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傅启染在“生病”之后,难得没有去公司了。
正逢周五,阮娇娇想了一下,也干脆请了假,在家里照顾傅启染。
傅启染在知道阮娇娇请假之后,那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阮娇娇给他熬了皱,还亲自端到了床边,亲自给他喂下。
这种感觉,傅启染还真是有点贪恋了。
他坐在那里,背靠在床上,整个人透着几抹虚弱来。
“娇娇。”
他叫着她的名字。
阮娇娇放下碗应道:“我在。”
傅启染笑了一下。
“娇娇,今年过年你想怎么过?”
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他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
被他这么一问,阮娇娇突然想起上次过年的时候。
那个时候,除夕之夜,机场道别,分别两地。
今年,应该是要在一起过的吧?
“傅先生怎么想的呢?”她问道。
“我都可以。”傅启染说道,“你知道,我一向不挑这些。”
在哪里过,怎么过,都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和谁一起过。
阮娇娇想了一下。
“我们要去看师奶奶的吧?”
傅启染微微点头,“中午去。”
“那晚上我在家给你做年夜饭?”阮娇娇试探性的问道。
傅启染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
“好。”
“年夜饭之后呢?”他追问道。
他在心里期待些什么。
“那当然是看春晚了。”阮娇娇理所当然的说道。
“看完春晚呢?”傅启染又问道。
阮娇娇偏了偏头,“睡觉啊。”
傅启染满意了,“那我们……”
话未说完,阮娇娇突然右手握拳,砸在了左手掌心。
“说起这个。”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傅先生,你是不是还是不行?”
“我前几天问过夏医生,夏医生说,你体内的毒素堆积得太厉害,起码两年内都不能有什么夫妻生活。”
她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恍然大悟。
“难怪你一直平平的。”
傅启染:???
信息量太大,他需要好好理一下。
“你问夏优之做什么?”
这个问题,显然是最重要的。
阮娇娇不好意思抿唇一笑。
“我就好奇问一下。”
“以后你若是有这种问题,可以问我。”傅启染蹙眉,“不用问其他人,我会诚实的毫无隐瞒的告诉你。”
阮娇娇轻咳一声,小声解释道:“这不是有关于男人的尊严吗?”
“在娇娇面前,我的尊严是你赋予的。”
“娇娇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那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傅启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而且我可以,我不是不行。”
阮娇娇一脸的“不信”。
傅启染眼眸微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勾了勾唇,看向阮娇娇的眼神染上了一抹深幽。
“娇娇,不如这样,除夕那天,我证明我自己,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如何?”
阮娇娇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傅启染满意的笑了。
几秒之后,阮娇娇突然开口说道:“傅先生,不行就不行,你别想不开吃什么补药啊。”
傅启染:……
他揉了揉太阳穴,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