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呈真想把这两个女人的嘴给塞上。他将江意唯带出去,褚桐起来想要跟上,肩膀处猛地被人握住,她扭头一看,“咦,我不是在做梦吧?”
简迟淮朝她扫了眼,“你这日子过得,还真跟做梦差不多。”
褚桐竖起手指,“不不不,我很清醒。”
男人目光往下,盯着她露出的两条大长腿,这个裙子的长度,他很怀疑她一坐下去就能露点。简迟淮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走,回去再收拾你。”
他带着褚桐离开,不远处有动静声传来,简迟淮扭头看了眼,看到傅时添似乎在找人,声势浩荡,跟黑帮过场似的。
而江意唯呢,只感觉自己飘飘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被殷少呈带进酒店,两人摸黑进入房间,好不容易找到床,殷少呈一推将她推到了大床内。
江意唯摔得头晕目眩,伸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猛地拽到了男人的衣领,她用力抓着,殷少呈狼狈跌倒,双手撑在江意唯身侧,“松开。”
“真是殷少呈?”
“是我。”
“滚犊子,”江意唯轻骂声,她嘴里轻念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你垂涎我这么久,天天想着跟我睡觉,怎么敢冒充到殷少呈头上了?”
殷少呈俊颜铁青,“他想睡你?”
“你滚开。”江意唯推了把他,殷少呈双手箍住江意唯的腰,“是我。”
他上前亲吻她,江意唯身体疲软,也没什么力气反抗,殷少呈呼吸急促起来,窸窣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传出,江意唯穿的少,一块薄薄的布料,伸手就能扯开。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极为熟悉,殷少呈手掌在女人身上揉开,然后俯下身……
此起此伏,沉沦在这不眠夜中,江意唯掐着对方的手臂,她醉了,却也知道很渴望一个人,她真的太寂寞太寂寞了。
激情过后,便是无休无止的疲惫感,但长期出入剧组的江意唯已经养成了自己的生物钟。她几乎只是眯了会,就醒来了。手掌触摸到旁边,摸到一个人的手。她不至于醉到连做梦和现实都分不清,她知道她方才放纵了,只是不能确定是跟谁。她怀着忐忑的心将灯打开,殷少呈沉沉入睡,一张脸上的神态慵懒且惬意,他是满足了。
江意唯怔怔盯着这张脸,她忽然掀开被子下床,在房间内找寻一番。
殷少呈睡得很沉,但依稀觉得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蔓延上来,他也说不出具体的,只觉得大冬天的,暖气那么足,他怎么感觉到冷了呢?
他睁开眼,看到江意唯跪在他身侧,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她全身泛着莹白的光,男人轻揉眼角,“才几点?怎么不睡觉?”
江意唯抬下脑袋,朝他露出抹怪异的笑,“殷少,舒坦吗?”
殷少呈看不得她这样笑,那种诡异的感觉令他欲要撑起身,可明显的不对劲瞬间令他目光往下移,扫过腹部后落到某处。“你!”
江意唯手里拿着把尖刀,眉头上扬,“我怎样?”
“你,你别动,”殷少呈吓得面色发白,“你别手抖。”
江意唯轻扯嘴角,“我手正软着呢,说不定一个不小心……”
“意唯,”殷少呈冷汗直冒,“你别这样,把剪刀放下来。”
“殷少呈,你可真会趁人之危啊,家里有一个,出来还想和我乱搞是吗?”江意唯先前哭得厉害,双眼微肿,她咬着牙,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殷少呈真怕她会下重手,可他又不敢乱动,他两手攥成拳,“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真的体会不到?”
“你对我,大概就是身体的迷恋吧?”江意唯冷笑下,目光往前看,“你一边说着对我的感情,一边任它为所欲为,这就是你嘴中的情情爱爱?”
殷少呈坐直身,伸手去摸江意唯的手臂。江意唯一拧眉,“你别动!”
