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听到前半句话时候,宴离的眉头紧皱,女皇怎么会平白无故想起他,还让他去宫中参加宴会,是要在他的婚事上做文章了吗?
但后半句话提到了苏漓,宴离的心中倒是有些不一样了。说的也是,女皇不会平白无故就拿他来做文章,必定是想要考虑是将他指给苏漓,还是那二公主。
“娘,这个圣旨其实也没什么,娘亲不必这般烦心,不过是场宴会而已,我不怕这些,三日后,儿子会去参加宴会的。”
宴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宴离,她总觉得这个大儿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要知道平日里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平常谁若是想要邀请他去参加相亲的宴会,必定会被拒之门外,今天怎么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莫非,他有什么心上人不成?
“你是不是喜欢别人?”
宴离矢口否决,“娘,女皇的旨意岂有不去的道理,不过是场宴会而已,不会少块肉的,娘亲尽管放心便好。”
“可是……可是你以前娘亲为你安排什么宴会,你都拒绝,今儿这般爽快,娘亲才会问这样的问题,为娘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好了好了,你继续看书吧,娘不打扰你了。”
等宴清踏出院子,宴离才算松了口气。
他确实平日里并不喜欢参加什么宴会,不管是谁邀请的,一概拒之门外。但这一回有苏漓,那就不一样了,说起来他还有些想她呢,刚好趁这个机会见见。
看了看腰间的玉佩,这还是苏漓送给他的。母亲的眼睛确实并不太好,因而也不能认出这玉佩并不是他原来的那块。
两块玉佩虽然相像,但仔细一看还是很好区分的,父亲应该早已认了出来,只是母亲还不知晓他的心意。
这玉佩可不能那么正大光明戴着进宴会,至少不能挂在腰间。
女皇这样做,兴许只是为了给他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虽然当初说出并不想成婚,但妻主若是苏漓的话,倒也是可以。
宴离笑了笑将那玉佩收了回去,又从方才的字底下抽出一张画来,那画上的人赫然就是苏漓。
他也不明白为何他会这般想她,甚至还梦到她,就连打开书,浮现的也是她的脸,让他根本就静不下心来。
“公主,不知你可还记得宴离,宴离可是一直都记着公主你呢。不过三天后,我们就能见面了。”
三天后,宴会如期举行。
苏漓这一回可是早早就来了,所有大臣见了她就跟见了鬼一样,想不到她怎么会今天来得这么早。
以往就算有什么宴会,也都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今儿可太奇怪了,难不成她被鬼上身了?
群臣不敢不给她面子,只好一个个向她打招呼,“太女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本宫闲来无事,便想着早点来了,以往每回都让你们等本宫,本宫着实有些不好意思。本宫这几天想了许久,还是决定痛改前非,毕竟本宫身为皇太女,自然不可再像以前那般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