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子过来,到我身边说:“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缓言:“很像那么回事儿,但是……”
我想说不确定。
但马彪子摆了下手,接着他说:“听这老师的吧,他刚才讲的几句话,我曾经听一个得了道的大和尚说过。这个,一般人看不透,悟不到这点。这人,厉害!”
马彪子竖了下大拇指。
马彪子懂的虽然不是很多,但他一向很少认同什么人。他能认同这个车老师,就足以证明,对方有那个能力。
当下,我吃了一口泡面,简单换了一身衣服,又拿了几件衣服,塞到一包里,就跟车老师一起同马彪子,扣脚老大告别。
临走时,老大拉了车老师贼兮兮地小声说:“有那会幻的狐狸,弄一只来也行。”
车老师一怔,随即说:“不好弄,不好弄的,这个也要看因缘的,对应有关连模型的。这个,你要感兴趣,可以把你的八字,家庭住址,祖坟的地址,最好是详细地址给我,这样我可以去实地观测一下。然后父母兄弟的八字,血型,还有你的全身照片发来给我。不要穿衣服的哦。我通过这个,可以测算出来你有没有因缘,因缘落在哪里。”布妖广血。
老大抽了个鼻子说:“不看了,这,这还要果照,不给,不看了。”
车老师:“好的,那就再见,有时间,再过来跟你们喝茶。再见!”
车老师拎了个包,挥手跟二位再见,当下同我一起,奔正街走去了。
接下来,就是去机场。
然后,我要给车老师买机票。
车老师坚决不肯,他坚决aa。
好吧,那就aa。
此外,车老师说了,以后跟我在一起,也要aa。
他说,他喜欢aa,没有别的理由,就是喜欢。
坐飞机,后半夜的航班。
到了南昌,下飞边。
我们一起在附近一个小酒店订了两个房间,进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起来,车老师敲响我门,意思是要出发寻雷了。
随后寻雷的过程,我就不多说了。
车老师领着我,又租了一辆车,买了一些他所需要的东西。我们一起,在江西省内,走来走去,从一个城市,到另外一个城市。
然后,他不断地用手上的笔记本,计算着一个又一个复杂的数学公式。
也是在这几天找雷的过程中,我知道了车老师的大概经历。
车老师今年已经退体了,他早年是某著名军医大学的西医临床学毕业的高才生。
但刚毕业后,他就迷上了中医,就又拜上海一个老中医门下,学了十年的中医。这个,就把他耽误了,然后没办法,他去了一个大学当校医。
上大学当校医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可以方便学更多的东西。
于是在大学当校医的时候,他忽然又爱上了哲学。
然后,他自修了哲学的本科学位。后又在大学给大一学生讲了五年的哲学课。
一个校医,把哲学讲的这么好,这是多么让人吃惊的事。
这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他又一边研究道藏,佛经,密宗,一边学习英语,高等数学,几何,物理,化学。
他现在是国外一个著名民间数学组织的成员,他的物理论文在英国好几家期刊上发表过。然后他的志向是把道藏译成英文。
他跟我说,道藏不仅是中华民族的智慧结晶,也是全人类的。
那里记录的,全是人体生命科学的至高内容。
所以,他现在干的事,不是解读道藏了,因为据他说,他已经解读完了。
我不知道,那么多书,他是怎么解读完的。但据车老师讲,他现在着手解决的是怎么让西方人理解,三魂七魄的结构模型,以及大小周天,泥丸丹田,内外药,等理论。
好吧,听到这儿,且不管我懂不懂,至少我知道,这人是个真高人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真高人’以为我死了
车老师跟我感慨。
他一生当中,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朋友……
我心长叹,老师啊老师。如您这般强悍的人物,谁敢跟您做朋友啊,谁敢呐!