“意唯,我知道你舍不得,你也做不出那么狠毒的事,”男人的手握住江意唯的手腕,她的手在抖,但她断然不敢用力,殷少呈小心翼翼将她的手挪开,他只觉冷汗涔涔,脸颊两边都是汗珠,他从她手里将剪刀接过去,然后丢到地上。
殷少呈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他起身欲要去抱她。江意唯挥开他的手,下床后拿了衣服自顾穿上。
“你去哪?”
“回家,明天还要去巴黎。”
殷少呈朝她看眼,“睡在这吧,明早我让司机送你。”
江意唯将衣服一件件穿上,“不用。”她拿起床头柜上的包,从里面掏出两百块钱放到床上。“谢谢殷少给我开的房,我也就睡了两个小时吧,我们aa制。”
她转身潇洒地离开,可是她的背影在抖,身体在抖,她的心也在抖。
半岛豪门。
褚桐跟着简迟淮上楼,她酒量好,那么几小杯醉不倒她。回到卧室,她嫌热,将身上的外套丢开,“怎么这么热啊?”
简迟淮沉着脸往前,褚桐看到那张绵软的大床,开心地往前扑去,她闭起眼帘就想睡觉,却不想被身后的男人给提拉起来。
“干嘛啊?”
褚桐站在床边,超短裙往上跑,风光无限,简迟淮指着她脚下,“给我站好,脚挺直。”
她翻了翻眼帘,“我要睡觉。”
男人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样东西,褚桐看了眼,浑身鸡皮疙瘩起来,她自觉地将裙子往下拉了下,“简迟淮,你可别乱来。”
男人用教鞭在自己的掌心内轻打几下,然后逼近上前。
☆、65教鞭抽他一顿
褚桐轻咽下口水,看着简迟淮来到自己跟前,她吃过他教鞭的苦头,那时候可差点把她手掌心都打出血来,“简迟淮,你要干嘛?”
“喊我老师。”
褚桐眼帘一翻,我去,“简教授,您还有这嗜好啊?”
“喊。”
“老师。”
简迟淮绕着褚桐走了圈,目光落到她两腿上,“这衣服,谁给你选的?”
“江意唯啊,她也穿了。”
“她那是没人管得了她,你不一样,你是有夫之妇。”
褚桐还踩着那双高跟鞋,进门时匆忙,简迟淮也没给她换鞋的机会,她心有不甘,“你思想也太老久了,夜店里好多女的穿得比我们暴露多了,啊……”
她尖叫声,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腿,真的,简迟淮真打啊,一条红痕印在白皙的大腿间,格外清晰。褚桐弯了弯自己的腿,“你太过分了。”
简迟淮用教鞭戳着褚桐的腰,然后低头看了看,“你就不怕一个抬腿,全暴露了?”
“我有分寸的。”褚桐站在那没动,她平日里跟简迟淮也会扯皮,可真当他下命令的时候,褚桐不敢随便乱动,“我酒也没敢喝多,我是保护江意唯去的。”
“什么时候,你一个老板娘倒成了江意唯的保镖?”简迟淮坐向床沿,悠闲地搭起长腿,手中的教鞭朝她一指,“再扭来扭去,我让你站墙角去!”
褚桐不由委屈,“简迟淮,酒吧那种地方你没去过吗?你以前跟东子还私下召见女演员,你还左拥右抱,还让别人亲你,这些你怎么都不说了?”
“过去的事,该忘的我都忘了,我们只谈今晚。”简迟淮举起手里的教鞭落到褚桐的裙子上,然后手掌使劲,教鞭一点点往下移动,落到褚桐光裸的大腿上,然后再往下,按到她膝盖上,“跟着我念。”
“什么?”褚桐反问。
“我褚桐保证,从此以后不去酒吧、夜场,不穿低于膝盖的裙子,不会朝别的男人抛媚眼……”简迟淮抬头,见褚桐愣在那,手里的教鞭便朝着她大腿内侧敲了下,“集中精神。”
“简迟淮,你混蛋。”
“你再骂一遍?”
