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番后,又回来,当然了,这之前,我们又去了缅甸。
看了我们烧金刚果的地方。
我手上的金刚果还在齐前辈这里,前辈说了,这东西他给我养着,比我自已戴上在身上好。
不久又是小五台,又是鬼庐之行。
我跟齐前辈钻进了被炸药崩塌的山洞,在里面走过一番后,转身又从里出来。
紧跟着又是华山,然后天山……
天山重走那两个危险之地时,我和齐前辈都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威胁。
我问前辈这是为什么。
前辈告诉我,我已经跟这里合上了,然后我的功夫接下来会进入随境而动,越强更强的境界。当然了,这种增涨是缓慢的,并且不需要我刻意练什么。当我去面对一个用心险恶的人时,这功夫自然就出来了。
此则为上古真武者的手段!
天山之行我没在天山见到那怪人。
齐前辈却感知到怪人留在那上古冰洞内的一道意志,然后前辈跟我说,这怪人出去了,他越过天山去了俄罗斯。跟他一起走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姓胜!
胜大哥跟怪人一起,翻越了天山去了另一个国度,他们这是要从俄罗斯去欧洲然后以此为突破口,来接海外的那两支因缘。
是的了,都是那些人,到我的国家来捣乱,然后引了一批批无辜人送命。
是该我们主动出手的时候了,这样的话,会最大程度减少无辜人的牵连,从而起到一局定胜负的效果。
当然了,实际交手,不可能一局。
但这样做能减少国内练家子的伤害却是真的。
当齐前辈把他接受到的信息告诉我时,我心里已经明白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了。
然后,我们离开这里,又去了香港。
费家的宅子已经封了,这里的主人不知去了哪里。
一切物是人非。
我们走了一圈,又回内地,去重庆附近的深山。
然后我遇到了封隐南,刘志清。
封前辈知道我的事,并且他竟然对齐前辈非常恭敬。言语中的意思,好像齐前辈的辈分比他还要大。
几人相见,没聊过往之事。
因众人都知我的事,都知我在修行。
是以封前辈没多说,只是备下了鲜果,还有一壶上等的百花酒款待我和齐前辈。
我们品了酒,又听封前辈弹了一曲。
这就跟封前辈告辞了。
临行之前,封前辈说了一句话,这话是送我的,他说的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以道服人,以力服人,以礼服人,少行杀孽,多布道统,牵因引缘,会聚一身,重归故里,再证神通!”
我明白前辈这话的意思。
海外那些人,大多是华夏人。
我是要走出去,然后了解他们的生活,社会。了解他们的实力等等一切,最终再把因缘全引到我的身上。末了,引了他们回来。再在这华夏之地,证个神通,得个结果。
如此,这场大大的风波,才能最终有个定论。
要不然,因缘分散,最终只会牵连伤害更多的人。
同样这也是齐前辈苦心栽培我的重要原因。毕竟我接受过高等的现代教育,我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我对计算机,互联网,等等一切现代社会的东西应用自如。
老辈人想做,可他们却再没有那个精力去学习了。
尤其是一门外语,那个真要打小学才可以的。因为发音,语法什么的倒都还是其次。重要的是那种思维方式,习惯。这个让老前辈们去学,真的是为难他们了。
是以,我就得把这个担子挑起来,去完成他们没做成的事。
可这了解,会聚,牵引,谈何的容易?
这绝非朝夕之功。
但这个任务,却很和我的胃口。
如果我亲自去英国,把范师父接回来,安排他跟马彪子在陕西当年拜师的地方见面。这会不会更好呢?
是了,我要去,把他们接回来。
要去把这恩怨化解,然后将一位位的老前辈,一位位真正的道统传人都接回来。
咱们了结恩怨,一起回家!
