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开的身份摆在那里,这样也会让我避免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反之,我若是偷渡者或非法滞留人员。那样的话,移民局会找我的麻烦。我就得躲,藏。我在躲藏的过程中,势必会跟那些驴球马蛋的人物打交道,跟他们见了,势必会动手,到时候,就又是一场杀戮。
我厌倦无意义的杀戮,厌倦跟那些驴球马蛋的东西打交道。
而我本身。有这个资质。
所以我决定试一试。
我把想法告诉了齐前辈,前辈跟我说,这是几条可行方案中,最佳的一个方法。
得了前辈的肯定后,我们就这么一路返回了拉萨。
在拉萨齐前辈领我去了老孟茶馆,搁那儿喝了两天茶,稍微休息一番后,我们换了衣服,直接买机票,在机场分别了。
我去的是京城。
前辈要先回成都。然后他会想办法跟我联系。
我回到了京城,去了周师父的小院儿。小院儿最近好像又不拆了。听居委会大妈讲,这里会划拨到被保护的古城区范畴内,不属于拆迁的地区了。
听这话,我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是啊,人不能光顾着发展,而忽视掉一些记忆中古老的东西。
诸如这小院附近的房子,它代表的是一个时代的记忆。人老了,过来瞅两眼,大多能勾起那个记忆,收获一份感动。灵魂也得到一次撞击。
我在小院休整了几天,把大学时候的书翻出来。大概看了几眼,发现那些复杂难懂的物理公式,等等的一切,在时隔多年后,它们竟然是那么的简单。
这个东西不新鲜。
本身这些也属于善知识的内容。入了道的人,再接触这些善知识,那自然是水到渠成,无比的轻松。
我看了几天书后,整理了一个书包,拿着我的毕业证,学士证,我去了我的大学。
报考海外的留学生,需要大学这边给我开具一些证明,还有资料等等很多的东西。当然在此之前,我还需要拿到一个很好的托福成绩才可以。
不过即便是录取,还有一个关卡着,那就是传说中的签证官。
可能因为他看我不顺眼,就不给我签证,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走到大学的校园里。
原计划去找当初我的班主任老师,可结果,在去办公楼的路上,我遇见了张平海!
张平海这人,我一眼看到他,就把他认出来了。
他就是当年,我进入这个高术江湖的导火索。另一个导火索是一个叫方雪的学妹。这些年,也不知道方雪哪儿去了。
反正,当时方雪一个劲地夸空手道好。张平海气不过去,他就找方雪的教练理论。结果让那个无德的教练给羞辱了。
我去找了张平海,领上他,找到方雪的教练,一拳就将对方打的屎尿尽出!
这样就引出了后面的乔雄,就引出了七爷,荣师父等人,就引出了一系列的高术江湖事件。
我看到张平海的时候,他正在一个篮球架子下边打完电话,抬头要往回走。
我看着他笑。
张平海看我猛地一下愣住了,好半天,他才想起我是谁。
“关……关仁!我的天呐,关仁!你……你这些年去哪儿了?我给你手机打过电话,想一起聚聚来着,哎哟我的天呐,关仁!”
张平海一脸惊讶走上来,跟我紧紧握住了手。
正好是中午。
半个小时后,我们两人来到了学校外边的一个饺子馆,点了几样小菜,就着两瓶啤酒,这就聊起来了。
原来张平海研究生毕业就留校了,然后开始是做高数讲师,教了两年左右吧,后调走管学籍了。
他功夫这些年来,一直都没落,然后,他对此感悟颇深。他说太极拳让他有一种越练越怕的感觉。
因为越练,他越发觉得脑子好使,聪明,什么东西一扫就记住,并且学东西的速度也非常快。力气大不大不说,他不敢跟人闹了。他私叨弟。
去年学校教职工篮球比赛,没怎么着,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退伍兵就让他给撞飞了。当时都闭过气去了,给大家吓的够呛,一番的掐人中,抬校医室又救了半天,这才缓过气儿来。
他还跟我说,这个劲很怪,有时候,特意去发吧,又打不出来。但有的时候,冷不丁,一个激灵,它就出来了,然后这劲特别的大,收不住,容易伤到人。
我知道张平海这是功夫上身了。
但他没有练过发力,所以这股劲他还收不住,我让他跟他师父说说,让他师父教教他自已控这股劲儿。
张平海点头说:“就是啊,我这正琢磨这段日子去找师父呢,可他老人家,经常去一个叫什么青松茶社的地方喝茶。那地方听说全是高手,没人领,我也不敢去呀。哈哈,有时间吧,有时间再说。”
我笑了下,没说什么。
张平海又问我最近忙什么呢。
我说,想出国去看看,考个研究生留学。
张平海问我是真想过去留学,学习,还是想去美国打工涮盘子?
