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唐晚很直接,一点都没放过叶峻伊的意思。
只是这一次,唐晚没主动,就只是看着叶峻伊,好似在等着叶峻伊主动,叶峻伊也没让唐晚失望,直接抱起唐晚朝着大床走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唐晚没抗拒。
两人太久没亲密,那种冲动显而易见的,但是叶峻伊却可以忍,把唐晚视如珍宝,就这么放在手心,不舍得让唐晚有丝毫的不舒服,所以隐忍的人变成叶峻伊,不痛快的人也是叶峻伊。
在这样的情况下,唐晚感觉的出来,她搂住了叶峻伊,很轻很轻的开口:“我很正常,检查过,也没任何问题,伤口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恢复的很好。”
这个话无疑就是给了叶峻伊一个强心剂,而后,很多事不需要言语,都发生的顺其自然的,一直到烟火落尽,主卧室内的动静才渐渐的消停了下来。
但这样暧昧的情绪,却很久很久,仍旧萦绕在唐晚的心头,久久不散。
……
——
时间一晃而过,尽欢已经马上一岁了,唐晚和叶峻伊就如同寻常的夫妻,一日三餐陪着孩子,叶峻伊把应酬也减到了最低的程度的,丰城的人都了解叶峻伊,所以也没人主动在这方面找叶峻伊。
但是自从唐晚和叶峻伊复合后,叶峻伊就从来没让唐晚在记者面前曝光过,更不用说尽欢,尽欢被叶峻伊保护的极好,甚至现在丰城的狗仔猜测的到叶峻伊已经结婚,但是却怎么都猜的到唐晚和叶峻伊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外面不管任何的风浪,他们都安安静静的。
而尽欢的恢复比起很多早产儿来说,已经是非常的好了,在10个月的时候,尽欢已经赶上了十个月的孩子的正常发育了。
唐晚自然是开心的,现在一岁的尽欢,可以扶着墙壁微微的走上几步,虽然不太平稳,很快就会摔在地上,但是对于唐晚而言,也是一个天大的进步了。
唯一被停留下来的,是唐晚和叶峻伊的婚礼,好似之前提及过,就再没再说过这件事了,唐晚不在意,叶峻伊的时间很紧张,所以很多事就不了了之了。
一日,唐晚才给的尽欢喂完饭,就看见叶峻伊回来了,这下唐晚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现在不过是中午,叶峻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但是唐晚没说什么,很快就站起身,朝着叶峻伊的方向走去。
叶峻伊看着迎面走来的唐晚,直接把唐晚就抱入怀中:“给尽欢喂饭?”
“嗯。”唐晚点头,“你怎么回来了?”
叶峻伊最近半年,已经很少中午回来吃饭了,也因为孩子大了,唐晚的情况也很正常,叶峻伊不需要额外浪费这个时间,也是在唐晚的强烈要求下,不然的话,叶峻伊浪费的时间,晚上都要补会去的,唐晚会心疼,而现在这人冷不丁的回来,让唐晚有些莫名的。
“东西忘记了吗?你打个电话,我让司机送过去就好了。”唐晚想了想,又继续说着。
“没有。”叶峻伊笑,他捏了下唐晚的鼻尖,“想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唐晚一愣。
丰城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丰城唐晚再熟悉不过,也没什么地方是唐晚没去过的,所以唐晚怎么都想不起来叶峻伊还能带自己去哪里。
“是想回老宅吗?”唐晚想了想,问着。
而叶峻伊摇头,在这样的摇头里,唐晚更是莫名了,但是叶峻伊没说什么,就这么牵着唐晚的手,唐晚这才发现,管家推了两个行李箱走了下来,这下唐晚更是莫名的看着叶峻伊:“你要做什么?”
“你啊,是太把心思放在尽欢身上,都忘记了后天是自己的生日了?”叶峻伊问的直接。
被叶峻伊说着他,唐晚这才真的反应过来,好像后天真的是自己生日了,在之前,唐晚已经完全没感觉,毕竟就如同叶峻伊说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尽欢的身上。
而这个生日,好似也是叶峻伊和唐晚复合后,唐晚过的第一个生日。
唐晚清了清嗓子:“我好像是真的不记得了。”
“所有,现在去过生日。”叶峻伊笑,“飞机是傍晚,去马代,那边比较放松,也可以带尽欢去。”
就连尽欢,叶峻伊都考虑到了,免得唐晚舍不得尽欢,而叶峻伊的话里,唐晚清了清嗓子,倒是最终也没说什么,嗯了声。
很快,叶峻伊就带着唐晚离开了,而随性的还有尽欢的两个保姆,唐晚是想自己带着尽欢,但唐晚也清楚自己带孩子什么水平,所以唐晚也没这么不自量力。
为了不被打扰,飞机的头等舱是被叶峻伊包下了,头等舱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自己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唐晚是可以得到很好的休息,一直到航班落地,所有的一切显然也都是安排好的。
酒店的工作人员就在码头等着,而后他们转了水飞,直接去了叶峻伊预定好的岛屿。
这个时间,北半球已经是冬天了,马代也是旅游旺季,但是唐晚落地的时候,就敏感的觉察到,这个岛上的游客几乎看不见,唐晚微微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唐晚并没多想,这些星级高的岛屿,基本上为了保证旅客的隐私,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的别墅都错落的一定距离,不会让左右被打扰到,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看不见人也是正常的,就算水飞都是单独接一组乘客,而不是和别的乘客混合在一起。
很快,酒店的工作人员,亲自带着唐晚和叶峻伊去了其中一栋面积最大的别墅,而别墅也附带了保姆房,保姆房有单独的出口,避免影响到夫妻俩。
唐晚看着独栋别墅内的布置,倒是微微惊讶了一下:“你还提前让酒店按照我的喜好来了?”
“嗯。”叶峻伊点头。倒是也没否认唐晚的猜测。
唐晚觉得叶峻伊大惊小怪了,但是唐晚也没放在心上,不过唐晚的脑海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想法,是总觉得这人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