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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无声无息后撤几步,不招痕迹护到包大人官轿之后一顶素轿之侧,那轿中,正坐着玉辰宫李后娘娘;轿旁,正站着一脸凝重的范瑢铧。
  公孙先生凤目一转,眼色飞出,四大校尉同时身形一换,齐排包大人两侧。
  金虔虽不明所以,但一见形式不对,也立即后退几步,紧随展昭身后。
  就见包大人脸色一整,利目一凛,随即摆出官威,上前一步抱拳道:“包拯不知郭槐郭公公久候,失礼了!”
  此言一出,就听身后轿内李后倒吸一口凉气。
  金虔更是胆颤心惊,心道:
  这圆滚滚、油亮亮的老头就是臭名昭著的郭槐?
  活脱脱一个腐坏长毛的油光大粘糕啊!
  完了完了,终极boos贸然登场,我方装备级别皆不够格,准备被秒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撒花……
  厚厚……
  终于把“狸猫换太子”的经过交代清楚了,话说把墨心写得那叫一个吐血因为是一个比较悲惨的故事……
  可是墨心又不擅长写悲惨的故事……
  纠结啊……
  于是便写成了如此这般,不过条理清晰,厚厚……
  题外声明:狸猫换太子,历史并无此事,全属文学创作,各位学历史的筒子请睁一眼,闭一眼,厚厚……
  话说有很多亲们都在问小金何时能恢复几分女儿本色?
  墨心也不知,特此采访小金同志一下:
  墨:小金,何时能恢复成女子啊?
  金:我***你格老子的,竟敢挡我的财路,看我的夺命追魂镖……
  墨:(阵亡中……)
  ……
  厚厚,以上纯属客串玩笑,距离小金恢复女性自觉就不远了,至于恢复女装,可能还要再耐心等一阵至于大家何时发现小金是女儿身?
  你确定公孙竹子不知道?
  反正墨心也不知道那腹黑竹子到底发现还是没发现,
  腹黑竹子心里想什么,连墨心都不知道……
  这个人物……汗……
  至于猫儿什么时候发现小金的女儿身……
  嗯……
  很遗憾的告诉大家,还得等一阵……
  为啥?
  因为墨心的近义词就是“黑心”,而“黑心”的同义词就是“腹黑”,哇咔咔……
  不明白?
  慢慢想吧……哇咔咔咔咔……
  下一个案子,想必大家都猜到了,就是《五鼠闹东京》,偶家小白终于要闪亮登场了,厚厚故事也会有大进展
  至于不知道小白为何许人的读者殿们……
  墨心就罚你,罚你……
  呜呜,偶家的小白啊啊……
  泪奔……
  好了,就这样,狸猫换太子还要持续一阵,大家静心等文吧*****
  下一回是因为网站抽筋不当导致了粘贴错误,没有内容……
  所以锁了……
  汗……
  啥时候看见有字数了,就是更新完毕了……
  鞠躬……
  ☆、第六回 城门小差役救急 花厅同商议后策
  郭槐郭公公和开封府尹包拯包大人,一个是内宫内作威作福、翻云覆雨的人物;一位是兢兢业业、为国尽力、为百姓鸣冤的清官,平日里互相都看不顺眼,自然甚少往来。说得好听点是 “道不同不相为谋”,说难听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今日,这位郭公公却无缘无故不辞辛劳绕过大半个汴京来到城门前专程等候包大人,如何不令人费解。
  而知道“狸猫换太子”一案真相的几位,更是惊疑不已,但脸面之上,却是偏偏不能显出半分。
  只见包大人微微颔首,抱拳继续施礼道:
  “郭公公,本府有礼!”
  郭槐脸皮一扬,也彬彬回礼道:
  “哈哈,咱家可受不起,包大人有礼了!”
