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全身的劲没地放,就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了。
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我凌乱地坐在院子里,脑门上顶着几块碎玻璃,左手抓着焦木,右手拿着骨串,我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之间,我脑子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儿。
如果说,把这两样东西,采取什么法子,给它结合到一起,跟着人再把这股子力量打到别人身上去。
咦,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法器吗?
法器,法器?
难道法器就是这么来的吗?
这事儿有点意思,我想了想,这次有心理准备了。我打算再做一次实验,于是,我又把这两样东西给对上了。
这下,我没撞上什么东西,但是我趴下了。
砰的一下,我自已给自已扔个大跟斗。
摔得那叫一疼啊。
还好,没伤到骨头。
我爬起来,坐地上,借了月光打量这两个东西,同时在心里琢磨。照这么分析,这是可以让人做成一个什么东西的。
只是,我是不会做这个玩意儿。这得能人才行。
现今,能找到这能人吗?这能人,会帮我这个忙,把这玩意儿改造一下吗?
这东西霸道啊,确实霸道,它能让人一身的力,炸开,不受人大脑的控制,然后又改变人身体神经传导……
这个听起来是倍玄幻的一个说法,但不可否认,它能实现。
但具体怎么开发利用。
因缘,只有等因缘了。
不知这次从四川去西藏能不能接上这个因缘……
我转回屋儿,看了眼破碎的窗户,在心里感慨一番后,先把两样东西收好,装到大包的两个隔层中,跟着又找来了木板条还有钉子,将就对付着把窗子给钉好了。
忙活完后,我打量一眼,感觉先就这么对付一下吧,等从西藏回来的,再找人把这窗户给安了。
当晚睡了一晚上的好觉后,第二天早上七爷来电话了。
他告诉我,机票什么的订好了,今儿下午的飞机,另外有一事他得跟我说。他说他出发前,找高人占了一卦。这一卦的卦象显示的是,这一趟要想成事,就不能带金!
一切刀啊剑啊,跟金属有关的物件儿都不能带。
不能带金!叶凝的刀就不能拿喽。
不过,我的这两个东西,都不属于金类的,应该能带去。
但……
“七爷啊,你这说法靠谱吗?不能带金?”
七爷说:“你看,算都算了,讨个吉利吧。我这跟你们不一样,你们不信这个,我……我是迷信头子……”
七爷压低声音说。
我说:“好吧,好吧,就听你这个老迷信头子的,不带金,就不带金了。手机呢,手机行吗?”
七爷思忖:“手机啊……“
我说:“得了,也不带了。“
这世上有些东西不相信是不行的,七爷要是没算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既然他算了,人家又这么说了,我也知道了。那就索性不带吧!
就这么,我跟七爷通过信儿后,又问航班,同时跟他说,我们带了两个帮手。
七爷问是谁,我说是跟他要黄花梨那道生。
七爷:“啊……那个磨人精啊。“
我一笑说:“将就吧!都给人打过招呼了。就这样,那个,咱们下午机场见!“
第四百章 茶馆遇‘群英’
我跟七爷讲过电话,又与叶凝那边通过了气,然后通知了道生,艾沫俩口子。一行人一番准备后,这就陆续打车去了机场。
在机场。我把七爷此行的忌讳又重申了一遍,道生百般无奈,只好在众人眼光注视下掏出了他私藏的一部手机,一部平板电脑,一部笔记本电话,一个户外手表,一部gps定位……咦,你这怎么还带刀具呢,这居然还有一把户外求生刀。
我指着求生刀跟道生说:“你这,你带飞机上,你让人看到,你说不清啊。“道生摆手说:“不是那个意思,我跟你讲。我杜道生是绝对不会干出来劫机那种事情的。我不会劫机,真的,虽然我出生在台湾,但我不会劫机,真的不会。我打算办托运的。”
道生手里握着刀,大声跟我们说完后。
附近鸦雀无声。
三秒后,两位着装的机场安保人员拦下杜道生说:“这位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木医住血。
这是京城国际机场啊道生兄,拜托你的大脑啊……
我无语之际,结果就是,道生和艾沫飞不了了。
京城国际机场是让人拿刀比划着喊我不想劫机的地方吗?
