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军中,众人都在怀疑陆飞。
而此刻的护龙军几名大将,正聚在一起,紧张兮兮的分析着眼前的形式。
“龙帅孤身一人去了修罗军,万一被修罗发现身份,该如何是好?”
“看情况,霍华德那个老狐狸,根本不相信龙帅是一个矿工。”
“急什么。”天龙喊了一嗓子,信心满满的讲道:“要是这么容易被发现,他就不是龙帅了,而且,我觉得爱丽丝那个小妞已经爱上了龙帅,她会保护龙帅安全的。”
他们早在山洞附近,装了许多隐秘摄像头。
陆飞被打晕带回去的过程,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担心被发现,他们才没有继续跟踪。
楚雄分析道:“云木镇的眼线,已经被咱们清扫一空,华夏那边,也将间谍都揪了出来,霍华德就算怀疑龙帅有问题,也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
“没有证据,爱丽丝不会同意他杀自己的救命恩人。”
“咱们现在,只能等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捏紧拳头,叹了口气。
虽然,他们已经干掉了修罗的三个左膀右臂,可这还远远不够。
查不到修罗军的驻地,他们就没办法展开猎杀行动。
好在,如今陆飞归来。
护龙军上下,全部坚信不疑,只要陆飞在,就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们。
……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而陆飞,就是当之无愧的影帝。
他在军营之中,展开了一场笨手笨脚的逃离计划。
狂奔了快半个小时,他终于来到了荒无人烟的山上,靠在树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卧槽,这军营到底多大啊,跑了半个小时,还没跑出去?”
在这山上,能将整个军营一览无遗。
训练有素的战士,各种先进的武器,千奇百怪的训练器材,都让陆飞眼前一亮。
修罗军能大胜护龙军,不是没道理的。
陆飞歇了二十分钟,继续狂奔。
这次,他花费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翻过了这座山,看到了远处的城市。
他从胸口,把两个汉堡取了出来,大口大口吞掉。
“终于看到城市了。”
“不过,看这建筑应该不是华夏,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会不会被抓起来啊。”
陆飞唉声叹气的样子,全部传入修罗军内部。
爱丽丝一脸担忧。
“陆帅身上什么都没有,就算到了爱丁镇也会被抓的。”
霍华德摇头:“不会,爱丁镇和云木镇性质差不多,那里是混乱的三不管地带,没有人会在意一个黑户。”
“继续看吧,护龙军一直迫切希望知道我军的位置,如果他是间谍,到了爱丁镇肯定会立刻联系护龙军的人。”
“我已经在爱丁镇安排了人数,会随时处理他。”
爱丽丝变的紧张起来。
一旦陆飞联系护龙军,他就会死在爱丁镇。
而修罗军驻地,也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如果护龙军真的敢来,只会面临比上次更加恐怖的攻击!!
……
“回头必死无疑,去城里看看,说不定还能有一条活路,拼了。”
下定决心后,陆飞朝着爱丁镇走去。
爱丁镇和云木镇差不多,都是边境小城。
在这里,经常会有雇佣兵出没,还有附近的一些毒枭和钻石大亨,所以,虽然偏僻,可却十分繁华。
加索尔,就特别喜欢来这里花天酒地,最后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来到爱丁镇上,陆飞已经饿的饥肠辘辘。
因为逃跑时摔了几跤,陆飞衣服破了几个口子,看起来十分狼狈,像是山沟里走出的乞丐。
不过他发现,镇上不少人,和自己打扮差不多。
这群人蹲在街头,身前放着一个小碗,里面还有一些钞票。
“卧槽,这群人看起来,比那些健身冠军都强壮,竟然蹲在大街上要饭,不嫌丢人吗?”陆飞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陆飞在爱丁镇转了一圈,发现,这种要饭的竟然随处可见。
“看情况,他们应该是打了败仗的雇佣兵,混不下去了,来要口饭吃,等待下家出现。”
“跟爱丽丝他们比起来,这群家伙的日子,可真是太惨了。”
陆飞感慨了一句。
实际上,雇佣兵的日子也并非普通人想的那么滋润。
只有少数强大的军团,才能占山为王,发展事业。
像曹志国的钻石矿,像附近的一些毒枭,甚至包括附近一些翡翠矿等等。
可大部分的雇佣兵,都只能依靠接任务给人卖命来维持生活,一旦爆发战斗,他们永远要冲在最前面。
一旦队伍被打散,他们就只能疲于逃命。
然后寻找下家。
这群人,应该就是逃命来,准备找下家的。
逛了一圈后,陆飞感觉饥肠辘辘。
他坐在墙边,看着对面的面包店,馋的直流口水。
忍不住感慨:“这要是在云木镇,我张张嘴,所有大饭店都会备好酒席,等我去吃,没想到在这,我陆帅竟然会被几块面包馋的直流口水。”
“悲哀啊!!”
忽然,一个漂亮的贵妇,停在陆飞身前,从包里拿出十美刀,扔在了陆飞面前,随后扬长而去。
陆飞愣了,捡起钱就开骂。
“你瞧不起谁呢?我陆帅在云木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竟然把我当成是要饭的了??”
“你给我回来。”
陆飞是用中文喊的,对方似乎,没听懂陆飞的意思,还以为钱给的少了。
似乎觉得陆飞瘦瘦弱弱,衣服破破烂烂很可怜。
善良的贵妇又拿出了一百美刀,扔在了陆飞面前。
同时笑着讲道:“我家里还缺一名司机,你要不要来试试?”
卧槽!!
这么一会儿,就赚了一百多美刀?
这钱来的也太快了吧?
有这么轻松的活不干,傻子才去当司机。
陆飞毫不迟疑的用英语拒绝道:“抱歉,我不会开车,也没想去当司机,谢谢你的钱。”
贵妇对陆飞的拒绝,似有些不满,轻哼一声便离开了。
陆飞靠墙坐着,把两张钱放在身前。
然后摆出一副悲情的模样,朝着过往的行人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