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涵还是不敢确定贺雅婷的猜想,不禁问道:“这些你都是从哪听说的?”
“听说?拜托你去给我听说一下?当然是查到的了。”
贺雅婷说:“我把嫌疑人确定为关景哲,就必须得去站在他的角度去设想问题,然后去网上查找关于他的新闻,这很简单呐。
“至于毕越在巴黎的消息,是丁柔后来跟我透露的,他们早在半年前就打探到毕越在那里了。”
卢涵还是有些犹豫:“这只是你的猜想,现在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们就在巴黎。万一咱们扑空了,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程飞锁紧了双眉,转身就往门外走去:“我不管你们,反正我要马上去巴黎,马上去救云馨!”
贺雅婷冲他喊了一声:“你等等!”
程飞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又缩了回来,问:“你还有事?”
贺雅婷对程飞摇了摇手指,转过头对卢涵说:“我也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决定了,我要跟程飞一块去巴黎,至少我能帮到他,你想不想去,是你的事,我们不会强求你。”
其实卢涵早就相信了贺雅婷的分析,也相信了云馨被关景哲带到了巴黎,只是他不愿意接受这一切,自己的未婚妻被一个男人劫持了整整一个月之久,就算脑子再不通路,也能联想到在这一个月之中已经发生了什么。
他不是不想去救云馨,而是不敢面对这一切,不敢去接受这个事实。
终于眼看着贺雅婷要去关闭视频了,卢涵才抢着说:“那好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
云馨在龙娇娇的治疗下,渐渐好转了,虽然仍是瘫痪状态,但气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
再加上丁柔的悉心照顾,云馨也不像一开始那么作了,大小便也有时有晌,也不会出现之前那种情况了。
云馨死过一次,终于知道了生命可贵,至少活着还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希望自己还有机会,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人,看到儿子小胖,看到卢涵,看到姐姐们以及她的父母们。
哪怕这一天遥遥无期,但至少她还活着,就有星星点点的希望。
这期间,丁柔一直不让关景哲碰云馨。甚至于他到她们房间,偷偷吻一下云馨都不行。
可这天丁柔又发现关景哲在她和云馨的房间里,正在对床上躺着的云馨上下其手。
丁柔对关景哲的做法深恶痛绝,伸手一下子把他拉到了一边:“关景哲,你要是爱她,你就给她解药,让她像个正常人一样正常的活着。
“然后你再去向她求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只是把她当做发泄情欲的工具,让她像具死尸一样躺在你的怀里。
“我跟你说,你现在的所做所为,绝不是在爱她,你这是在欺负她!是在污辱她!”
关景哲对丁柔的话不以为然:“要是让她成为了正常人,那我们可就都得进监狱了!
“现在我们,谁都没有回头路,只能这么继续下去。
“除非她也爱上了我,不再恨我,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我们才能逃脱罪责,难道你不懂吗?”
丁柔当然懂了,如果现在回国,单就是绑架云馨这一项罪名,就够他们判个十年八年的了。
反过来,要是云馨肯向外界声明,她是主动和关景哲私奔的,所有这一切,就又是另外一个结果了。
可让云馨爱上关景哲,好像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关景哲把她变成这样,劫持到这里,然后又对她做出那么粗暴的事,再脑残的女人也不可能爱上这个人呐?
或许只有让云馨习惯了在关景哲的怀里,这一切才会有转机。
“那……好吧,你既然说你爱她,那就温柔的对待她,不许再打她了,不许再那么粗暴,要像对待一个正常的人那样对她,而不是像对待宠物,或是一个胶皮娃娃。”
丁柔犹豫了片刻,终于松口了。
关景哲笑了笑说:“我已经知道错了,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我肯定会好好待她。”
丁柔对他点了点头,又对床上的云馨说:“妹妹,你也听见了,关景哲他知道错了,他刚刚说了他会好好待你。
“妹妹,你也别太倔了,你想想你现在的情况,难道你愿意一辈子都做一具只会思考的尸体?
“你只要好好的接受他的爱,他当然会让你恢复成正常人,可你要是总这样,我们谁也帮不了你。
“所以现在,能帮你的,也只有你自己了。”
云馨现在已经不像从前的那么强硬了,毕竟是女人,经历了一场死亡,再强硬的心也变得柔软了。
何况她又能怎么做?
