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飞还是不明白,童佳佳惆怅地叹了口气道:“本来我不想说的……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你父亲结婚这么多年来始终没有孩子吗?对外宣称的那些都是假的,实在是因为你父亲对我……没有兴趣。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当初我以为他对我没有感情,可是平时他待我极好,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身体欺骗不了他,他始终都觉得你亲生母亲才是能带给他最大欢乐的女人。”
孟飞飞惊讶的啊了一声,想到刚才童佳佳所说的武功心法,不敢确定的问道:“难道与您刚才说的有关……?”
童佳佳确定的点头:“我问过你妈妈,她给的回答是确定的。普通男人根本抵抗不住那种武功锻体后的鱼水带来的销魂彻骨的感觉。甚至无法控制,这也是你妈妈坚决离开你爸爸的原因。否则他会在很短时间内死在床上!孩子,你实话实说,昨天晚上几擒孟获?”
孟飞飞惊讶之中又带了扭捏不好意思的姿态,低下头声如蚊蝇道:“九……次。”
童佳佳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抓住了孟飞飞的肩膀:“太荒唐了,这样下去朱北河早晚死在你肚子上。年轻人必须懂得节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孟飞飞吓得像只受惊的小兔,赶忙点点头,怪不得昨天晚上朱北河跟疯了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既然大家都知道有这么回事,当然要给朱北河大补一下。午饭是在孟家吃的,朱北河坐到席位上之后就吓了一跳,满桌子都是人参鹿茸海参鲍鱼的,简直把天下最补的玩意儿都摆上了,无语的看着对面的童佳佳和孟云阳,苦笑道:“爸妈,这么多大补的玩意一口气吃到肚子里,会不会烧的流鼻血啊……”
“看你虚的这熊样,不补补怎么能行?”童佳佳亲自站起来给他夹补菜,不一会儿就收拾了一大碗。
旁边的孟云阳似乎深有感触,毫不犹豫的支持老婆,点头对朱北河道:“少那些臭毛病,让你吃你还敢不吃咋的?把这一碗都给我干进去。”
孟云阳经过童佳佳的提示,也知道小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劲的催促朱北河吃饭。
朱北河吃了大半碗之后又被童佳佳抢过了晚去,满满当当盛了一大碗重新送过来。这小子顿时满脸苦笑,求助的看向旁边的孟飞飞,用脚在底下轻轻碰她。
谁知道孟飞飞不但不救他,反而拿起勺子又给他舀了一勺放碗里,满脸关怀体贴的道:“老公,多补补身子对你好。这些东西你得多吃点。”
朱北河一看,眼珠子都开始抽搐。
好家伙,竟然是整整一大勺的牛腰子,牛边!!
卧了个槽的,朱北河整个人都凌乱了,满脸苦笑的看着这一家杀气腾腾的眼神,头一回听说女婿跟着回门要招待这东西的,这是有多么不信任他……
可是又不敢推辞,接近崩溃的朱北河只能咬着牙的又干了一碗下去。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痛苦,人参海参鹿茸鲍鱼乌龟汤,还有各式各样的鞭和腰子,简直是状阳圣物大集合。而一家人则人手一个勺,眼神死死盯着他的碗,没了就添,那模样就跟喂叫驴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这仅仅是他做女婿的开头。孟云阳在确定女儿跟前妻属于相同体质之后,不用老婆督促,每周必然打电话让朱北河到孟家一趟,死活的给他大补一顿,整个过程还会轻松拉拢童佳佳,郭淑柔和孟飞飞做帮凶,硬生生把天不怕地不怕的朱北河给喂出了个“一听说去老丈人家就浑身难受恐惧哆嗦”的病来。
然而这小子又逃不掉,郭淑柔的武功可不是盖的,不管他藏到哪儿都能轻松找到,拎着脖子就给带到孟家去了。
所谓一物降一物,朱北河在自己家没人治得了,结果却在孟家被大补汤给整的服服帖帖。关键人家是真的关心他,拿他当亲人看待,一口一个儿子姑爷的叫着,旁边还有孟飞飞温柔体贴的加汤,那叫一个幸福加痛苦……
后来因为朱北河反抗情绪太浓,说什么也不愿去老丈人家吃饭,所以孟飞飞又跟大漂亮商量了下,准备在自己家里下手。
大漂亮对这个宝贝媳妇那是一个宠爱,什么都让她做主,于是乎家里饭桌上也开始多了好多配菜,唯一例外都是些大补的东西。
这些玩意假如偶尔吃一次那叫新鲜,但是成年累月的吃谁受得了?虽然晚上的时候那叫一个销魂彻骨,可是白天必须得大补,补来补去朱北河是冰火两重天,这边舍不下那销魂的滋味,白天就得被疯狂的投食。
这小子刚开始还激烈反抗,后来郭淑柔来了一句,如果不愿意在家补,那就让朱北河与孟飞飞搬到她的住处去,也省得她一个人独居寂寞。
这话当场就把朱北河给吓傻了,慌不择路的跪到地上一个劲的解释,说自己怎么也是未来朱家的掌控者,家里还有大大小小的事物要操持,说什么也不能离开。
当然这都是一家子的后话。
结婚之后的小两口没有注意到,苏漾已经开着车子到了机场准备离开了。
刚刚下车手机就收到了条信息,竟然又是阿金发过来的。这是阿金头一回给他发信息,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能让他偷偷发信息的事情绝对是大事。
点开信息查看内容,发现只有简单的几个词:布兰妮,孩子,圣典。
苏漾皱了皱眉头,心中咯噔一声,知道这是噬夜族准备挟持布兰妮和小妮妮,以此为要挟逼迫他交出圣典和真正的断指。
看来这是巴斯达克斯想到的又一出直指苏漾要害的计策。
当下毫不犹豫的打电话给红桃黑桃夫妇:“爸爸妈妈,你们还在河畔庄园吗?布兰妮母女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红桃k开心的声音:“哦我亲爱的孩子,我们前段时间搬到了拜月圣岛,可是这里一切都太拘束,所以没跟你说,我们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