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躲?”
左凌泉都愣了,他动都没动,怎么就躲了?
上官玉堂又施展出一个绊腿,想继续把左凌泉摔在地上。
但左凌泉也发现了,面前的老祖一点都不可怕!
以前被玉堂收拾那么多次,左凌泉作为相公,岂能没点小意见。
眼见玉堂从真凶变成了奶凶,左凌泉气势当时就起来了,反手一个抱摔,直接把玉堂摔在了软床之上:
“前辈,你再打我我生气啦。”
?!
上官玉堂双眸微瞪,明显有恼火,想翻身而起,但左凌泉摁着她的双手压在身上,推不动。她眼神愠怒:
“左凌泉!你给我让开。你信不信本尊现在就亲自过来?”
玉堂直接跨海飞过来,消耗巨大,左凌泉可不相信她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儿过来揍他,低头就在柔艳红唇上啃了口:
“我不信。”
上官玉堂用着静煣的身体,还真拿翅膀硬了的左凌泉没办法,只能威胁一句:“你给本尊等着。”然后就想跑。
左凌泉连忙道:“诶等等,前辈别急,来都来了,说两句话吗。”
上官玉堂让静煣让位,亲自过来的由头,就是“你用本尊的身体修炼好几次,本尊过去一趟不过分吧?”
这一走,静煣就算白还了一次账。
所以上官玉堂其实也不想走这么快,只是不想左凌泉非礼她罢了,见左凌泉老实些,她沉声道:
“你想说什么?”
左凌泉啥都不想说,就想让玉堂试试互换身体的趣味,他深知静煣的敏感带在哪儿,凑在了她耳边,轻柔吹拂耳垂:
“就是问下北狩洲的情况。我第一次过去,人生地不熟……”
说的无一例外都是废话。
上官玉堂察觉不对,脚儿下意识弓了弓,锐利眼神也出现些许波动:
“你离远点。”
“隔墙有耳,这种机密,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左凌泉,你再胡说八道,本尊……”
左凌泉见玉堂‘光吼不走’,便已经明白了意思,把褶裙撩起来,隔着布料揉了揉白玉老虎:
“前辈,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在聊正事儿……”
“你……”
上官玉堂心智再硬,也架不住体魄不行,脸蛋儿顿时红了。
她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没挣脱开,反倒是发现……
发现静煣的身体确实和她不一样。
上官玉堂感觉好温柔,冲击力并没有强到让人头晕目眩,恨不得抓床单,稍稍有点疑惑:
“左凌泉!你对本尊那般粗鲁,为何现在这么……这么轻?静煣的身体,你舍不得?”
左凌泉出手的力度,其实是一样的。
只是女武神的体魄自幼锤炼,筋骨强度冠绝当世,感知力自然也一骑绝尘,其中就包括触感反馈,任何细微风吹草动,都会自行放大,让身体更快做出反应。
几千年锤炼,女武神体魄对于‘痛觉、疲惫’这种负面影响,早已经自行忽略,耐受力惊人;但被情郎抚慰,属于正反馈!
身体不可能自行屏蔽正反馈,上官玉堂没经历过,也没机会去锤炼弱化,更没必要锤炼弱化。
这就导致了,同样刺激,女武神的体魄,反应比其他姑娘来的快一些、强一些;忽然换成静煣正常的身体,上官玉堂自然觉得好温柔。
左凌泉通过静煣的亲身体验,其实已经了解两人的差异,见玉堂这么说,他自然不客气了:
“我这不是怕前辈受不了吗,既然前辈喜欢重一点儿……”
“谁喜欢重?”
上官玉堂眼中显出恼火,想训左凌泉两句,却发现左凌泉开始猴急了,撩起裙摆……
撕拉——
黑丝裤袜出现战损,白玉老虎的粉白英姿,呈现灯光下。
上官玉堂低头,瞧见自己白白净净的那什么,眼神到心底都异常怪异,尚来不及用手遮挡,就……
“呜~……你……”
左凌泉正在亲嘴,没法说话,只是笑眼弯弯望着脚儿在空中扑腾扭动的玉堂。
上官玉堂上半身高高挺起,捂着嘴眼中都水汪汪了,稍微忍了片刻,实在扛不住,还是落荒而逃了。
“这婆娘……呜~小左……”静煣刚刚回来,就是一个激灵。
左凌泉连忙收了神通,起身趴在静煣面前:
“老祖走了?”