之前那么做,她连自己都快被自己恶心死了。
而现在,她已经被丁柔“驯化”成功了,又恢复成了一个干净的美女尸体。
其实她也不想再重复以前了,反正现在她只能是做一具尸体,还是做一具干净而且还很听话的尸体吧。
云馨心里想什么,关景哲和丁柔当然猜不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打算像从前那样,现在也只能是实践一下了。
关景哲又把云馨抱回到了主卧,对她去做那种事,不过这一回双方都还算配合,云馨没把那张床当成卫生间,关景哲也尽量做得很温柔。
也就这样了,彼此都各退一步,算是暂时的和谐吧。云馨也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像个死尸一样,有人定时给你喂流食喂水,定时去帮你排泄,给你洗澡,你所能做的,就是安静的躺在那张大床上,去当关景哲的胶皮娃娃。
所以也就只能这样了,再想要求别的,人家也不能给你,你还是认命吧。
……
丁柔虽然做过很多出格的事,但她的本质不坏,心地也很善良,她看不惯云馨受太多的苦,一直都像个模范护工,悉心的照顾着云馨,不仅包揽了云馨的吃喝拉撒,还把云馨身体弄得非常干净,连褥疮都彻底治好了。
同时她为了让云馨像从前那样美丽,天天还给她编辫子,敷面膜,化妆卸妆,做完了这些以后,还给云馨照照镜子,让她看看自己做得怎么样。
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而且丁柔化妆化得的确很好,云馨本来就很美,经了她的手,马上就像变了一个人,原先清纯得像一杯透明的水,现在又妩媚娇艳得像盛开的红玫瑰花,连云馨看着镜中的自己,也觉得自己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而这也把关景哲惹得更“爱”云馨了,天天晚上把她抱到自己床上,天天去做那种事。
当然,关景哲已经很熟练了,不再像以前那么粗暴,也知道怎么做才能做得更好,更温柔。
终于也让云馨从开始的恶心,疼痛,慢慢的化为了享受。
尽管云馨不爱他,可做为一具能够思考的尸体,每天除了丁柔陪她自言自语的说两句话,再就是帮她化个妆,她还有什么乐趣?
唯一算是乐趣的,也就只有床上那点事了——既然她没有能力去反抗,她也只能去认真享受了。
关景哲当然也看出来了云馨的变化,她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渴望,她的脸颊上也凭添了几许羞红,她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有了节奏……更明显的是,她还多了几分润泽。
丁柔见两个人已经消除了隔阂,也为他们高兴。
偶尔在照顾云馨时,丁柔还说起了自己隐藏许久的秘密:“……当年我们姐妹三个,都各学了师父的两种独门绝技,除了我们三个都会的神偷绝技以外,我大姐还学了五步驭毒神功——在五步之内,就可以把无形的毒气侵入对方体内。
“龙娇娇学的是驭水神功,只要有了水,她就能弹指伤人,可要是身边没水,她就和普通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而我学的是媚骨神功,只要是运动体内真气,就算再正人君子的男人,也会拜倒在我的裙下。
“可惜当年师父圆寂时候,我们在都只是未成年的孩子,只学了半吊子功夫,就以为天下无敌了。
“我们姐妹来到了城市,一开始还顺风顺水,二十岁出头就创出了一个帮派,捞了不少钱财。
“后来经历了毕越的那个劫数,我们才知道,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又都重回师门,认真去修行,才算是小有所成。”
丁柔端详着床上的云馨说:“我们当初学的功夫,全都是因人而易,像我本身就有媚骨,所以师父才会教我媚骨神功。
“……而我觉得你也是一身的媚骨,我看你一天到晚躺着没事,倒不如我把媚骨神功的心诀教给你,你暗地里慢慢修行,怎么样?
“我给你讲,做为女人,能修行媚骨神功,将来肯定受用无穷。
“不信你就试试,只要练到一层,那个男人就会爱你爱得发疯。
“尤其是在床上,只要他跟你做过以后,这辈子也不会再去想别的女人了。”
云馨听她说得神乎其神,心里却连半分都不信,你的媚骨神功那么厉害,当年为什么还让那个毕越害得那么惨?
凭什么你不媚死他呀?
好歹也让他爱你爱得发疯吧?
可这话云馨只能是心里想想,根本就问不出口。
即便是云馨瞧不起丁柔所说的邪门外道,她也说不出来。
丁柔也不管云馨愿不愿学,直接就对着她的耳朵,小声传授了媚骨神功的心诀。
正如丁柔所说,云馨躺着无聊,至从慢慢记住了那个心诀之后,暗中在体内运行那忽隐忽现的真气,倒也觉得蛮好玩。
渐渐的,她发现自己至从学了媚骨神功以后,心情好了许多,也不像从前那么失落了,容貌和身体上也逐渐有了些改变,整个人变得柔柔媚媚的,连面对镜中的自己,都忍不住有几分心动。
尤其是在关景哲怀里的时候,那股怪怪的真气在原始欲望的驱动下,竟然能散布全身,让她的身体里莫明的产生一种怪怪的香气,能让两个人同时都变得非常的亢奋。
就这样不到两个星期,丁柔再对云馨诊查脉络,感觉云馨经脉里涌动的真气与她的真气相接触时,让她头晕目眩意乱情迷。
丁柔连忙收回了真气,不禁大吃一惊:“你不会吧?凭什么你这么短时间就修到了第六层,而我到现在为止才修到第三层?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呀?也太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