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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虔口齿半开,眼中放光,心道:
  如此发财良策,这酒楼的老板实在是位高人,有机会定要见上一见,切磋一二!
  而展昭、白玉堂则是神色凝重,目光炯炯瞪着店小二。
  店小二赶忙解释道:“不瞒三位客官,自从本店立下那梅花牌匾后,本店的客人有半数都是冲着那‘一枝梅’来的,所以老板就立下这个规矩,凡是客人前来,都是如此说法。”
  展、白二人这才缓下脸色。
  展昭想了想,开口道:“我们选……”
  “都不选!”白玉堂突然开口打断展昭话语,挑眉一笑道,“我们要直接见‘一枝梅’!”
  “诶?!”店小二、金虔同时惊诧。
  展昭双眉一皱:“白兄!”
  白玉堂眯起桃花眼,一字一顿道:“我们要?直?接?见?‘一枝梅’!”
  店小二双眼愈来愈大,呼吸愈来愈急,脸色由粉变红,由红变紫,突然猛一转身,拔足狂奔,双臂乱舞,用整座酒楼都可以听到声音呼喝道:“老板、老板,总算是有人来踢场了!”
  ***
  番外:展昭心声小剧场
  “陷空岛五鼠盛邀开封府小金子做客”
  见到这几字之时,只觉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这个金虔,怎么又惹上了那锦毛鼠白玉堂?!
  待回过神时,已在去陷空岛的路上。
  一路马不停蹄,为的是尚方宝剑;
  一路提心吊胆,为的是尚方宝剑;
  一路上心急如焚,为的是尚方宝剑……
  一路寝食难安,为的是尚方宝剑,还有尚方宝剑之后那片青天……
  一路上……
  这个金虔,半吊子功夫居然还敢去招惹那锦毛鼠,实在是不自量力!
  *
  “尚方宝剑那种高级货,重看不中用,哪里能有沉甸甸的雪花白银来的实在……”
  熟悉的聒噪,熟悉的语调……
  还有似曾相识的内容……
  这个金虔,果然是口奸舌猾,尚方宝剑是何物,怎可擅自买卖?!
  心头冒火,可待那道消瘦身影一入眼帘,环绕心头数日的烦躁竟一扫而空……
  “展大人啊,您可算来了!这几日属下等展大人等得是茶不思、饭不想,肝肠寸断、心力交瘁,那叫一个苦啊啊!”
  信口胡说!
  明明胖了一圈……
  难道这陷空岛的伙食比开封府好……
  “展大人,属下也是迫于无奈啊!这陷空岛五鼠心狠手辣,对属下严刑拷打无所不用其极,属下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属下还想留下这条小命为包大人效命,所以才出此下策……”
  严刑拷打?
  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哪里像受过刑的模样。
  明明知道这人又信口胡言,可心头还是不由一紧,杀气不受控制……怎会如此失常……
  “展大人,属下刚才一时口快失言,陷空岛上下对属下还行……就是,那个……并无不敬之处!”
  果然……
  *
  什么?下毒?毒发之人同时放屁,又响又臭……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毒?难道就不能用正经一点的毒?!
  不、不对,不是这个问题!
  得罪了陷空岛五鼠,尚方宝剑若是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何况这陷空岛五鼠是何等人物,他竟敢如此不知深浅,若是惹怒了他们,就他那身三脚猫功夫,怎能招架?!
  让他交出解药,居然还一副不甘愿的模样,真是白替他操心……
  *
  “请展大人宽衣!”
  什么?!这个金虔,又在胡说些什么?!。
  明明只是一双细眼,怎么瞪得人心慌。
  还有那白玉堂,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难道,以为这金虔对我是……
  荒唐!我与他皆是男子,怎可……
  “请展大人宽衣,让属下看看展大人伤势!
  ……为什么?
