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闻听南宫袖赶他走,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转了几圈小眼珠,又抬起头上下打量南宫袖。这下南宫袖越发添了几分怒意,气鼓鼓的喊道:
“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滚回去?”
“船头风大,既然你不舒服,我送你回房好了。”郭麻子说,随即也不等南宫袖回答,便干脆的上前,将她抱起。
“放手!”南宫袖没好气的嚷道,但是身体却已经开始不停的抖动,伸出手掌紧紧的拉住麻子。
麻子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抱着南宫袖送回了她的卧室。此刻南宫袖的脸上已经见了汗,抬起头看向苏麻子,气喘吁吁的问:
“郭麻子,我这是怎么了?”
“不要紧,睡一觉就好了。”麻子笑着回应。
麻子把南宫袖放在床上,还没等有所动作,便被南宫袖仅仅的抱住,她照旧气喘吁吁的说:
“我身上冷一阵、热一阵的,实在难熬,抱着我,不许松手。”
麻子的手并没有那么老实,不停的在南宫袖身上下游走。这下南宫袖的气息更加不稳,尚显娇嫩的朱唇凑了过来,同麻子亲吻在一起……
就在苏麻子如愿以偿的同时,何晋也遇到了麻烦,吕苏苏从船头匆匆返回,看向丹房中的何晋问:
“到底把仙丹放哪里了?”
“你喝酒了?”何晋盯着吕苏苏惊问。
吕苏苏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样也是气鼓鼓的数落道:
“你个坏东西,办不出什么好事,我快承受不住了,赶紧想办法?”
“笨丫头,谁让你喝那酒的?”何晋站起身急切的说。
“你也没说酒里有药,能怪我吗?”吕苏苏反驳道。
“别废话了,我帮你把药逼出来。”何晋说着迈步上前,拉着吕苏苏就要进门。
此刻吕苏苏的身体也已经被汗水打透,还没等何晋来到身前,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抱着何晋说:
“我受不了了,抱紧我。”
何晋见状只好抱起吕苏苏放回丹房,吕苏苏的气息越来越乱,终是承受不住,搂着何晋的脖子,把朱唇凑了过去,肆无忌惮的亲吻在他的脸上。
何晋一时间也有些心神荡漾,脑海中渐渐生出邪恶的念头,他把吕苏苏平放在丹房的木质地板上。
吕苏苏喘息的速度的越来越快,解下何晋的衣服把俏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娇气的说:
“快一点,别磨蹭了。”
恰在这个时候,何晋的神识突然感受到一股危机。这证明有强者临近,随着巨舰驰骋同时,他清晰的觉察到有三十七名灵尊境强者从远处驰骋而来。
见到这一幕,何晋再顾不得什么男女私情,立即释放出武魂将他和吕苏苏都包裹在其中。
隐藏著两个人的灵气波动以后,何晋心中总算平静了几分。此时吕苏苏已经扒开了她自己的上衣,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肚兜,两条光滑的手臂,照旧紧紧的搂住何晋的脖子。
何晋定了定神,随即用把手掌搭在吕苏苏裸露的背上,立时便显出一道青色卷云纹,将她体内的酒气一点点吸出。
在星罗海上驰骋而来的正是重华灵尊一众,虽然他们修为不弱,但是神识远不及何晋,因此率先被何晋发现踪迹。
眼看着就要临近这艘大船,一名灵尊看向重华问道:
“二师兄,是不是上去看看?”
重华灵尊看向船头扫了一眼,摇摇头说:
“算了,别耽误了人家的好事,这船上只有他们两个的灵气波动。”
众灵尊闻言谁也没有再多说,尾随着崇伯灵尊同巨舰擦肩而过,一路背道而驰急匆匆的驶入星罗海深处。
吕苏苏喝下的药酒并不是很多,这会功夫,她的酒气也都被何晋的卷云纹吸出体外,不过身上的力气还没有恢复。
软绵绵的依偎在何晋怀中,不染自红的一双朱唇也终是停下,两行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渐渐的抽泣起来。
何晋倒是有些手足无措,苦着脸子安慰道:
“我啥事都没做,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我想直到是为什么?难道我就如此不受待见,脱光了扎在你的怀里,也不能让你稍稍的动心?”吕苏苏一边哭一边质问。
何晋挠了挠头,揉了揉吕苏苏的肩膀说:
“就在刚刚,一队灵尊境强者个这艘大船擦肩而过,他们都是来找我的。”
“灵尊怎么了,南宫大姐还是灵尊呢!我也不怕她。”吕苏苏硬气的回答。
“对方这次出动了三十七位灵尊,最强的一个是七重灵尊,跟南宫大姐比起来是天壤之别。”何晋解释道。
吕苏苏沉吟了半晌没有说话,最终叹了口气讲道:
“你是怕连累我?我可以等,等你什么时候打败了他们,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万一我死了呢?”何晋笑着问。
“我陪着你作伴。”吕苏苏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我是不是应该提前谢你。”何晋笑着反问,随后便推开吕苏苏,就要帮她穿衣服。
“别动,人家在前面风风火火,咱们在后面冷冷清清,难道抱你一会也不行吗?”吕苏苏没好气的说。
何晋闻言只好停下手,终是扯起一件外衣披在吕苏苏的肩头。吕苏苏照旧还是那副柔弱的模样,依偎在何晋的怀里,望着天花板憧憬道:
“等有一天没了仇杀,咱们也造这样一艘大船,带着个小宝宝在星罗海上任意驰骋。”
何晋闻言心头一颤,想想当初的艺儿,她的心愿也不过是陪自己在不冻泉,过上一段安生日子。
这些女人各个貌美如花、天赋异禀,她们只想躲避仇杀,跟心爱的男人厮守终生,然而就是这个简单的心愿,却始终无法实现。如今想来,这该死的天道对于自己是何等的不公?
吕苏苏在何晋的怀里渐渐睡去,直到再度临近晚间的时候才从梦中醒来,匆忙的摸了摸何晋,脸上立时露出笑意,低声说:
“还以为你把我扔下了呢!”
“也考虑过,只是担心你醒来以后哭哭啼啼的跟我闹,到时候还得想方设法的哄你,想想就觉得头疼。”何晋笑着回答。
“谁哭哭啼啼了?我才没有呢!”吕苏苏反驳道,随即一件件穿好上衣,笑嘻嘻的说:
“我去看看南宫大姐,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还是不要去的好,麻子正被她吊在房里挨打呢!”何晋劝道。
“那更得去看看了,肯定很有意思。”吕苏苏兴冲冲的说。
“麻子身上没穿衣服。”何晋继续说。
吕苏苏闻言不禁脸色微红,瞪了何晋一眼低下头不再多说,却又时不时的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