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上,微臣不知二位大人何以如此言说,微臣没有。”
“宋大人,我等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还有假?宋大人若同王上明言,王上圣明宽容,许不会过追究大人之罪,但若大人执迷不悟要包庇他人,便是欺君,行贿加欺君,双项罪名,宋大人怕是承担不起啊。”
宋大人目不斜视,定声应道:“王上,微臣所言据实,确实并无二位大人所言那般,对魏将、军行贿。”
“那你如何解释,他等听见的,及看见你送了魏将、军礼?”姜柄问。
宋大人不卑不亢,刚要开口启声,魏穆冉先一步开了口,“王上,宋大人确有事想拜托微臣……”
张献等人眼睛瞬然一亮,跪着的大人刚要启声指责,只听魏穆冉继而道:“但,宋大人只是托臣帮其寻一故人。”
“寻故人?何故人?”姜柄坐直起身,身微朝前倾。
宋大人回道:“回王上,是早些年,微臣尚未为官还在南方时,有一故人,曾在微臣穷困潦倒时,帮了微臣,微臣只是想寻到那故人,感谢他当年滴水之恩,微臣知晓魏将、军四处征战,结交认识的人也多,所以这才拜托魏将、军帮忙。”
“那宋大人给魏将、军送的重礼,宋大人魏将、军又如何解释?”张献追问道。
魏穆冉瞥看一眼张献,启声道:“张大人和二位大人口中所言的重礼,不过是一幅宋大人亲作的一幅画。”
“王上,魏将、军所言正是,微臣拜托魏将、军帮微臣寻人,是万分感激的,但也知,我二人同朝为官,若相送过于贵重之物,于我二人都是不好的,恰好魏将、军对微臣的自画不嫌弃,也有些兴趣和喜欢,微臣便为将、军画上了一幅江南景图作为答谢之礼。”
宋大人说完后,转眼看向张献等人,继而道:“三位大人,宋某想,宋某的自画大抵是值不了几个银钱的,更毋庸说是如三位大人所言那般,是什么重礼,银钱。”
魏穆冉同宋大人两人一言一对,利落干脆,毫无空隙和差错。
“王上,这仅是宋大人同魏将、军的一面之词,那礼送之物究竟真是宋大人所书之画,还是另有其他,且还不能断定。”
魏穆冉唇角露出一抹轻蔑之笑,“王上,宋大人赠予微臣的那幅江南景图尚在微臣府上,王上若不信,微臣可令人取来,王上一看便知。”
“即便是有江南景图,至多只证宋大人有送这一幅画给魏将、军而不能证明宋大人除此之外无再送其他之物。”张献启声说道。
“张大人这话牵强,若按张大人所言,是否只要二位大人同张大人没看见的,就都有所怀疑?若是如此,那微臣偶也有几次看见张大人同朝中同僚相聚,有礼之往来,是否,微臣也可怀疑张大人是暗下结党营私?”宋大人定气问道。
张献脸色顿时一变,“宋大人你休要污蔑张某!张某清白日月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