  明明隐藏的很好,他为何知道我身上有伤……
  不过是轻伤……
  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从来都猜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  耗时、费力、瞌睡、抓狂的一回终于更新了……
  鞠躬……
  撒花……
  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墨心居然还没弃坑,不易啊……
  为了赔罪,献上展昭的小小番外一回
  常常有人问展昭的番外,现在写出来,不太长,就当饭后甜点,厚厚感谢大家的支持,年底,时间紧,工作重,正在努力中……
  谢谢凝水姝殿的同人番外
  这回的番外就是为了感谢你写滴,其实主要是因为你的文才产生的灵感当墨心在游荡找资料飘到书剑飘零看到这篇同人番外时,实在是惊喜交加喜的是:偶居然有同人了……包青天同人的同人啊……脸红……
  惊的是:不会是催文的吧……赶紧退出登陆……汗……
  厚厚,总之很高兴……
  还没有时间看其他大人们的留言,有空一一拜读,没准又有灵感了也不一定,厚厚就这样,以上!
  ☆、第五回 酒闯三关惊无险 临风初见一枝梅
  “什、什么?!有来踢场?!”
  小二哥一溜高声嚷嚷还未落音,就听一声高喝犹如龙吟虎啸直捣众人耳膜,只见一个富丽堂皇的肉球随着这声呼喊从一楼风驰电掣呼啸而上,待那肉球在楼梯前定住,众人定眼一望,这才看清,感情那肉球原来是一个圆滚滚、胖墩墩、满面油光、衣着华丽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只是刚刚他身形太快,看不真切,才好似一个肉球滚来一般。
  而更惊人的是,随在那肉球奔上楼的还有十来人,成群结队,乌烟瘴气,这边几个提着茶壶的毛巾的的,应是酒楼的店小二;中间那个满脸横肉,手中操着菜刀,模样挺像厨房里的掌勺大厨;最后那位瘦的像竹竿、拎着算盘的,貌似柜台的管账先生。
  这一帮人立在楼梯口,满眼放光,竟好似要把这楼上的客人都要生吞活剥一般。
  “是、是哪位要来踢场?!”
  那肉球掌柜抖着满脸肥肉喝道。
  “老、老板,就、就是这三位!”小二哥满面红光,指着展昭三人人,颤声回道。
  那酒楼一众人马由那掌柜领头顺着小二指向一步一顿来到展昭等人桌前,将展昭三人团团围住,竖目横眉,一副黑社会砍人的架势。
  金虔一见现场形势,便心知不妙,身形一动就要开溜,可刚欲起身,胳膊却被身侧两人压住。
  展昭端坐如钟,悠闲品茗。
  白玉堂吊儿郎当,手指缓缓敲打桌面。
  金虔瞄瞄这个,瞥瞥那个,动又动不得,气又没那个胆,只得安分坐在原处,定定瞪着鼻尖前的桌子面,故作镇定。
  “敢问可是三位要来踢场?”掌柜老板问道。
  白玉堂笑道:“掌柜的,一看我们仨人就是安分守法的老百姓,哪里能是那种来踢场的恶人?”
  “什、什么?!不、不是来踢场的?!”
  不料那掌柜一听此言,却好似一个晴天霹雳劈在脑顶,顿时一脸悲恸欲绝,而酒楼一众伙计更是如丧考妣模样。
  嗯?
  展、白、金三人见状不觉一愣。
  只见陈掌柜猛一转身朝刚刚招待展昭等人的店小二怒喝道,“你个臭小子,人家明明不是来踢场的,胡说什么,害得我们酒楼上下白高兴一场……”
  “老、老板,他们刚刚的确是说不管咱们酒楼的规矩,要直接见‘一枝梅’啊!”店小二哭丧着脸道。
  酒楼众人听言数双眼睛又同时一亮。
  “三、三位英雄,可是说过此话?”掌柜又转头小心翼翼问道。
  “在下的确是说过要直接见‘一枝梅’,可从未说过要踢场之话!”白玉堂似笑非笑瞅着这一众伙计道。
  “英雄啊!!”那掌柜突然一声高喝,呼啦一下扑倒在白玉堂脚边,哭天抢地道,“几位英雄,我们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
  那一众小二、大厨、管账先生也同时“扑通、扑通”扑倒在地,朝着三人哭道:“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这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