这也就是在京城,换了老美,可能话都不多问一句,直接掏枪,砰!一声,完事齐活儿。
我挥手跟艾沫告别。
两人为此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因为他们跟安保人员说了,他跟我们只是同乘一辆车的朋友。他们是海外回来玩的友人,然后……
这里边有一个说不太清的问题就是,七爷只给我和叶凝定票了。他俩的票,原打算是到这里来直接买的,现在看是买不成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机场安保没把道生和艾沫当成是跟我们一伙的人。然后开始单独审查这二位了。我们仍旧按原计划。顺利登记。
坐在飞机上,七爷抹了把汗,心有余悸地看着窗户外边说:“准,真准。真准呀。”
我没说话,而是在心里说,真有那么准吗?这还没飞呢,道生和艾沫,就先折机场了。
这一行,会有多凶啊。
究竟有多凶,在成都下飞机后,七爷站在机场门口掏了小手帕抹把脸上的汗说了实话了。
“仁子,凝子!这次我们西行,先要接一个英雄帖,救一个老道人!然后,让这道人带我们去康定!”
我纳闷了:“英雄帖?这什么意思啊。”
七爷:“哎呀,这是我们那一辈老江湖弄出来的东西了。就是老哥几个。互相留了个地址,说了谁有事就写封挂号信。这都几十年了,本以为没这事儿了呢。结果,我还真收到……快递了!”
说完,七爷又补充:“顺丰的。”
我想了下说:“七爷,你的意思这位道长现在有麻烦,让你快点赶过来对吗?”
七爷:“就是这个意思。快!今天晚上,咱必须到这儿。”
七爷抬手,给我看了一张纸条,跟着他就开始张罗叫出租车了。
我看了眼字条,上面写的地址是一个叫‘狮子山’的地方,然后跟这儿有一个叫老哥茶馆的那么一个茶馆。
我们要去的,就是这个茶馆。
当下,七爷已经拦了车了,过去把地址跟司机说明。司机摆手,说不去那儿。
七爷无奈,又继续找。
我和叶凝也跟着一起找,找了半天,总算有一部车同意去那儿,但他不想打计价器。他一口价的。
一口价就一口价吧。
就这么,我们趁着天没黑,这就奔目标地去了。
颠簸一路,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就近下车,找了一家小店,一人吃了一碗钟水饺。补充了一番体力后,又沿街一路寻。等到天完全黑下来,我们这才找到了老哥茶馆。
茶馆的格局,装修什么的真叫一个寒酸呢。
门口摆了几个破木头桌子,有两三个老头儿,正聚在那儿抽烟喝茶呢,不远处支了两桌麻将,几个半百的男女正搓的热火朝天。
七爷深吸了一口气说:“先不要说话,如果有人问,就说来找麻姑爷的。”
麻姑爷!
我和叶凝记住这个名字。
随后,这就跟七爷走进了茶馆。
一进到茶馆,我就感觉不太对劲了。
这里面来的都是四五十岁,年将半百的老头。
一个年轻的都没有不说,而且看面相,气质,我发现,只有一桌的四川人。
剩下靠北边那桌坐的三个,明显东北人的气质。此外这三人中,有两个还修到了化筋骨的境界,一看就不是普通练家子。
对面的一桌是两人,两人一瞅眉宇气质,就看出来是广东拳师。这俩广东拳师五十出头,精气神透出的功夫显示他们俨然已将进入化髓之境。
另外一桌三个四川人,这三人的功夫,两个化筋骨,一个竟然已经化髓了。
我们三进来,有几个人把目光在叶凝身上转了转,后又看了眼我,最终看了看七爷后,这些人就不再看我们了。
为啥说看叶凝呢。
很简单,叶凝刚入化,这里面有人能看出她的功夫。
而我能看出来的人,还不在这屋里坐着。
就这么,我和七爷,叶凝找了个地方刚坐下,就有一个一脸微笑的小哥端了一个茶盘子,把三个盖碗茶放到我们面前,随后又一笑说:“慢用,慢用!“我轻轻掀开盖碗一看,茶是绿茶,泡的很香。
转眼,等到茶汤温了,我轻轻啜了一小口。随后,我开始感受这屋子里的气氛。
气氛不太对劲哦。
很冷,很静,并且火药味很足有没有。
这三伙人,都是身上有功夫的主,并且,哪伙跟哪伙说不熟吧也不像,说熟吧,但好像他们彼此间又都在打量琢磨对方的高低深浅一样。
这些人怎么聚到这儿的,是七爷说的英雄帖吗?
这一趟,路上走的急,仅在吃饭的时候,七爷说了一嘴,说是要救的这老道叫麻姑爷。
天晓得,一个老道,怎么就叫麻姑爷这么个名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