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筝一噎,顿时无话。片而之后她犟着声,是怎也不肯承认下毒这件事是自己所为!
魏穆冉也没再说什么。
“将、军……”刘筝刚欲要再辩驳,彼时,孟展从外头走了进来,“将、军,找到了。”
孟展将所找东西展开,“这是在夫人屋内找到的,大夫看过了,这上头的尾屑,是与公主所中之毒一样。”
魏穆冉掀眼,朝刘筝望去,“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刘筝眼有慌意,睁着双眼看着孟展手里的东西。
怎么会……
不可能的!
“将、将、军这……这不是妾身的!妾身没有做过!”刘筝否声道。
魏穆冉挪开眼,并未理会刘筝的辩说。“伤害她的人……都该死。”魏穆冉轻喃出声。
这一声虽不大,但刘筝听得清楚,那双瞪着的眼更是充满了惊恐和害怕,“将……将、军,您要……要做什么……”
“戕害公主,罪无可恕,拉下去行十杖之刑,而后……”魏穆冉声音顿了顿,慢慢扬声,“杀之。”
刘筝眼睛倏然一瞪!“将、军!”
孟展没有犹豫,立刻上前,是就将人拉拽了起来!刘筝挣扎,但她怎挣扎的过孟展这样的习武之人。孟展两手将刘筝扣住,“将、军,妾身没有做过!您不能这样对妾身!”
“证据俱在,你无从抵赖。”魏穆冉说道。
“这……这妾身不知这东西为何在妾身屋内,但,但仅凭这个,就断定毒乃妾身所下未免轻率!妾身不服!于理也不公!”
“拉下去!”魏穆冉懒理会刘筝。
刘筝眼见着要被拉下去施行,眼睛四下慌张看着。
就在刘筝被孟展带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刘筝身边的贴身婢女扑通跪了下来,“将、军,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魏穆冉冷看一眼,“你该死,你说你有何该死。”
“奴婢……奴婢……这件事,是,是奴婢所为,夫人并不知情的!”
“她不知情?你做的?你又为何要做这事?”魏穆冉问。
丫鬟犹豫,余光下意识朝刘筝瞥望去,刘筝对上丫头目光,双眸双眉一颤而动,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奴婢……奴婢是为,是为夫人不平,奴婢自幼伺候夫人,夫人嫁进府后,虽为将、军正妻,但将、军对夫人,却并不顾及宠爱,而是一心只对公主好,夫人日日伤心,奴婢,奴婢是心疼夫人,为夫人不平,所以才一时糊涂做了这样的事。”丫鬟说道。
“你以为,你这番为主辩白之话,本师会信?”
“将、军,事情确实是奴婢所为,奴婢认罪,将、军,将、军再生气也应明理将据,难道,真要冤死了夫人吗?”
“将、军,此事非妾身所为,将、军不喜妾身,要杀了妾身,妾身无话可说,但……妾身并不想也不希望看到将、军因为妾身,而遭人谴责,若真如此,真乃妾身的罪过。”
“你道事为你所为,为何你下毒,所用之物却在她屋内。”魏穆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