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桥段让云馨更是不敢置信,那个张荫华竟然一个巴掌扇在了云馨的脸上,打得她眼前金星闪现,耳朵里嗡嗡作响。
张荫华彻底变了另一张嘴脸,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骂道:“md,都跟我上床了,还要装雏儿?”
接着他那两只手猛的扯断了云馨的肩头的吊带,让她整个上身瞬间变得一览无余。
“靠,小丫头真够嫩的!”张荫华一脸银邪的笑着,两只手又开始肆无忌惮。
云馨愣了一会儿,突然像疯了一样,拼了命的挣扎着,因为她知道再这么下去,今天夜里肯定就彻底交待这儿了。
可云馨压根就不是张荫华的对手,被他狠狠的甩了几个耳光,没两下就又被人家制得服服帖帖了。
云馨的眼泪流了一脸,现在竟然连动都不敢动了,因为她只要动一动,耳光便随后而至,把她打得眼前发黑,晕头转向。
这个张荫华竟然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她,先是十几个耳光下来,把她收拾得没了一点反抗意识,这才好整以暇的对她慢慢下手。
云馨终于被他剥得干干净净了,她闭着眼睛,哭得漫天彻地。整个人紧张的蜷缩着,可怜巴巴的像个临刑的死囚,瑟瑟发抖的等着又一场久违的折磨和蹂躏。
接下来就该是恐怖和痛苦的深渊了吧?
云馨暗暗自问着,绝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原以为真的就是这样了,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客房的门被人猛的撞开了,紧接着,张荫华嗷的一声怪叫,让云馨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泪眼模糊中,她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扯着张荫华的头发,把他生拉硬拽的弄到了客厅,然后那男人又狠狠的说了句:“给我往死里打!”
男人关上了卧室的门,把拳脚声和张荫华讨饶声和惨叫声隔绝在了门外。
然后那个男人缓缓的走向了床边,走到了一丝不挂的云馨面前。
云馨终于看清楚了,来到她面前的竟然是那个魔鬼卢涵!
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出生天了,可当云馨看清楚来的人之后,整个人又回复到了绝望状态。
这不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吗?
云馨被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双手捂着脸,整个蜷缩成了一团。
在这一刻,恐惧让她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卢涵看着床上的这个光光的尤物,也是心跳怦然。但他深知,现在的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旦逾越了这个界限,她和他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所以也别让她太诱人了,卢涵怕控制不住自己,他弯下了腰,尽量不去看她,轻轻的用那色彩旖旎的被子,把她的胴体包裹上。
卢涵再低头给她收拾衣服,却看见那条裙子,还有那些内衣内裤,全都被撕烂了,根本就上不了身。
实在没办法,卢涵只好找了一条薄毯,又掀开被子,像包着婴儿似的,把云馨整个裹在了“襁褓”之中。
卢涵抱起了那身在“襁褓”中的温香软玉,向卧室外走去,边走边对那些手下人说:“好了,都别打了,咱们走吧。”
云馨委身在他怀里,不敢稍动,瑟缩的睁开眼睛,看见客厅的地板上躺着那个被扁得半死的张荫华,他的头发散乱,鼻子已经被打出了血,脸也花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不堪的呼呼喘着粗气。
看到他这样子,云馨不仅没有报复的快感,反倒是心有戚戚焉。
云馨估计自己接下来的境况,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因为她已经犯到这个魔鬼手里了,恐怕结果只能比他更糟。
云馨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卢涵抱进了汽车里。
听见汽车起动了的声音,他却依旧轻轻的抱着她,他的唇轻柔的落在她的额头上,有如梦呓似的问道:“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怎么会跟那个混蛋搅和在一起?难道在你眼里,他真就比我好吗?”
云馨生怕被行驶中的汽车闪下来,赤果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卢涵的脖颈,当她被问到这一句时,又抽抽答答的哭了。
终于她嗫嚅着说:“我……我以为他是我梦里……的那个人……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坏,比你还坏……”
卢涵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他竟然又去吻她的眼泪:“小傻瓜,他根本就不是,你梦里的那人,是我好不好。”
“不,你不是。”云馨使劲的摇着头:“梦里那个人对我至少比你温柔,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要侵犯我!”