离开封隐南住的地方时,齐前辈看着我说:“你明白将要走的路了吧。”
我说:“明白,看清楚了。”
齐前辈微微叹口气说:“还有件事,华夏文明去了海外,有一些人是在宣讲正统的东西。还有一些人是在歪曲华夏的文化。这类的小人,你不得不防。必要时,不用太客气。但一样,少行杀孽。”
我感慨说:“懂了,我现在已经全懂了。”
齐前辈:“这就好,走吧!我们去华山,然后到罗布泊看看。”
我和齐前辈去了华山,在全真崖下,打了一天一晚的坐。第二天,又动身去了罗布泊。
我们是骑的摩托车,一人一辆。
到了后,齐前辈感慨说,其实这里就是昆仑海。上古时这里一直向西横跨了欧亚大陆的很大一片地方都称为古时的昆仑。
上古昆仑是真人地,这里多有一些真人在此悟道修行。
只是后来因为那个东西……
齐前辈指了下月亮说:“因为它的原因,这里的洪水泛滥,山岳受淹。”
讲到最后,前辈说:“其实这些都是神话了,毕竟这已经是过去喽,我们能感知到的,就是现在。”
走过罗布泊的幻境,我们又重返了秦岭。
然后一一拜会隐修高人。
见到了很多人,大多很平凡,但却让人震撼。
喝过茶,吃过饭,一路行过后,我知道此行最关键的西藏之行来临了。
这一行,我要面对的是我身上的功夫。
它究竟回没回来,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我能表现的怎么样?会不会让人把我再弄挂了。
说实话,想起阿里的那个试炼空间,我心就有些忐忑。
所以……
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已行不行。
我看了眼齐前辈。
他目露微笑,意思是,我能行!
好吧,能行就走一回。
第四百四十五章 因这份感动,初证了天地
按照行程我们先去了麻姑爷那里。
我们到了狮子山在他的小茶馆里摆了龙门阵,喝过茶,聊了一些家长里短。这就和齐前辈一道同麻姑爷告辞了。
回去齐前辈在狮子山脚下的那个小屋儿。
我们换了一身破衣服,又重走了西藏之路。
不知为什么,重走这条路的时候。我感觉心里一直有什么东西在激荡,涌动。
齐前辈和我都没说话。
我们就是走,一路行进,中途饿了,就随便吃一口带的干粮,喝两口水。
出乎我意料,高原反应没有了,行进的速度开始一天比一天快。
我没有遇见那个羌族老人的帐篷,可能他们早就回到阿坝休养了,可能那个小女孩儿现在已经开始上学读书了吧。
我希望她好好学习,有一个好成绩。
快速的行进,让我和齐前辈以一种非正常人的速度抵达了拉萨。我们在拉萨街头游荡了一天,看到了好几个疑似僧人的人坐在街头似冥想,似打坐。
我路过时。他们会睁开眼,用微笑的目光看着我。
我同样报以微笑。
一天过后,当踏上前往阿里地区的路时。
我心里那股涌动的东西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凝重了。
我感觉好像有什么要炸开,有什么力量在我体内要启动,要被激活,要运转。这似一个新生的生命,又仿佛一个重新开启的天地。
我没同齐前辈讲这些感受的东西。但我知道,他能看出来。
所以,我们仍旧是没有话,我和他都好像憋着一股劲般,就这么去了阿里那个神秘的地下试练空间。
进去的时候,我们是沿一个山体中裂开的石缝挤进去的。因为原来的大坑已经被人封死了。
缝隙很窄,我的骨头都被挤压到了严重变形境地,这才得以挤进去。
但很奇怪,我没有受伤。
进到里面,唰的一下,那股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浮现,我跳跃着。无比的灵动,我越过那个布满了刀刃的通道时,我竟是无比的轻松,我甚至感觉自已可以再带两个人一起通过。
是的,我看到了一切。但我体内的铅汞之力却没有了。
取代的是一股子激荡,涌动,让人非常感动,感动至落泪却又说不出。道不明的力量。
它在积聚,在汇集,在等着最后爆发一刻的到来。
我们离开了试炼的地下坑洞,临走前,齐前辈和我一起动手用大块的岩石这个缝隙堵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