因为按他说法,要是后者,打工涮盘子就别去了。有那份吃苦的心,在国内干什么都能发家致富。
我说了不是,我是真想去学点东西。
张平海又问我,有没有适合的大学什么的?
我说还真没有,张平海说,这样的话他让我放心,因为他这方面的渠道很广,可以摆我搞定一些事情。另外,大学的话,到时候他帮我选几个,因为我考的是研究生,老外带中国人,对不对脾气,等等很多,这都有讲究。他让我安心复习英语考托福,然后其余事,他一手帮我来办。
最后张平海又问我有没有论文什么的,我说正好有一篇,然后他说回去调一调档案,找出来看看。又问我是英文还是中文的,我说是中英双语的。
张平海朝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我淡然一笑。
饭后,我要买单。张平海死活不干。
我硬抢,他急了。他说是我当年给了他一份继续坚持下去的信心。
有了这个信心,他才能坦然面对生活上的一些东西。要不然的话,他真都没办法面对人生了。
我是他人生中一股很大的正能量。
而这东西,是金钱无法衡量的,这一顿饭,根本就不算什么。
张平海可能是我的贵人吧。
但相对来说,我可能也是张平海的贵人。
就是这样,两个互为贵人的人,又碰了头,跟着一起有了小合作。
我没指点张平海什么拳脚,同样也没让他报我名号去青松茶社,虽然他这样做的话,可能会有无数师父抢着教他。但这不合规矩。
他是有师父的人,他的师父怎么教他,有个什么过程,这人家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不能随便插手指点,评论。
这个在武道上,是最最基本的一个礼仪!
接下来,我把我的资料交给张平海了。
跟着我回去,开始复习英语,准备考托福。
英语这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基本已经是第二语言了。我只是需要熟悉一下托福的考法,规矩。然后顺便我又看了一下英版的美国法律……
全看不可能了,我是挑了一些比较有名的法典来读。
美国是法律多到繁杂的移民国家。
这个国家的中流柢柱大多是欧洲人,而欧洲人推崇的是一种所谓的‘契约精神’。
了解西方,就得从法律上,根底精神上,去一点点的解读,这样才能把它们合过来。
我读着这些东西,一边还复习着大学的的物理,高数,等等很多,很多的内容。
我在周师父的小院儿,白天读书,复习,看资料。晚上呢,就打坐。
齐前辈告诉我了,我现在主要的修行就是打坐,五行拳。基本这两项就够了。
打坐的坐法,很有意思,就是一念不生的同时下,感觉身体意识要生出念头的那一个感觉。
讲白了,就是要生不生,要死不死。
将出不出的那个感觉。
要尽全心体会这个东西,然后,在这个状态下把自已定住。
这难度,非一般大。
可以说,我很难到达那个境界,真的很难,很难。
于是晚上打坐,晨起当然就是五行拳了。
这样在家宅了能有两个多月。
托福开考了。
我过去,唰唰唰!
搞定,收工。
成绩出来后,非常的理想。
基本,那个分数,想去哪家大学读研都行。
托福过了后,张平海把我的成绩,还有准备的资料,分别报给了几家大学。
而这段时间,我仍旧在家中复习法律,英语,老美各地的一些习俗,不同州的法律,等等诸如此类的玩意儿。
又等了一个多月。
大洋彼岸寄来了三份录取通知书。
张平海告诉我,真正吸引这些大学的是我的那篇理论物理的论文,因为它非常的吸引人,意识超前,并且还不偏离严谨的科学基础。
讲这些的时候,张平海说,我这种类型的人,注定是要出去的。
因为我的这些理论,这些思想,只有去外面才能生根发芽。
我把这些三张录取通知书看了一下,然后我问张平海哪个学校比较好。
张平海告诉我,去哪儿都不要去洛杉矶大学。
我说:“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