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进展无比的顺利,随着元婴期到手的增加,这件事愈发的顺利。
于是,无声无息之间,吕小布就控制了横琴城和与赤城所有的元婴期。
至此,横琴城和与赤城已经彻底的该换名庭——姓吕!
“好了,我调节完毕了,大家都没事了吧!”吕小布笑呵呵的看着重新坐下来的各位。
“没事了。”
众位元婴期脸色一绿,出声说道。
还有事个屁,都是你的手下了,而且还是那种掌控生死的手下,我们之间赔钱不赔钱的,还有鸡毛的关系?
“那就各自安生吧!”吕小布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他现在还没准备暴露这件事。
毕竟,只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葫芦腰掌控者不会有多少人注意,最多也就是针对一下而已。
但是,要是让外界知道了吕小布已经无声无息的控制了两个拥有元婴期的大城的话,那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一旦相信的查,相信不会能瞒下去的。
毕竟,魔界出手的特定在这个世界太引人注目了!
回到南山城,直到现在,四个城主依旧是一脸的糊涂。
“少主,今天,不,应该说是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柳抚宁出声询问道。
相比其他人的迷茫和不解,他的眼神中却又多了一种叫兴奋的东西。
这些东西仿佛对他有着天然大的吸引力。
剩下的三位好奇宝宝也都是纷纷点头:“是啊,少主,您给讲讲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没啥好说的。”吕小布摆了摆手:“也就是在横琴城潜伏了两三天,找了个机会和纪承宏遇上了,点了点他。”
“他想利用我,但是被我反利用了,最后我在两边的战场上动了点手脚,让两方不死不休,然后再趁机杀了他们。”
一片风轻云淡的解说,仿佛一切都是吕小布打了个哈欠一样。
但是,这一切却听着四个人是毛骨悚然的。
是的,就是毛骨悚然,而不是震惊不已。
细作,暗桩,间谍,这份工作是自古以来就让人又痛恨又喜欢的存在。
我之抵扣,彼之英雄。
然而,间谍的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往往一个间谍需要运用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功夫来渗透进去。
期间还要做好承受各种威逼利诱的准备。
而往往到了最后,他们却更多的时候只能传递一个消息,杀一个人而已。
这就能想到那些真正的干成大事的间谍们到底需要付出多少了!
然而。
他们的少主呢?
三天,就去了横琴城三天。
居然就做成了这么多事情!?
其中的难度根本不是用言语可以解释的。
你想吧,最简单的,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如何能和名震一方的纪承宏联系起来的?
甚至还让纪承宏因为你的话和与赤城悍然开战!
这……真的是人能做到吗?!
胡南山,齐嘉铜,何曲武看着吕小布的眼神都有了一种敬为天人的感觉。
他们甚至觉的,之所以叫那个世界叫魔界,是不是就只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不想承认魔界的人的统治,否则,早就叫神界了!
只有柳抚宁眼中的眼神是狂热的,是兴奋的,是甚至都能感觉他马上就要脑淤血的眼神!
佩服!崇拜!五体投地!
他有点无法用语言描述他的想法了。
他最崇拜的就是这种智谋算天下的存在了,太厉害,太厉害了!
“那现在呢?”齐嘉铜问出了最后的问题:“为什么横琴城和与赤城都不打了?”
“他们?他们现在和你们一样。”吕小布摆了摆手。
“和我们一样?!”齐嘉铜一愣,和我们什么一样?!
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少主,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现在也是……”
齐嘉铜瞳孔有些涣散的说道,那可是元婴期啊,居然和他们一样,都成了少主的奴隶了?!
他甚至升起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元婴期的奴隶少主都有了,那他们呢?!
会不会被当成是炮灰!?
几个人对视一眼,显然都想到了这个问题,都惴惴不安起来。
这其中又数何曲武最为不安。
柳抚宁和齐嘉铜都是战斗神通。
胡南山的神通也多次证明了他的用处,只有他,只有他现在和一个打杂工的一样,天天就忙着那些根本不知道用处的钱。
尤其是,他还是小世界的人,晋级元婴期根本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情况下,尤其如此!
他很不安,很惶恐,他害怕他明天就被当成了棋子了!
此时此刻,曾经那么不情不愿,甚至被迫臣服了之后心中还满是不甘心的这葫芦腰四城主,已经彻彻底底的转变了想法了。
他们已经不再考虑什么自由的问题了,他们想的只是不要被当成炮灰。
吕小布没注意他们的想法,一出门就碰到了他的那个便宜师傅。
“师傅,有事吗?”吕小布出声问道。
“恩!”
杨凤听到吕小布的称呼,无比满意的拖了一个长长的鼻音。
随后,才继续说道:“我记得纪承宏找你麻烦来着吧!走,师傅给你出气!”
这是她想了好久的答案!
她虽然不会教学生教徒弟,但是她却知道一点,护犊子的师傅是最容易得到徒弟的尊敬的!
所以,她才想到这一出。
“额……师傅,他已经死了。”吕小布苦笑说道。
“那……那我去找丞与赤,给你出气!”
杨凤有些乱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一直阴沉无比的纪承宏居然已经死了?!
但是,她徒弟的话,她还是相信的!
所以,她就又找了一个对手。
“他……也死了。”吕小布摇头。
“那丞与善!”杨凤有点急了,已经开始用排除法了。
第一个被她选中的幸运儿就是丞与赤的弟弟——丞与善。
“也死了。”吕小布摇头:“师傅,你不用这样的,他们都被我杀了,你好好的就行!”
杨凤呆呆的站在原地。
她倒不是在想什么这三个人是怎么死的之类的。
她想的是,她徒弟都这么强了,那她这个当师傅的岂不是一辈子都找不回师傅的面子了?!
夜,漫长!
头,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