“我不喜欢这样。”褚桐向前走了步,想要回床上去,简迟淮抬高教鞭,“你再往前一步试试?”
“你能拿我怎样?”褚桐扭了扭腰,“得罪你,我不怕毕不了业,不是你学生,我才不怕呢。”
简迟淮轻笑下,“行,有骨气。”等到褚桐走到跟前,男人将手里的教鞭放到腿上,他双手拉住褚桐的裙摆,轻轻往上一掀,针织裙摆带着弹力,简迟淮朝上翻卷下,裙摆落在她腰际,下面的景色一览无余了。
褚桐踢开脚上的高跟鞋,“简迟淮,你色狼!”
“你也知道这样能招惹色狼?你去酒吧跳舞,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如果碰到有人对你这样做,你能怎么办?”
褚桐张了张嘴,简迟淮眸光浅眯,她着急将裙摆往下拉,但该看的早就被看完了,“别人才不会像你这样。”
“是吗?”简迟淮轻笑连连,“那你的好朋友江意唯呢?”
褚桐如遭雷击,她脑子里拼命搜索着关于江意唯的信息,“她……是不是被殷少呈带走了?”
男人勾着唇,不说是,更不说不是,褚桐面色越来越白,“你说话啊。”
“我就看到她被一个男人带走了,她自己醉得人脸不识,你要担心她的话,往她家里打个电话,但我敢保证,她肯定没回家。”
褚桐着急要去找自己的包,简迟淮伸手将她拽到跟前,“不用打了,她就是被殷少呈带走的。”
“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阻止做什么?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
褚桐面有担虑,“我怕江意唯在他手里会吃亏。”
“顶多就是吃干抹净罢了,他们两个发生关系,也不是第一次,不需要你瞎操心。”
褚桐腿上觉得有些疼,她瞅了眼,心里闷着口气,“你干嘛要用教鞭抽我?”
“是不是不服气?”
“是。”褚桐口气很硬,“你来试试,被当成小学生一样站在这,还要被抽,你试试啊。”
简迟淮见她脚又在晃,“站好。”
“那我去客房睡,不要睡这张床了,我才不会听你的站在这,再见。”她扭过头就要走,简迟淮起身拽住她手臂将她拖到跟前,褚桐僵硬着两腿,简迟淮朝她腰际一掐,她就乖乖坐到他腿上了。“我是真想收拾你的,把你收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褚桐摸了摸自己的腿,“你上课的时候,难道也这样敲别人的腿吗?”
“他们若是不乖,我自然要打。”
“简迟淮,我要去教育局投诉你。”
男人轻笑,“你去,随时奉陪,我从来不怕投诉。”简迟淮低头盯着她的腿看,敲她的那两下,他是真没用什么力,红印子都褪了,只是这个小女人在他手里越发变得娇惯,也怪他自己,把她宠成这样之后,她倒是作到他头上来了。
“好了好了,”他嘴里还哄着她,“你哪边疼,我给你揉揉。”
“当然是被你打过的地方了。”褚桐手臂抱住简迟淮的脖子,“很痛,痛到骨头里了。”
男人失笑,“行吧。”他手掌按在她腿上,轻揉后问道,“这样呢?好些了么?”
“没有,更痛了。”
简迟淮五指放柔放松,指尖轻扫,大拇指在她腿上一下下打着圈,她是穿着超短裙的,褚桐察觉到他的意图,忙伸手按住他,“简教授,你这好像不是替我揉腿吧?”
“医术上记载,我这一招叫贯通筋脉。”
褚桐对上他的视线,“我虽然没有当老师,但书也念得不少,从来没听过这个说法。”
简迟淮猛地将她往床上抛去,然后轻轻松松覆上她,使得她不能动弹,“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还有一招,叫做打通任督六脉。”
“这我倒是听过,武侠片里经常用的词。”
简迟淮手掐住褚桐的双腿,忽而邪佞一笑,“对,我来替你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