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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左凌泉待方面关上,沿着过道走向茶厅外,尚未靠近就听见细微交谈声,他便在门口偷偷瞄了眼。
茶亭里,身材丰腴柔润的莹莹姐,和同样珠圆玉润的静煣,并肩靠在软榻上,摆弄着手里花花绿绿的衣物,看起来就好似姐妹俩。
世间最铁的关系,莫过于一起扛过枪、一起哪过啥。
而静煣和莹莹姐,约莫算是两样都干了,虽然两人都是被枪打,但并不影响过命的交情,关系迅速升温,已经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说起来,以前静煣都是用着老祖身体,双修过后,本体在一块儿还是头一次,莹莹姐还有点不适应,说话保守了许多。
静煣看莹莹姐,自然没什么变化,姐妹私下闲聊,言辞一如既往的又白又虎:
“莹莹姐和清婉差不多,都是娃儿不愁吃喝,穿这个最合适。这件儿本来是给清婉做的,下半球遮不完,可壮观了……”
莹莹姐双腿弯曲叠放,浑圆的臀儿枕在腿肚上,神态依旧如仙家高人,但脸儿有点红。手里拿着完全遮不住胸口的黑纱布料,来回打量:
“这穿着……怕是有点太那啥了,下边这么短有啥用,还不如上面开个低领……”
静煣把黑纱布料拿起来,放在莹莹姐衣襟上比划:
“这你就不懂了。下边遮不住,刚好可以让小左……嗯……”
静煣也有点不好启齿,就用手比划抱西瓜的动作:
“就是小左坐在床边,你跪坐在面前,双手捧着,帮小左……嗯哼?”
上下晃动,做出抱着西瓜擦枪的模样。
?
莹莹姐并不笨,静煣暗示这么明显了,她自然明白了意思,脸色一红:
“这怎么行……他想得美!还我跪着……”
“你躺着也行嘛~”
静煣为了给莹莹姐讲解,直接把莹莹姐推到在了榻上,然后翻身骑在肋下,胯间顶着大团儿,学着左凌泉以前的动作:
“就是这样,我见清婉玩过,不过要抹点润肤露,不然不够滑……”
莹莹姐被静煣骑着,感觉视角很怪,她低头瞄了眼衣襟:
“不行不行,这要是左凌泉那什么……不是把我脸弄脏了。”
“不会,小左有分寸……”
……
左凌泉偷偷站在门口,看着两个媳妇研究怎么奖励他,心里自然一阵感动。
但作为相公,两个媳妇自己嗨,他在外面看着,显然不合适。
因此左凌泉在两人姿势最不雅观的时候,忽然从门前现身,做出‘面色一震’的模样:
“静煣,莹莹姐,你们……”
“呀~!”
正在骑乘位的静煣,惊的香肩一抖,连忙翻身下来,规规矩矩坐好,做出端庄贤惠的模样。
崔莹莹本就面红耳赤,此时直接是无地自容,慌慌忙忙坐起身来,想想又脸色一冷,摆出老祖姿态:
“左凌泉!谁让你进来的?”
左凌泉没有回应,进入房间顺势关上门,面色严肃:
“静煣,你刚刚在作甚?”
汤静煣都老夫老妻的,倒是不害羞:“没做啥,就是教莹莹姐点东西……你忙完了?”
“别岔开话题,我刚才都看到了。是不是莹莹姐憋得慌,让你帮忙……”
?!
崔莹莹正无地自容着,听见这混账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掏出了金针:
“臭小子,你欠戳是吧?什么我憋得慌?我就算憋得慌,能找静煣吗?”
汤静煣晓得左凌泉在使坏,但宠左凌泉宠的要死,不但没意见,反而帮腔道:
“莹莹姐肯定憋的慌呀,这不正准备衣裳……”
“静煣!”
