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刚开，很快涌入了一群白温楠的粉丝观众。
夜行峰也无所谓有没有观众，只要上面有人看到就行。
白温楠看了眼不打算营业的夜行峰，乖乖跟粉丝们交流暖场。
“各位骑士公主，大家都没有好好上班上学，居然看直播的吗？小心我举报你们呦。”
白温楠开玩笑地说着，同时把镜头对准夜行峰的金饼：“好啦，今天依旧是闲聊的一天，大家有什么好奇的事情吗？先说好，我们还在海上呦，陆地上的事情暂时无法测试呦。”
直播开始不久，人还不多。弹幕稀稀拉拉地在打招呼，有不少人表示自己是偷偷看的没开声，不过被金饼闪瞎了眼。
很快，有人带头刷着好奇的弹幕：“哪里来的原料金币，也太丑了。”
其中，还夹杂着个别纯路过的：“这是真金吗？星主真豪。”
白温楠看着弹幕的提问，乖巧解释：“这金币看着丑，应该是纯度不够。不过问题不大，去除一下杂质就好了，不碍事的。”
“我们平时的确不买这种有明显杂质的金子，但不代表我们不会提纯啊。再说了，杂质和金子又不会发生反应，可以去掉的，就是麻烦点而已。”
“至于怎么来的嘛，你们知道，我们现在在海上。所以，这东西当然是从海里捡的喽。”
闻言，弹幕顿时刷屏：“上交国家！上交国家！上交国家！”
白温楠微微一笑，一板正经地解释：“首先呢，这里是公海。所以，捞出东西呢，不用上交。”
“当然，如果要带回国，入关前肯定是要缴税的。这是个强制税，躲不掉，具体数目要看运了什么，不一定。不过，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带回去呀，放歪果避税也是可以的。”
“其次呢，从公海捞出来的东西，是要确认归属国的。按照公约来讲，如果有归属国的东西，需要上交归属国一部分，剩下的才是自己的。如果无法确认归属国，那才全都是自己的。”
“像我们这种，真心看不出国籍。不然你们谁眼力好，看看这几枚金币，来自哪个国家？”
白温楠说着，拿着镜头怼向那些还没熔化的金币，给它们来了个特写。
那些金币，都是海盗随便融了没用的碎金子做的，根本没有明显国籍标志。加之，他们也不是什么大海盗，所以也没有海盗的标志。
非要说的话，这些金币，可能就比直接捞的狗头金纯度高点，有些人为加工的痕迹。更多的，就没有了。
果然，粉丝们看到金币，什么特征都没找到。
也有新来的，以为是摆拍，看个热闹，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但，怎么说呢，高手在民间。
没多会儿，就有一个等级高的老粉，刷了一条不算显眼的文字：“战况如何？需要叫救援吗？我在魔都，你们在哪儿？”
白温楠看着大片弹幕，没注意这零星一条弹幕。
可偏偏恰好，夜行峰看到了。
“没有战况，对方可弱渣了。”
夜行峰瞄了一眼监视屏，一边打着金饼，一边说着：“先锋船也不知道什么脑子，居然直接直接撞了我们的船。结果造成小船上俩人直接昏迷，快艇也被我们没收了。”
“然后，我们顺着他们的航行路径，找到了他们呆的原生小岛，直接远距离狙击。结果嘛，当然是敌全灭的那种。后来搜刮战利品的时候，也顺便补刀了，”
“所以，没事，不用叫救援。”
“而且，我们在这里停着，只是为了等上面来人，交接那些我们不要的战利品。等他们人来了，交接完了，我们就可以继续航行了。所以，真的没事，放心哈。”
直播间里，本来猜测归属国的观众们，听着夜行峰说完，瞬间都悟了。
握草！
神特么的公海打捞的，这特么是在公海对上海盗了！
这些金币，很显然，是海盗的“宝藏”！
白温楠也有些呆。
虽说打海盗这事，也没有非要藏着掖着的，但就这么好直白的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吓人？
想想，进了个直播间，里面的人随便说着自己刚杀了多少人……要不是夜行峰用词还算含蓄，直接就被封禁了好吧。
白温楠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只能扯开话题补救呗。
于是乎，她把镜头重新怼在夜行峰打的金饼上，让大家注意金饼，不要注意什么海盗了。
观众大多是粉丝，他们很配合地跟着白温楠转了话题。
至于观众心里在想什么握草的，那都无所谓。反正之前的吐槽弹幕，很快就被新弹幕刷屏了。
不过，海盗这个词，还是很赚眼球的。
虽说大家都怕海盗，但还是忍不住地想见见真海盗，纯属叶公好龙的猎奇。
只不过，只有零星的弹幕，在刷海盗。大部分粉丝，还是耐着好奇，乖乖刷着金饼的弹幕。
然，恰好。
夜行峰又瞄到了那些零星弹幕，随口开始解释：“海盗长得就跟人一样。那个，我的意思是，海盗就是个人，没有三头六臂，没有神通广大，甚至一枪就撂倒了。你们见了就会失望的。”
白温楠和努力刷过话题的粉丝们……金主不听话，真的好可怕。
他们好不容易扯开的话题，又被扯回来了！
算了。
就这样吧。
粉丝们放弃弹幕护体，大半都开始好奇海盗。
夜行峰今天心情不错，看到的问题，都顺着解答了：“我们目前的位置，呃，算是靠近北岛吧。不过非要说的话，也不近。毕竟我们这里是公海。”
“对啊，我们现在靠岸在岛边。不不不，这可不是北岛，这是公海上没有国属的原生岛。这里没生活的人，就海盗。现在连海盗都没了。”
“报复？嗯……怎么说呢。只有那种大海盗，人多有规矩的那种，才有可能会讲义气的报复，或者是单纯的找场子。但是像这种小海盗，已经全灭了，想报复也没有人呐。”
“他们国家？不清楚。他们撞我船的时候，也没报国籍啊。是，dna可以比对，但这不代表国籍啊。再说，这种地方的海盗，多半是无国籍的。玩的就是丛林法则，自己弱那能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