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他的孩子失去了,对我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原本还依靠着这个指望,准备天长地久的过下去,但后来才发现,是我自己太天真了。“你不用心有愧疚,我和刘欣,根本就没有领过结婚证.....”祝鸣深望着我的眼睛,漆黑如深渊一般道:“我和她说假结婚,她同意了,她才是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的一个人,她还打掉了我们的孩子,这场戏,注定是无法演下去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就能回到过去,知道我为什么决意让你放手蜜蜡生意吗,因为全国生意人的眼睛,就放在蜜蜡身上,我怕到时候你变得万众瞩目,你承担不了,交给我,一切我都可以搞定。”“这.....”我忧心的站起身,呐呐道。“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祝鸣深质疑。“不是。”我一口否决,见他从身后抱住我道:“顾简,什么你的我的,我征服的东西,以后全是你的,至于我找人整荣盛,逼你妥协,只是一个手段而已,让你能向大众交代的借口,放心吧,交给我,你不用担心。”我们之间的路,一步一步祝鸣深都给我算计好了,就是前面是个坑,我也要义无反顾的往下跳吗。顿时,我觉得自己很绝望,奋斗了这么多年,像是一无所有。我双手抵在额头上,沉默了许久,再次抬头,看见祝鸣深一张英俊的脸,我什么狠心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吃点东西吧,顾简,别想太多了,给我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挺好的吗。”祝鸣深冲我温暖一笑,仿佛让我在灰暗苍白的道路上,看到了一丝人生的方向。我承认,有他在,艰难险阻,一切的一切都将变得有意义。也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勇气。一顿饭刚吃完,出门后,我就看见了乔北的车子,停在酒店大门口。我不动声色,等着祝鸣深接完电话后,说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先走一步,他离开后,我才开门上了乔北的车。空间中,氛围非常凝固,他表情也是淡淡的,看我一眼,嗤笑道:“怎么,又重新寻求新靠山了是吗。”乔北说完,转过头,一把使劲的拽住了我的手腕,冲我厉声道:“你说等我回国,要跟我去雪山,办一场盛大的订婚典礼,不算数了吗。”真正让我心烦的,正是乔北,因为和扛棺组织的计划,一直在筹备当中。期间,顺哥也打电话催了好几次,问我到底什么时候执行,因为荣盛在危机中,几次推诿,他耐心有限了。尽管乔北几次让我真正的不开心,但他对我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也没动什么坏心思,我根本狠不下心来‘处理’他。“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随口一问。乔北暴怒道:“怎么?将我全部的行程告知你,好让你和祝鸣深约会的时候,挑选合适的时间来避开我,是么?”“顾简,我看你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性格还是没变。”“你胡说什么!知道荣盛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祝鸣深叫了检查部的人来查蜜蜡生意,又借着萧金危机时刻,我已经拱手相让了,你不要再火上浇油了,行不行?”我已经够烦了,乔北就不能消停一点吗,安格斯生死未卜,枫叶组织还一直在等着他回来选继承人,该死的三股东,不顾我的命令,又和敏家人冲突上了,真是焦头烂额。“你们之间,就是谈蜜蜡的生意?”乔北消息多灵通,他肯定是略知一二,无奈嗤笑一声:“祝鸣深的手段非比寻常,你玩不过他,不过,我看敏家的态度也不是很好,蜜蜡生意原本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先给了祝鸣深,明哲保身也好。”“你说完了吗。”我不耐烦道:“我想回去休息了。”“好,我送你。”乔北启动车子,一路上,和我说他筹办婚礼的事情。“地点就定在巴厘岛,求婚不能少,更要通知媒体,既然你说想去雪山,我已经找好地方让人布置了,山的另一边,就是雪场,我们星期六去如何?”话,我已经提前说出去了,如果收回,以乔北的性格又要多疑了,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随便应答了一声,到时候再找合适的理由拒绝就是了。回到家,看乔北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想跟我亲近。他的手,抵在卧室门上,凑近我,从耳畔嗅到了锁骨,一副沉醉其中的感觉,轻笑道:“还是我熟悉的香水味....”“顾简,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想要你,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我们既然都要订婚了,就没什么可忌讳的了。”乔北说罢,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大灰狼,抱起我就走进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还未等我来得及反抗,他就压了下来,迷离的灯光下,都散发出无尽的情欲....“乔....乔北。”“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吗。”乔北快速解开了西装领结,将我牢牢的压在床上,他吻下来的一瞬间,口中虽然透着一股薄荷香气,却让我忍不住的想吐。“我才流产,身体还未恢复好,这个时候....恐怕是不方便。”我假意推辞,生怕乔北看出我嫌恶他的意思,毕竟我刚刚流产不足一个月,乔北听完后愣了一下,好像一瞬间欲望全无。他躺在我旁边,安静了许久,最终摸着我头发道:“没生下祝鸣深的孩子,真是可惜,我当初还想着,能利用这个孩子做一些让祝鸣深难堪的事情,不过,也无所谓了,等我们结婚后,怀上自己的孩子,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天伦之乐,这句话,从乔北口中说出,让我觉得荒唐,像是一个笑话。我有时候就在想,一个男人如果真正爱一个女人的话,是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没有底线没有原则,只为了能和她在一起,就皆大欢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