听了这话,卢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往下说了,他抱紧了她,吻着她的头发,静默了半晌,才又问道:“那……我以后好好对你,绝不会再犯以前的错了,好吗?”
“你骗人,你们男人都是骗子!”云馨突然又哭得昏天暗地。
听着这嘤嘤的哭声,卢涵是真没辙了,他心烦意燥的喝斥道:“别哭了!”
云馨被这一句吓了一跳,把头整个埋在了他怀里,像只快被冻僵的鱼,瑟瑟的抖着。
看她这胆小的样子,卢涵不禁又爱又怜,手抚着她的长发轻声道:“好了,别害怕了,这事儿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包括我在内,永远没人再敢侵犯你了。”
……
云馨以为,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就应该好好向她证明吧。接下来,他应该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把自己送回家。然后像个绅士似的悄然离去。
可他压根儿就不是个绅士,正如云馨所认定的那样,他就是个魔鬼,心理阴暗的不要不要的。他一直在想方设法得到她,而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
卢涵带云馨去的地方也是华庭园,不过却不是云馨住的那个城堡似的别墅,而是一座比那个面积稍小一点儿的两层小楼。
那个卧室就在一楼的纵深处,卢涵抱着云馨把她轻轻放在了那间大卧室的床上。然后,他开始剥她身上的薄毯子,这样云馨联想起剥玉米外面的那层皮。
云馨知道想躲也躲不过,想逃也逃不开,今夜是命中注定了,她只能成为男人的玩物。
所以她也豁出去了,既然躲不过,那就勇敢的去面对吧。
谁又不是没经历过,再怕又能怎么着,不也得挺着吗?
云馨绷紧了全身上下的每根神经,紧闭着眼睛,就这么僵直地躺着,任他把她身上薄毯剥开,让她又一次回复到原始状态。
房间里好静,静得甚至能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他应该是用热辣银邪的目光,在一寸一寸的欣赏她赤果的身体吧?
云馨听得见他咽口水的声音,就像火山即将爆发的前奏,而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云馨不用脑子也猜想得到。
就这么忐忑不安的等着,时间静静的流淌着,竟然有上百年那么漫长。云馨都觉得等累了,都想要睁开眼睛了。心里想:你要做就做,不做拉倒,在这磨叽什么呀?
而且这后半夜又夜凉如水,也或许是屋里的空调开得有些大了,云馨就这么光着,觉得好冷好冷,冷得她禁不住打了两个寒战。
一想到自己光光的就这么躺在床上,像个祭品似的摆着,而他就这么站在一边直愣愣的看着她,云馨又觉得特别的委屈,特别的屈辱,眼睛里不禁又无声无息的溢出了眼泪。
终于,他开始行动了,躬身把她整个抱了起来,让她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她吓得又开始浑身乱抖,等着那个然后,然后……
然后他做的竟然是,撩起了她身下的被子,又把她放回了床上,再然后,他用被子把她给盖得严严实实了。
他撩着她的头发,再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直起了腰,没等云馨睁开眼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他已经转身向卧室外走去了。
云馨就这么躺在温暖而充满了新鲜香水气息的被子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这夜所有的荒唐事都像一团团的乱麻,纷至沓来,她根本就睡不着。
卧室里的天花板上亮着一圈氛围灯,使得整个房间像梦境一样迷幻,虽然早过了午夜,已经算是第二天的凌晨了,可那黑暗仍是挥之不去,那天彻地的充溢着。
终于在窗帘的缝隙中,偷窥过来几线曙光,应该是天亮了吧?云馨揉着眼睛,转过头去看那灰色透着暗白色花朵的大窗帘,那里被朝阳渲染成得通红通红的了。
云馨刚想要起身,却听见了门响,她惊慌的闭上了眼睛装睡,耳畔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身边还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他在整理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静了下来,云馨鼻端能嗅到他身上特有的古龙水的香味。那种香气如梦如幻,似曾相识,让云馨仿佛又身处在让她爱意缠绵的梦境之中。
不过,云馨本来以为自己又要入梦了,对方的手却又伸向她的头发,轻轻的抚摸了两下,而且云馨还感觉到了一股温和的气息在靠近,那气息好灼热,应该是他的嘴唇。
他,不会是想要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