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则受之,不自大,不骄傲,不自满,永远处于一种自然合道的学习,体验状态。
只有这样,人民才能一天天的蓬勃向上发展,国家才能日见的富强。
实其腹,要正视后天生理的影响,保证后天生理循环的正常,让人民不会因为饥饿,结婚,生育,等等衣食住行而闹事。弱其志,不要存过高的大志,大向。
志向再高,都不如脚踏实地的做好当下之事。
强其骨,虽然志向不高,精神傲骨却一向要存在。
志向只是人想出来的念头,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不能保证我们的念头都正确。
我们要做的是,做好当下的事,一步步的,选择对的方法,做到最优秀,这已经是足够,足够了。
这是道德经讲的,治理国家的方法。
那么我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我身体的亿万细胞就是我的子民,我应该怎么来治理我的子民们呢?
不要逆转五行,让它们处于原本合的状态,让它们虚下来,保持充份的学习,体验状态。然后,把全部的力量用于细胞本身的代谢和交换中。
学习什么?学习的是外神,因为我有了通外神的能力了。所以,我学习的就是这个。具体呢?
说不清,道不明。
因为,我还没有得道。
想通了这一切,我找个机会,闪过身的时候,我撤去了雷念,等等这一切的东西。只保留了接到的外神之力。
我再没有给外神加一个定性,说它是暗物质,什么粒子,能量。
因为,有了定性,就有了限制。
这一瞬间,我又找到了那种久违的感觉,很自然,淡定,微笑,一言不语。
哗!
洪流也不在激荡,它们冲进我的身体,冲击着每一个细胞,细胞需要代谢,它开始的时候,拼命去吸收能量,但后来,它无法吸收我身体后天通过摄取食物,清水而来的能量了。它只好,被动地吸收那道洪流中的,肉眼不可见的,微小的,介于物质与非物质之间的某个存在。
这一刻,曾禹突然愣了一下。
随之他说了一声:“聚顶了?”
我不知道什么叫聚顶了,但我想,这应该是之前我看到过的,范前辈,还有马玉虚头顶上出现的什么东西。
我看不到自已的头顶,同样镜中也反射不出来,这一切只有外人能看到。
一句聚顶了后。
曾禹又怔了一下:“这怎么跟我知道的不一样呢?”
不一样,那就对了。
毕竟,我不是三魂齐聚的人身,我是四魂齐聚……
一层境界,一层天。
我虽然没有证到那个天元丹,但无疑,我在得道的路上,又迈出了很大的一步!
一步的差距。
在武字上,体现的就是,大人与小孩儿的差别所以,我走到了曾禹面前后,他向我打出一拳,我抬手就给合化掉了。
因为我细胞学习到了他身上的能量,知道了这一切,会转化了,所以,我一下子就给合掉了。
砰嗡!
曾禹一拳印在也我的腹中,劲力掠过,衣物猎猎地响了几下后,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我抬了手,虚按在曾禹的头顶,我对他说:“曾禹,这一刻,你的生死,在我手中了。”
第六百七十七章 见旧友,得知事件真相
这一刻曾禹面如死灰。我手掌在他的头顶停了能有三秒,我收手。
曾禹:“为什么不杀我?”
我说:“为什么一定要杀你,我掌控你就可以了。绝无半点杀你的必要。杀你与否,从根本上都解决不了问题。我杀你一千,一万遍。你的少师父,你的主子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我说的对吗?”
曾禹无言以对。
彼时,马玉荣抹了一把脸,瞪大眼睛瞅我说:“奇了怪了,这明明是三丹将成,可你将要成的这一丹这不是天元丹呐,这是什么?”
我一笑:“牛黄清心丹。”
马玉荣一怔。
复又极认真地说:“牛黄清心,那是一方丸剂呀。怎么又提到丹上了呢?嗯,丹即丸。丸亦是丹。丹丸是药嘛。只不过三元丹听起来名字好听一些,若是叫三元丸,那岂不是让人误会。这卖的中药了。咦,也是不对,丹境不足以述大道,成就之后,倒是丸境,有几分的相似呢。丸,有趣,有趣,若谁要学道,我当会告知他,丹即丸。丸……”
我这时打断马玉荣说:“马前辈。你不是要收弟子吗?你看我做一个记名的弟子可好。”
马玉荣:“好啊,好啊,这个好。不过……”
马玉荣低头忖了忖说:“这记名的弟子,好是好,只不过做我弟子的人,命大多都短,我收徒到现在,学道的有几十人,现如今,除了疯的,不知去向的,知道的好像都已经死了。”
马玉荣一脸认真地说。
我笑说:“这样,我倒也不怕你这天下第一坑弟子师父的名号。我可以跟你学。但我有个小要求。”
马玉荣:“你讲,你讲,你有什么要求。”
我说:“你教我的东西,不能是你的东西,你要教我,你师父教你的东西。”
马玉荣一怔:“师父,师父他老人家教的东西,很是深奥啊,有些我都不能领会多少呢。”
我说:“深奥了不怕,你教我,想到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了。除外,还有一事。”
马玉荣:“你讲。”
我说:“往后,你就得跟在我身边,一直教到我死为止。”
马玉荣:“噢,我明白了,你是要死时,让我给你收尸对吗?”
