增加小孩子感染的几率。”韩宛玉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开口说道:“小孩子的体质本来就弱,要是感染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许少业抬头看了一眼韩宛玉,很是诧异。
许少业诧异不是诧异别的,而是诧异韩宛玉的态度,刚刚韩宛玉对自已很是不满,言语多是带着刺,现在却是一种在求教的语态。
“放心吧,我的这药是加速小孩子痊愈的,而且减低感染几率的。”
许少业解释了一句。
韩宛玉哦了一声,虽然心里还是很怀疑,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她看到许少业真的是剑桥大学医学院的特聘教授时,她变得很崇拜许少业,把许少业当成自已的偶像。
剑桥大学医学院官网上,一大堆的老家伙,多出一个极其年青的人,而这个年青人还是华国的人,这就很夺人眼球了。
韩宛玉崇拜许少业也很正常!
很快,许少业便将小孩子的肠子处理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对这里的医生说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交给我们了!”
手术室里的医生点头,小孩子的手术很成功,现在就看手术之后能不能撑下去。
许少业徽微点头,从手术室里走了出去。
看到许少业走了出去,韩宛玉马上追了上去。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
韩宛玉向许少业喊到。
许少业停了下来,回头疑惑地看着韩宛玉,道:“怎么了?有事?”
“没事,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态度不好,希望你不要介意。”
韩宛玉内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许少业,只是看到许少业要走,下意识的追了出来,待许少业问起的时候,韩宛玉傻眼了,随意说了一个理由。
许少业当然看得出来韩宛玉没有说实话,不过他也没有去深究,闻言笑了一下,微微摇摇头:“没事,我没有放在心上,如果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我女朋友还在京城等我呢。”
看着许少业走了出去,韩宛玉张了张嘴,想要说一些挽留许少业的话,想要把许少业留在她们的医院里,不过韩宛玉也很清楚,许少业这么高的医术,还是剑桥大学医学院的特聘教授,这样的人光是年薪都是天文的数字,她们医院还真请不起。
从医院走了出来,天色已经黑了,这一台手术下来,许少业做了六个小时,把许少业给累得不轻。
许少业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把自已送到京城。
在路上,许少业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等许少业醒来过来的时候,人已到了京城。
“你醒了啊,我正要喊你呢。”出租车司机从倒后镜看到许少业醒了过来,对许少业说道:“这位客人,你要去哪里,京城的路我不太熟!”
“去希尔顿大酒店,你导航一下就行了,京城的路我也不熟。”
许少业对出租车司机说道。
“好勒!”
出租车司机应了一声,打开导航。
许少业拿出手机,上面有十几个未接,全部是白幕云萧若晴打过来的。
许少业给白幕云回了过去。
“你回来了吗?”
白幕云的声音很疲惫,带着一丝困意,却强撑着没有睡。
许少业能听到萧若晴在旁边向白幕云问着是不是自已,许少业心里很是感动。
这都几点了,白幕云和萧若晴还没有睡,等着自已。
“回来了!”许少业轻嗯一声,道:“我已到京城了,马上就到酒店了,你们早点睡吧,我到了直接开一间房就睡觉了。”
“好!”
白幕云与许少业挂了电话。
出租车司机很快把许少业送到,把钱用支付宝付了之后,许少业走了进去。
“给我开一间房!”
许少业拿出自已的身份证,看到许少业的身份证,希尔顿大酒店的服务员抬起头对许少业道:“许先生,你的房间白小姐已经帮你预定好了,这是你的房卡。”
“哦!”
许少业伸手接过房卡,从电梯走了过去。
“回来了!”
许少业来到房间前,正在开门的时候,旁边的门打开了,白幕云与萧若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还没睡?这都几点了!”
许少业脸上露出微笑,却故意板着脸道。
“我们这不是担心你,睡不着吗!”萧若晴看到许少业凶她们,顿时撅起小嘴,不乐意地说道。
“快去睡吧!”
许少业摇头,笑着对白幕云与萧若晴说道。
“那个小孩子怎么样了?”
白幕云向许少业问道。
当时她们也看到那个小孩子的惨状,心里一直记挂着,才那么大一个小孩子,却受到那么重的伤,实在让看了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