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香吓得从青山君身上跌下来。
怎么回事?男子不是只有一个唧唧吗?前几次看他也是只有一个唧唧,为何做着做着就多了一个唧唧,变成了两个唧唧。
这太骇人了。
青山君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苏和香面露惧色从自己身上下来,问道:“娘子,发生了何事,快上来。”
“你,你……”苏和香指向青山君下身,“你那里怎么回事?怎么多出了一个?”
青山君坐在床上张着双腿,低眸瞧了一眼,恍然道:“我本来就有两个啊,只是变成人,按照人的形态,我就只放出一个,另一个藏起来了,刚刚娘子安慰我,安慰的实在舒服,我忍不住就把另一个放出来了……”
青山君强有力的胳膊一把拉过了靠在床杆上的苏和香,分开她的双腿,将她轻巧地抱坐在身上,抬起她屁股轻揉,要把那两个粗壮骇物一起塞进流水的小缝里,吓的苏和香身子哆嗦抖动,抗拒他这野蛮做法。
“不可,一个足够,两个……两个容不下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以,我们蛇都是有两个,既然有两个,那一定两个都可以用。”
确实两个都可以用,但就没有蛇告诉他,两个不能一起用吗!
“公子,青公子,大仙。”苏和香吓的肝颤胆颤,阻止着他要两个一起进来。
直到喊了一声相公,青山君方搂着苏和香,贴上她的香唇亲吻,握着两个阳具的手改揉她平坦的胸脯。
冰冷的指尖伸进肚兜,捏上了火热的乳粒揉搓,苏和香身子一颤一颤的,身体变得又软又湿,眼里多了一层湿润缭绕的水雾。
她的手吊在青山君脖子上,坐在同样坐在床上的青山君身上,她只允一条粗硬棒子往小穴里填塞。
另一个,青山君要她握着。
“不能厚此薄彼,娘子。”青山君一手揽着她腰前后扭动,一手握上了她握好另一个龙根的手,牵引着她上下揉搓。
苏和香被他折腾到才半盏茶的功夫,人就一片水汪汪红彤彤的了,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
“娘子还要在上吗?”
“不,不要了。”苏和香只想下床投进冷汤里,好好冰爽一下身子。
“娘子不在上,那我就在上了。”
青山君倾身把苏和香压在身下,握过那一根苏和香揉搓到充了血的勃起巨物,上下挑动蹭了蹭,塞入推进了流水的小穴。
蛇喜欢阴凉干燥宽敞的洞穴,可苏和香身下的这个洞,里面狭窄紧致潮湿温暖,青山君却也十分欢喜。
插动时好舒服。
他在插这个洞时,手绕去苏和香的脖子下,轻抬起她的脖子道:“娘子快看,我被这个洞咬得好紧。”
苏和香只看了一眼,绯红的脸颊就转开不愿多看了。
“娘子快看啊。”
“你自个儿看,我不看。 ”苏和香轻哼呻吟,酥痒感从她四肢爬过。
那巨物撞在汁水满溢的小穴内,如鱼得水之欢,偶然顶到花心深处,苏和香的嘴微张。
看到苏和香脸上的微妙表情,青山君就专往那一处地方撞去。
“啊~”
“你别……别碰那里。”
苏和香碎碎的细吟,她扶上了青山君的手臂,眼内氤氲,连睫毛上都沾上了水汽,整张脸通红,蒙上了一层汗雾。
苏和香求饶,看上去是真的要哭了:“够了,够了。”
“不够。”青山君因她嘴里发出了如挑逗的发情呻吟声,更加铆足了劲,抬起了她双腿,压向她肩,让她下身的洞全露了出来。
一顿勇猛快速抽插,粉嫩的穴口被插的直吐白泡。
苏和香被折腾到直呼不行了,挂在右脚踝的铃铛脚镯子叮叮当当碰撞摇晃,从轻缓到急促,恍如从细雨转为暴雨,在某一刻雨势倏然收拢停下,苏和香抓紧了青山君的胳膊,还了耳边一片清静。
“娘子,你出了好多汗。”青山君手心拂过苏和香额上的汗,吻上了她主动送上的唇,吸着她深入自己口腔里的舌。
舌头滑滑的,嘴唇软软的,亲起来滑腻腻的,大脑里有东西在跳跃,越亲下去,越喜欢。
苏和香以为亲完就可以洗洗安睡了,她亲得渐有了睡意,双眼朦胧,半阖上了眼,但又一下被青山君摇醒。
“娘子不要睡,我还要。”
那一根性器在苏和香还没打出下一个哈欠前就强势进来了。
苏和香睡意全无,若这两根阳具互相换着插,这样下去,今夜没完没了,眼都阖不上,无法安睡了。
他那两根浊器还可以交替歇一歇,可自己只有一处小穴,如何经得住他这样捣。
“公子。”苏和香推起了压在身上已在肏动的青山君,“公子,我累了,今夜就到此吧。”
青山君正在兴头上,哪肯休。
“娘子,最后一次,这一次结束就到此。”
最后一次这种话,这一夜,苏和香听了很多次,及至天边亮白,晨光照明,纠缠了一夜的青山君才从苏和香身上离开,放苏和香睡去。
他也因耗了不少体力与精力,困的不轻,恢复成蛇身,爬上了房梁,往房梁上一卷,趴在房梁上就睡了过去。
蔡宅内,所有人都在睡,没有醒来。
东厢客房内,一夜平息,确定周围没有危险,赵粉选择变作人身,从盆中落下,走向在床上安眠的云奴,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了。
赵粉伸手,靠近云奴的胸膛,隔着一指距离,去感受察看他体内有无大碍。
那只纤手移动,停留在云奴的小腹处,云奴只觉小腹一热,睁眼醒来就看见有只手,还以为是有恶贼要偷袭谋害自己,一把抓住了那只手。
赵粉被吓了一跳,挣又挣不开那捉住自己的手,害怕的惊呼道:“你放开我!”
云奴这才顺着声音,仰头看见床边站了一名貌美娇俏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