我说:“就是这样。”
马玉荣:“嗯,这样也好,也好。”
曾禹这时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
他喃喃说:“世人凡事都要讨个吉利,怎么你却要安排一个收尸的人在身边呢?”
我摇头一笑说:“把吉利送给别人吧,我习的是武,武者一生与争战为伍,过的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指不定我哪天就死了,死了后,有马前辈给我收尸,我倒也了却后顾之忧了呢。”
曾禹摇头苦笑不说话。
我这时朝曾禹一抱拳说:“你的命,在我手中了,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
说完这话,我闪身就走。
曾禹这时却唰的一下拦在我前面说:“曾某人,向来不拖欠他人,关仁,你记住了,我会还你一次的,绝对会的。”
我没说话,只是朝曾禹抱了一下拳,这就闪身离去。
说来也是奇怪,当我离开曾禹,奔着之前那个方向继续追的时候。
那道气息又浮现了,但这一次我没有放快脚步,紧紧的去追,而是闲庭漫步一般,边跟马玉荣聊天,边追着那道气息。
“马前辈,先师可曾说过,若是修成仙人了,也是得道吗?”
马玉荣嚅嚅说:“仙人不是,仙人也分了很多不同天的,最高的是大罗天仙,意思是说,永恒不坏的那一种。另外,仙人也不是佛说的天人,天人是这个世界宇宙中的一种人类,还不是仙人,仙人是另一方天的人,那个上面。”豆亚叼才。
马玉荣说了一句后,他又说:“但仙人一样也有生死,也完全脱不去轮回,要是做了错事,一样也会有损耗的,还有得道,师父说过,这世上没有人能得道。”
我一怔,复又转头问他:“为什么?”
马玉荣:“师父说了,方术之在天下多矣,或尚晦,或尚明,或尚强,或尚弱。执之皆事,不执之皆道。曰:道终不可得,彼可得者,名德不名道。”
我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马玉荣:“意思是说甭管是哪一方的世界,上面的仙界也好,还是宇宙苍穹的一方世界也好,这里有很多的方术,这些术有好的,坏的。大体上讲,就是神秘的,不为人知的。还有摆在明处让人一看就懂的,以及强大难以摧毁的,外加柔弱,与外不争的。这些呢,都是术法的体现。但最终执着于此的都是术法,不是真正的道。”
“真正的道是虚无的,是不可得的,可以去合,但永远得不到,得到的只能是德。”
我淡然说:“那前辈您师父是怎么教您的呢,是取这个德吗?”
马玉荣:“是啊,德行最重要了,德行是道的表现,德行修的怎么样,关乎道表现出什么样子。修好了德行,就能成仙,成了仙,又是修行。总之,有一个我存在。”
马玉荣指了指自已脑子说:“心里边有我的存在,便没有一天,不是在损耗,只有我没了。无我了,最终才是真正不灭的,永恒的那个道。”
“但是太难,太难了,一层层的修,一步步的走,难呐,难。”
马玉荣摇头叹息了一阵后,复又在身上一阵的摸索,摸来摸去,他找到了一块圆形的绿松玉佩。
“这个有来头了,这个好哇,这个东西。这是师父长年带在身边,拿手温养的玉。他走了,送给我了,我那阵儿,修行好的时候,感觉这里面挺好的。后来,教的弟子多,脑子就糊涂了,唉,留着也没什么用。你做我弟子,我就把这个送给你吧。”
我闻言忙推却说:“不行,不行,这东西我真要不得,这是前辈你师门之物啊。”
马玉荣摇头叹息:“你这个弟子真不一样,那些弟子拜入我门下,还都嫌弃我给的少呢。我东西本来不多,这些年让他们拿的拿,我送的送,已经没什么了。师父说了,这个东西跟我没多大缘分的。你要是不要,我放在身边,说不好哪天一高兴又送人了呢。”
唉!
马玉荣啊马玉荣,你让我怎么说你呢。
算了,这块玉,我且代你的师父,给你收下吧。以后,你这一门要是有得了真正传承的人出现,我再把这块玉还给他就是。
于是,我收了马玉荣的这块绿松。
收下了绿松后,我对马玉荣说:“这么讲来,这个德字,与道字的关系是,德是表现,道是本源了。道是不变的,而德的表现是各种各样的对吧。”
马玉荣:“也不是这样讲的,这个得用道德经里的话来说,那里面说的是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能够化生出来,却不拥有它,有了某种东西又不占用它,不去凭借这种东西让自已看起来有多么的强。催生了某种事物,但却又不收获它,而是任它随自然运行,发展。”
“这个就是真正德的体现,有了这个德字,做好这个德字,才会有道。”
马玉荣一脸认真地说完,又说:“这是师父说的原话,我一个字没有改过。一个字,都没有改过。”
我笑了一下后,心有所获,所获极多。
我学的不是别的东西,就是一门打架本事。
但现在我明白了,功夫学的越深,自然懂的越多,进步其实就越慢。
要学会忘功夫,忘了头顶三尺的存在,忘了自身这一切的本事,忘了所有,然后真正去做一步一个脚印地以天地自然万物为参照来做。只有这样,才最接近那个’’玄德’’境界,只有这样,我在对敌的时候,才能打出来,最优秀的表现,最漂亮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