  说完这两句,这二人似再无话可说,只是双双挺着肚子,定定瞪着对方。
  便见城门之前,一边是百人钦差护队,旌旗纷飞,严阵以待;一侧是内宫公公仪队,拂尘飘洒,毫不退让。
  两位领头大哥,一位面色黝黑,利目如电,正气灼灼;一位油光满面,缝眼渗光,皮笑肉不笑。
  一时间,风凝声滞,气氛紧张万分。
  两人对视了半晌,才见包大人缓下神情,抱拳道:“不知郭公公到城门迎本府入城,可是有要事告知?”
  “包大人哪里话?”郭公公斜缝眼一眯,眼带一抖,堆出一个笑脸道:“咱家只是念包大人此去陈州一路辛苦,特在城门等候,以备薄利,好为包大人接风。”
  说到这,微一侧头,向身后小太监道:“还不呈上来?”
  身后一名小太监赶忙捧了一个托盘小跑上前,盘中置有一金边镶花檀木匣。
  “郭公公,这……”包大人诧异。
  开封府众人也是十分诧异。
  难道这郭公公是专程来给包大人送礼的?
  在京城城门之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此大张旗鼓的——送礼?!
  难道他就不怕包大人治他一个贿赂之罪?
  诡异,实在诡异的紧!
  就听郭公公继续笑道:“咱家也知道,包大人向来为官廉洁,俗物自是难入包大人慧眼,所以咱家就不送那些劳什子的金银珠宝了,也免得包大人笑话。”
  说到这,顿了顿,抬眼望了满面讶色的包大人一眼,微微一笑,抬手启开匣盖。
  但见匣内整整齐齐放着十只青瓷瓶,瓶口皆用红蜡封口。
  郭槐捏起一只瓷瓶,轻轻摇动道:“只是咱家听说,包大人回京途中,寻到了失散多年的远房姑母,而老夫人常年患有眼疾。这匣中的十瓶药,都是咱家请宫内太医院的众位太医费劲心力、用尽名贵药材才配好的,想必对老夫人的眼疾多少还是有些助益。微薄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包大人笑纳。”
  这一番话语说得是有情有礼,言辞得体,但听在开封府几人耳中,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包大人半路寻到远亲姑母,这位姑母患有眼疾……
  如此细枝末节,远在千里之外郭槐,都能知之甚详、了若指掌,甚至连治眼疾的药都已早早备好……
  天哪!
  郭槐手下有多少耳目?
  又有多少耳目被安插在钦差队伍之中?
  这些耳目打听到了多少消息?
  郭槐又知道了多少?
  李后的身份他又猜到了几分?
  一想到这一路之上的所说、所为、所谋,竟都是在郭槐监视之下,如何不令人脊背发凉,发丝倒竖。
  包大人听言面色不由一滞,但不过一瞬,便又恢复常色,抱拳躬身施礼,有条不紊回道:“郭公公客气了,本府姑母不过一介布衣百姓,竟累郭公公如此挂心,实乃受之有愧。”
  郭公公扫帚眉微挑道:“包大人此言差矣,包大人忠君爱民,勤政廉洁,世人皆知,咱家不过为老夫人献份小礼,实在不值挂齿,不值挂齿,哈哈哈……”
  “郭公公客气……”
  “包大人,那这礼——?”
  “包拯感激,替姑母收下了。”
  “哈哈哈……”郭槐一阵畅笑,笑得浑身肥肉乱颤,“既然如此,咱家就安心了。不过咱家在城门久候,如今好容易见到包大人及老夫人,若是不给老夫人行礼请安,这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此言一出,便见包大人身形一震,猛得直起身形,虎目直瞪对面满面笑纹的油肥公公。
  而其余众人,也是脸色一变。
  只见四大校尉脸色发白,公孙先生脸色泛青,御前护卫面色凝滞,范瑢铧脸色隐黑。
  金虔脸色最是丰富,青黑蓝紫皆走了一遍,最后定格在惨白色系之上。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定是大事不妙,万事罢了!
  如此看来,这郭公公定是探听到风声,已然猜到几分包大人这位凭空冒出姑母的奇特身份,所以才在此借“送礼”之名,行“认人”之实。
  李后在宫中多年,又和郭槐的主子刘后向来交好,郭槐如何能认不出?
  若是让郭槐认出李后——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