我们的车在江西境内来回的穿行。
最终,我们去了一个地方,据车老师说。那里可以寻到我们想要找的那个雷。
而那个地方,它有个名字叫,龙虎山。
我刚听这名字的时候,以为这车老师是找不到地方了,寻不到雷了。然后往龙虎山上靠,给我和他一个台阶下。
可当我们到了龙虎山,下车。让车在附近等候,我和他背了包,上山,步行了两个小时,找到个背人的至高点坐下后。
我发现,这竟然真的都是巧合。
因为,我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水汽,并且正如车老师所说,西方天际,已有大批的乌云堆积过来。
龙虎山,张道陵前辈当年创立道教的地方。
今天,是京城大官人,在‘神人’一样的车老师带领下。服雷炁的所在。
这事儿,扯的略大。
我冷了冷心。
没让自已多想。
“关仁同学,这个,时间紧。我简单讲一下……”这车老师很知道好歹地穿了个全胶的大雨衣,又配了一双胶靴,手上还戴了一副胶皮手套。那眼神儿,防我跟防雷似的,站在距离我一米多远的地方,他讲上了。
按他的意思,我这是通过感应打雷,让身体里边,天魂与生魂相合。
我的做法呢,就是每晚打坐,回向老天一样。
只不过这次。我要回向的是雷。布妖贞巴。
是让自已的全部心神,跟打的那雷建立联接,把自已交给雷,摆出来一副你爱劈,就劈的心态出来。
所以呢,我这么做,可能真的会把雷引下来劈死我。
车老师讲,服雷炁也是一种证明自身的表现。
心干净,纯透,不含杂质,没有杂念。不胆怯,害怕,不狂妄,自大,就会暗合雷意,正常将这个雷炁服下。
具体做法,就是我面朝那一堆要过来的乌云打坐,把心神什么的都投到云里。
当雷响起时,我让腹腔荡动,用虎豹雷音来暗合。
这个过程反复的做。
直至我不主动去调虎豹雷音,而是天上打雷,我肚子里也打雷,也有虎豹雷音出来,这个就是合上了。
车老师说,以武入道服雷炁最简单。
因为我们吃了很多常人吃不了的苦。
而其它方式,类似丹道或密宗就麻烦多了。丹道的话,要掐诀,然后念咒,念什么‘轰享豁辣究竟摄’,接下来观想存念。
密宗也是要念咒,他们念的是‘唵唎吽唵唎吽唎吽唵唵唎唵唵唎吽吽’
声名一下,这个咒是他写出来的,我听,真心是听不出来。
车老师还讲了,他不是道家,佛家的高人。
他只是一个研究学者。所以,有找他来指导服雷炁的,一个当场让雷劈死了,另一个精神失常了。
听这话,我明白了。
同样,我也明白阿花的意思了。
车老师只是一个引子,点明了我要做的事。
真正把这东西弄明白了,还得我自个儿来!
阿花也是认为,我有这么个能力,所以才把车老师介绍给我。要不然,类似这种道家高明的法门,凭我,求到人身上,估计人家怎么都不可能教!
虽然不是什么稳当路子。
但有,总比没有强。因为,包括程瞎子在内很多人都讲了,想学真道家的高明东西,只有一个字等!
等师父上门不说,这个时间,可就没法儿算了。
端午过后,我有一场大战。
这国内武道的面子,可全系我身上了。
是以!拼了!
我下定决心的时候,车老师已经远远遁开了。
走到离我差不多有一百多米的地方,站在一块石头上朝我挥了挥手,意思是走好运吧。
然后,他就转身跑到一块石头后边猫起来了。
甭管怎样,我还得谢谢他。但这人,我叫不上师父,我只能是称他是老师!
当下,面朝西边乌云。
我脑子先是闪过玄幻小说主角渡雷劫的画面,接着又摇头一笑,完事儿安然坐好,静下心,慢慢去感受天边的一层积雷云。
由于每天打坐都向老天回向。
有这个扎实的基础,所以我将自身投入云层没用多少时间。
刚投入,我心猛地一激灵。急忙睁眼,坐起,把金刚果手串摘下来,远远走到一棵树的树枝前,将它在上面好好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