“是啊,给她机会她都不中用……”
汤静煣被弄得也挺不好受,就抱住了左凌泉:
“就让她在背后偷偷乐吧,她脸皮薄得很,当面肯定放不开,咱们当她不存在就行了。”
“呵呵……”
……
第二章 臭不要脸~
渡船穿过风雨海浪,平平稳稳不见半点起伏,身处内部,隐隐能听见浪花拍打船身的细微轻响。
唰……唰……
二层左手边的睡房里,已经熄了灯火,两道人影在床榻上盘坐,周身飘荡着白色雾气。
海陆漫漫且枯燥,路上又无处停靠,接下来几月,船上五人正常情况下都是在打坐闭关中度过。
船上三间寝居室,都附带练气室的效果,本来的计划,是左凌泉夫妻俩主卧,桃花尊主住一间,仇大小姐、秋桃合住一间。
但仇大小姐害怕左凌泉晚上无聊,爬到她床铺上吃瓜,天色一黑,就以‘讨教功法’的名义,钻进了崔莹莹的屋里。
崔莹莹心里乐不乐意暂且不提,表面上肯定不好撵人。
上官玉堂很坦荡,和姜怡、清婉告知了被左凌泉睡了的实情,但秋桃和仇大小姐还没嫁进左家,总不能主动告知这么‘败坏伦常’的事情,万一把两个没进门的丫头吓跑就麻烦了,所以俩小姑娘还被蒙在鼓里。
玉堂没说,崔莹莹自然更不好意思宣称自己已经吃了嫩草。
见仇大小姐把自己当成了‘护身符’,崔莹莹心里颇为怪异,不好点破,只能认真装作守身如玉、德高望重的九宗长辈。
仇大小姐一袭白裙,在床榻上认真打坐。
但海上灵气稀薄,不足以支撑聚灵阵运转,以她们两人的境界,修炼只能烧海量白玉珠。
此行跨海去北狩洲,两洲处于敌对状态,航道不通路上更没有补给之地,船上携带的修行资源显然不能随意挥霍,所谓修炼,也不过是低功率运行功法做做样子罢了。
等到房间里的白雾消耗殆尽,崔莹莹抬手想把神仙钱投入外形为‘香炉’的阵眼,补充灵气,仇大小姐便睁开了眼帘:
“桃花前辈,要不歇息吧,我气海充盈,用神仙钱精进修为,太奢侈了。”
封存灵气铸为神仙钱,作为原料的灵气取之不尽,并不贵,但‘铸币’需要消耗人力物力,铁簇府之类的‘钱庄’也不是慈善机构,还得挣点,算下来一枚神仙钱的价值,比同等体量灵气要高得多。
所以神仙钱都是用来应对不时之需,或者支撑阵法、法器、符箓运转,捏碎来补充灵气,是最奢侈的用法。
崔莹莹作为九宗资本首脑这一,不心疼几枚神仙钱,但两人这么‘假装修炼’,确实没啥意义,就收起了手:
“要不陪本尊喝两杯?”
仇大小姐虽然是剑仙,但家教比较严,自幼没养成喝酒的习惯,如今也没太大兴趣,想了想道:
“我不胜酒力,怕陪不好桃花前辈。嗯……太虚古藤还在前辈这里没?要不咱们做梦来锤炼心境?”
“仙藤是仙家重器,能惠及九宗百万修士,被上官玉堂拿回去打造‘黄粱福地’了。”
崔莹莹手腕轻翻,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白瓷花盆,装着五色土,里面有一个碧绿藤苗,刚刚破土抽芽:
“这是我用仙藤枝叶培育的幼苗,你想入梦悟道的话,可以试试,但效果可能没那么好。”
“反正也无事可做,我试试吧。”
崔莹莹见此,让仇大小姐躺在千机床里侧,把花盆放在脑袋边上,自己躺在外侧。
仇大小姐双手叠在腰间,平平整整躺好,本来没什么想法,但扫了眼身侧的桃花前辈,眼底就显出了一抹古怪。
崔莹莹身形丰腴成熟,虽然比仇大小姐矮一丢丢,但衣襟下傲人的资本,放在左家后宅都是拔尖儿的,也就清婉和女武神能同台较量。
记得前些日子,崔莹莹第一次跟着欺负灵烨,崔莹莹和清婉一左一右坐着,姜怡在中间摁着灵烨。
结果灵烨来了句:“‘胸无大志’的丫头片子,以为带着倆奶娘,就能和我掰手腕?”
姜怡左右一看,当场自闭!
此时崔莹莹平躺在木榻上,墨绿色的衣襟布料,被撑得鼓囊囊,略微摊开,形成了两个看起来就很软的倒扣海碗。
仇大小姐并肩躺在跟前,和站着区别不大,衣襟微微隆起,盈盈一握不能说平,但和崔莹莹对比起来,就好似成熟妈妈跟前,睡着个刚发育的青葱少女。
仇大小姐以前真不觉得自己小,比她平的女剑修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这样的应该是刚刚好,和气质完美契合,身形比例完美。
但现在这么一对比,和姜怡难分伯仲的她,自然也有点自闭了。
想起韵芝上次说的话,仇大小姐小声询问:
“桃花前辈,您是不是会一种能改变形体的神通?”
崔莹莹双手叠在腰间规规矩矩躺好,正准备做梦,闻言又睁开了眼帘,偏头看向仇瓜瓜,上下扫了眼。
仇大小姐脸色一红,连忙认真狡辩:
“我是帮韵芝问,她……她上次说起过,也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点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