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是扯了。
开车去,倒也是我的计划之一。
于是,我就把此行全部后勤,规划,还有路线都交由乔治全权打理了。至于人员,除了乔治,我只让老熊跟我同行。
其余人,继续守着仁武堂!
我为什么这么关照老熊呢,主要是他身上的气场向我透露了一个强大的意愿。
他渴望战斗。
是的,我们不能轻视任何一个胖子。
老熊,就是这样的胖子。否则。他也不能叫熊坚(剑)强了。
我把计划讲给老熊,当然我没说去旅行,而是讲了全盘的计划。
老熊回了个没问题后,我把人数报给了乔治。跟着又等了两天,两天后。乔治弄了一辆改的几乎没有原厂痕迹的帕杰罗越野车。
然后备了三个人的装备,口粮,清水,各种户外用的到的导航。gps,手台,备用衣物,鞋子,睡袋,凡是我们能想到的,乔治全给弄齐全了。
当然了很多东西都不是新的,而是这个土豪之前驴行天下的时候,他亲自采购的。
全都是顶级好东西。不砸,用多少年都不坏的玩意儿。
司机同样是乔治。
从洛杉矶到科罗拉多大峡谷开车的话,分怎么走了,有快的走法,也有绕的走法儿。
乔治要领我们去拉斯维加斯看看,所以我们就计划先开车奔拉斯维加斯。
我们是晚上出发的,半路在路边的一家汽车旅馆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我们出发,这就直奔拉斯维加斯了。
路程走的比较顺,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到了著名的赌城,在前去赌城的路上。乔治用电话在一家酒店内订了房间。
入住到房间后,乔治建议我们既然来了那就玩两把。如果不玩两把的话,那岂不是白来这个赌城了。
玩就玩呗!
乔治用他的vip身份,帮我们兑换了很多的筹码。
我和老熊一人拿了一堆的筹码,开始在大厅四处的闲逛了。
我没把这赌当真赌来对待,我只当是大战前的放松了。
龙观在是个强劲的对手,我的实力往乐观上讲,跟他也仅是持平而已。
仅仅是持平。
然后交手时候,一个头发丝大小的意外发生,我就得死在,或是废在龙观在的手上。
这么大的生死之战,不放松一下真的是对不起自已。
再说了,这有人花钱给换筹码,我何乐不为呢?
我也没用什么拉轰的小技能,说是通过咱们道家的手段去开挂。
就是跟普通人一样来玩儿。
于是有输有赢吧。
老虎机那儿,我赢了几把,然后百家乐输的挺惨,不仅把赢的扔里了,还倒贴了一点本钱。
我正要收手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身边来了一个小服务生,然后这小服务生用流利的中国话问我,是不是姓关。
我说是啊。
小服务生又笑说,楼上的vip房间里有一两位年轻漂亮的女士打发他过来邀请我上去玩几手试试运气。
我一听就愣了。
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士?
这两人都是谁呀?他吉乐巴。
疑惑间,小服务生已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又看了眼这服务生,金发碧眼一老外,你中国话说的这么好,你这是开挂了吗?
我在服务生的带领下一步步往楼上走。
中途,我问了他,中国话怎么就这么好呢?
服务生笑说,这里的很多大客户都是中国人,中国话要是讲的不好,会拿不到小费的。
原来如此!
我懂了。
转眼功夫我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楼上的一间vip。
推开门后,我先是闻到一股子混合了雪茄和红酒的气味,跟着眼前出现一张大桌子,围着桌子坐了八个人。
我再看这八个人,这一秒我稍微呆了一下。
因为我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这是两个易秋容。
不对!她们是孪生姐妹,这易秋容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呀。
我恍然间,又仔细打量了一下。
没错,那个跟我瞪眼珠子发狠劲的应该是易秋容无疑,至少跟她隔了两个中年女人坐的那个一脸冷冰,面无表情好像我欠她多少钱似的女人,应该就是她的姐姐或妹妹了。
肯定是刚才我玩老虎机的时候,光去盯着那个显示的数字了,没有注意楼上易秋容的目光。而那个老虎机所在的位置,正好位于这个vip的下方。只要出门,到外面向下一扫,立马就能看到我。
易秋容当时应该是没起什么杀心。否则的话,我立马就能有感应。
她看到了我,又请我过来玩儿。
玩儿什么?
我扫了一眼,立马看出来是德州扑克。
这是一种很考验智商,情商和心理表现的游戏。
我之前研究生学分没修够的时候,晚上在网上也玩过几把,大概知道怎么个原理。
当下,我看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就抬头朝易秋容笑了一下。
易秋容瞬间把怒火给压下去,然后也朝我笑了一下。
“哈喽!”
她打了个招呼。
我也回了一个:“哈喽!”
易秋容笑了笑说:“请坐!”
说完,她朝身边的一个男的说了声对不起,那男的立马会意,挪了挪屁股,就这么给我加了一个座儿。
我走过去,在易秋容身边坐下来后。我说:“好巧啊。”
易秋容微微一笑说:“刚才出去接电话,正好看到你在下面玩,就让服务生把你叫来。第一次来拉斯维加斯吧,正好,我们一起玩几把吧。“我搓了搓手说:“我这手气差的不行,到时候可别拐带你输的底朝天呐。“易秋容白我一眼,哼过一声后,她没再继续说话。
我这时悄悄拿肘尖碰了下易秋容,然后我问:“那位,是整成跟你一模一样的,还是天生的?”
易秋容:“我姐,易秋水,东海岸的那位。”
她尤其强调了,东海岸的那位,这六个字。
我瞬间知道这什么意思了。
万归一当初请的就是这对姐妹花。也就是说,她们是要杀我,取我性命的人。
这个有意思啊。
好吧,先不管那么多,开玩吧。
这帮人玩的很大,我下了大小盲注,基本就没什么东西了。
不过还好,这一局,桌上的人都没有跟,然后我捞了一个底。
开门红过之后,接下来就顺了。
起了一个大顺,红桃的,然后对桌一个跟我顶上了,最后亮底牌,我全收!
半个小时后。
这桌上没人了。
包括易秋容,易秋水这对姐妹花,她们手上的筹码也输了个精光。
我这个乐呵呀,直接打了服务生一笔小费,接下来,服务生帮我兑换筹码。跟着房间空下来了。
眼瞅四下都没人了。我就对易秋容说:“布的小阵不错呀,你们这是借花献佛对不对?”
易秋容微微一笑,先是弯腰,从地面拿起了一个木头做的牌子模样儿的东西,跟着又将一个放在手里把玩的小玉件给收起来了。
“姐,你去门口。”
易秋容跟她姐说了一句。
后者会意,起身走到了门口,然后打量过往的人。
我看到这一切,笑对易秋容说:“怎么个意思?想在这里下手吗?”
易秋容端起手里酒杯品了一口红酒,一脸正式地跟我说:“关仁!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杀了你,很想,很想杀了你。”
我点头说:“理解。”
易秋容哼了一声,复又说:“可惜呀,上边有话下来了,说现在还不能杀你。然后,不仅不能杀,我们之间,可能还有一点小合作。”
我无奈一笑说:“又是什么合作呀。“
易秋容凑近:“我们合作,一起杀一个人。”
我一怔:“干嘛?杀谁呀?”
易秋容:“一个日本人,很厉害,很厉害的日本人!”
我就不解了:“一个日本人,他再厉害,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合作把他给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