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一把普通的琵琶,但不知为何,一靠近就觉得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一触碰到琵琶,脑海中就闪过无数的画面,似乎是一个什么仪式,还有骨头,是有人将骨头制成了这把琵琶吗?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符纸,莫轲说过,符纸是可以限制苏漓的,苏漓既然是琵琶的音灵,把符纸贴在琵琶上应该就可以了吧?
白笙将符纸贴到了琵琶之上,同一时间,苏漓正在与纪棠谈笑风生,忽然间感觉整个人都难受无比,浑身上下没有了一丝力气,这种感觉绝对是有问题的,她刚想说什么,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纪棠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直奔房间而去。
一推开门就看到白笙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而她的手中就是那把封印了苏漓的琵琶,而琵琶之上此刻还被贴了一张符纸。
纪棠由此联想到应该是琵琶被贴了符纸,所以苏漓才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想不通白笙为什么要这么做,记忆里白笙只是刁蛮任性了一些,但还不至于没有一点人性,如果说不是有人利用了她,杀了他纪棠他都不会相信的。
他一步步走到了白笙的面前,对着她伸出手:“把琵琶给我。”
白笙抱着琵琶一边后退一边摇头:“纪棠哥哥,我是为了你好,那个苏漓她不是人啊,她是一只音灵。她这样的邪祟在你身边,只会害了你和纪家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就可以发现,这个符纸会让她根本无法动弹,我是真的为了你好。”
纪棠一把呵斥住白笙:“住口,我知道苏漓不是人是音灵,但她从来都不是什么邪祟之物,我与她相处那么久,怎么会不清楚她的为人,快把琵琶还给我,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
白笙只觉得纪棠真是可笑无比,就算他再讨厌自己,可是自己是人啊,苏漓呢,苏漓是音灵,她并不是人的。
纪棠怎么会宁愿相信一只邪祟,也不愿意相信她呢?
“纪棠哥哥,我真的是为了你好,苏漓她是邪祟啊,你宁愿相信一只邪祟,也不愿意相信我吗?我是脾气不好,我刁蛮任性,可是我是真心为了你好啊。就算你讨厌我,也请你这一回听我的话好不好?”
这时一个黑色的人形闪了进来,他一把将纪棠打晕了过去,又看了看不远处抱着琵琶的白笙,有些嘲讽道:“你竟如此废物吗,一个纪棠你都搞不定,若不是我亲自来了,你莫不是打算用你的长篇大论去说服他?他的心早就被那音灵迷惑了,是听不进去你的话的,你就死心吧。赶紧离开这里吧,苏漓快要醒了。”
临走前,莫轲还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封信,这封信自然是要留给纪家的人看的。
等苏漓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她有些吃力地站了起来,呼唤着纪棠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倒是把纪太太等人给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