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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被Chris抓住把柄后,他会想尽办法让你不得不围绕着他转,只要你表现出一丁点的不耐烦,他就会臭脸,一言不发直到你率先求和。”
  “他臭脸是真的臭脸,耷拉着嘴角,目光冰冷得好像谁都招惹了他似的,跟他对视还不如去冰窖里取海鲜。”
  十叁岁那年因为用篮球砸中树屋,导致Chris搭建的鸟窝坍塌,里面一窝的雏鸟被压死后,被他使唤了大半个月的Arthur如是提醒夏槐到。
  “他竟然是会冷暴力的那种人吗?”很晚才看到讯息的夏槐腹诽,“但他会臭脸这件事,听上去竟然有点可爱。”
  夏槐自诩是一个很无聊且无趣的人。
  但偶尔,她也会喜欢恶作剧——
  因为太想看Chris臭脸会是怎么样的,夏槐决定逗他一下。
  第二天夏槐给Chris做完饭,就端着盘子说自己要回房间边做事边吃,Chris看上去没什么反应,还贴心地问她,忙的话要不要晚餐点外卖,夏槐没反对,但实际上她在房间里刷了一整天的综艺节目。
  她故意笑出声音,如果一二楼之间隔音没那么好的话,她相信Chris一定会听到的。
  时间来到了五点半,Chris截图给夏槐问想不想吃麻辣烫,夏槐知道他不太会吃辣,他竟然还选了一家华人开的麻辣烫——要知道,那家店是出了名的清汤都很辣的正宗四川麻辣烫。
  “你伤还没好,不宜吃辣的吧?”
  “哦,我还以为我的伤已经好了呢。”
  夏槐:这就开始了吗……
  夏槐认命地下楼,打开冰箱,里面已经被各种新鲜的蔬果鱼肉塞满。她皮笑肉不笑地嘴角上扬,暗中甩了一眼刀给正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的男人。
  饭后Chris说他找了一部电影,想让夏槐陪他一起看。
  电影的开幕已经被Chris跳过,两人关了大灯,各自占据沙发两边,一个盘腿坐得挺直,一个慵懒地斜靠着椅背。
  画面里的灯光开始闪烁,忽明忽暗的镜头里,突然出现了一张满嘴獠牙戴着血渍的惊悚面孔。
  “啊!”
  夏槐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吓到,尖叫的同时,人像弹簧一样瞬间发射到Chris怀中。
  幸好今天她坐在沙发左侧,扑到的是Chris的左边胸膛。
  她把头埋进Chris胸前,支支吾吾着问他,“你怎么没说看的是惊悚片啊?!”
  “你也没问啊,我不知道你会害怕sorry!”Chris用左手摸摸她凌乱的头发,用指尖帮她理顺,“不然我送你上楼,别看了?”
  “不行!”夏槐果断直起身,回头的动作却缓慢得卡成慢动作,“看到一半就溜不是我的风格!”
  Chris听着她怯怯的声音,心里笑得好大声——人菜瘾大,说的就是Cinderella小姐了吧!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两人不断重复如下过程:
  “过去了吗?”
  “还没。”
  “还要多久?”
  “头被吃掉了。”
  “你不要描述!告诉我什么时候结束就好!”
  “好了结束了。”
  “啊啊啊!怎么还剩一堆头发在那里!”
  “头发你也怕?那今晚洗澡祝你千万不要掉头发。”
  ……
  总之,夏槐算是充分领教了藏在Chris心中的小恶魔的威力。
  她从小就害怕看恐怖片,因为无论是天多亮的时候看,晚上睡觉的时候脑海中都会不断回闪白天看过的惊悚镜头。刚刚Chris说要送她回房间她不肯回去,也是因为她害怕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电影结束后,夏槐还维持着依偎在Chris怀中的姿势,迟迟没有起身。Chris像是看穿了她的胆小,直接单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夏槐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腾空而起,她下意识双手环住Chris的脖颈,两腿盘上他精壮的腰。
  “啊,对不起。”夏槐缩回搭在他右肩上的手,“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上去。”
  “你确定?”Chris轻笑一声,“我怕你脚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话,就没人照顾受伤的我了。”
  “哦。”夏槐悻悻应声,然后又不甘心地说,“我那是因为高中时候同学在教室里放《咒怨》,教室电脑杀毒软件一直跳出来,我坐最近就上去关软件,我们的电脑是整个荧幕嵌在桌面下的那种,我哪里知道我低头看荧幕的瞬间,画面里会出现一个行李袋,中间拉链被拉开的同时出现一张突然睁开眼的女鬼脸……”
  “哈哈哈哈哈!”Chris笑得胸膛震动,要不是因为手里抱着夏槐,他真想拍手叫绝。
  怀里的夏槐委屈巴巴的接着描述她当年的惨状,Chris稳稳抱着她,一台阶一台阶,平缓自如地拾级而上,好似单手抱着个洋娃娃一样轻巧。夏槐不是骨瘦如柴的体型,相反她胸腰比和腰臀比都很好,该丰腴的地方一点儿都遮掩不住,Chris想不出什么华丽的辞藻来形容,但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饭后散步,他妈妈说“槐槐这身材穿旗袍一定很好看”。
  他不承认也得承认,当下他脑海中瞬间就yy出了夏槐身着一袭大红旗袍的模样,艳俗妖娆的颜色,却衬得她肌肤欺霜赛雪,衣领下方是个镂空的叁角形,叁角形的正中间,有一道深邃的细沟……
  “咳!”
  Chris强行止住自己的遐思,他在房门口放夏槐下来,“我也先去洗澡了,今天没出门简单冲个凉,不用你帮忙了。晚安!”
  说完,他逃也似的奔下楼。
  他不想被夏槐看到,他因为她两腿缠上他的腰时,像子弹出膛般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