崔莹莹双修再多次,玩的也不花,脸皮有点薄,起身开始撵人:
“大白天的,你说这些作甚?你刚过来,是你憋得慌才对,想要就去楼上。我还得打坐修炼,你俩别打扰我。”
说着把左凌泉往外推。
汤静煣本来准备有福同享,拉着崔莹莹一起,毕竟吃独食得罪人。崔莹莹如此客气,主动让远道而来的她先独享,她自然不会傻兮兮拒绝,当下就很领情的挽住了左凌泉的胳膊:
“那好吧,今天莹莹姐先修炼,明天咱们再一起。”
“船上就我俩,咱们轮着来也行嘛,快去吧快去吧。”
左凌泉都没说话的机会,被推到门口,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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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船尚未离开华钧洲疆域,初期沿着海岸航行,从窗口遥遥能看到逐渐暗下去的海岸线。
左凌泉被静煣搂着走上了顶层,房间里的温和的灯光自行亮起,甚至跟随雨声,响起了音调极为合适的琴音。
汤静煣对这艘大船很满意,此时私下独处,开始热切介绍起渡船五花八门的功能,甚至把左凌泉拉到露台上,看顶端‘团团展翼’的发光雕像:
“小左,好不好看,翅膀还能收起来。我本来还想在房檐上挂两个‘左’字牌牌,但婆娘说给神祇的‘贡品’,公器私用影响不好,没让挂……”
左凌泉知道静煣对这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这般热切介绍,无非是把这当成了给他置办的家当,希望他看到能开心。
但左凌泉又岂会把媳妇的座驾据为己有,他在秋雨下,把静煣拦腰抱起来,抱的双脚离地:
“这是团子的船,给我岂不是成贪污了。”
“团子的不就是你的,它敢叽一声试试!”
“叽?”
露台下的二楼窗口,传来一声震惊的嘀咕。
汤静煣眼神一沉,当即就要拾掇顶风犯上的团子。
左凌泉摇头轻笑,抱着静煣走进屋里,把露台的滑门关上:
“好啦好啦,算下来都快一年没见面了,一艘船哪有白玉老虎吸引人。”
汤静煣脸色一红,常言小别胜新婚,荤话入耳,心里自然就痒痒了。她勾住左凌泉的脖子,发现自己双脚离地,又嘀咕道:
“婆娘是真高,我现在抱着你都不习惯了,还是个子高占便宜,想亲就亲。”
“诶,都有好处,我就没法这么抱玉堂。”
左凌泉抱着静煣,走进向凤凰壁画后的卧室,想了想询问道:
“对了,玉堂在作甚,不忙吧?”
“这个时间点,不开尊主大会,应该不忙……我问一下吧,免得她待会又骂人。”
汤静煣说话间,就开始愣神儿。
左凌泉倒也不着急,带着笑意,安静等待。
但……
暖黄灯光下,静煣温润的脸颊,出现些许变化,双眸涌现金色流光,气势也开始节节攀升。
?!
左凌泉以前都被吓出心理阴影了,下意识就想把手松开,但转念一想——这也是我媳妇,我松个什么手?
于是左凌泉又抱紧了些,含笑道:
“前辈,你来啦?”
“……”
上官玉堂视野恢复,瞧见近在咫尺的左凌泉,发现彼此衣服穿的好好的,只是被抱着,还有点意外。
不过这些心思,上官玉堂自然没表露出来,她双眸一沉:
“松手。”
左凌泉松开手,把玉堂放在地上,还想口花花:
“两个月没联系,前辈想我没?额……没想也没关系,那什么……”
瞧见玉堂脸色冰冷,眼神锐利的似乎是要戳死人,左凌泉悻悻然闭嘴。
上官玉堂上次在雷霆崖,为了让灵烨解气,被左凌泉从后面……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屈辱经历!
上官玉堂到现在都不敢回想当晚的场景,更不敢回味当时的感觉,只记得当时默默发誓,要把左凌泉腿打断!
此时终于有了机会,上官玉堂话语半点不客气:
“上次爽吗?”
?
左凌泉知道玉堂在质问他,但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找打的心里话:
“爽!诶诶,前辈……”
上官玉堂冷冽眼神显出一抹羞愤,抬手就揪住左凌泉的衣领,想把左凌泉摁地上,来个玉堂打虎。
但……
用自己身体收拾左凌泉习惯了,换成静煣身体,玉堂也忘记,静煣已经打不过左凌泉了,和她本体比起来,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
此时气势汹汹一摔,左凌泉动都没动,反倒是把自己拽了个趔趄。
上官玉堂表情一僵,继而眼神越发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