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个毛线,跑了就说跑了吧,还失踪,搞笑。”
“真是废物,一群人在楼下截杀,居然都抓不住一个断腿的江仁谷,可笑!”
在孔忠禾说出‘失踪’二字后,孔忠宇和孔祥飞都抓住机会,对这孔忠禾好一番嘲讽。
把这孔忠禾直接呵斥为废物,各种鄙夷!
因为孔忠禾一开始拖延救援时间,刻意让他们被江恒昌带人围着打的事。所以孔忠宇和孔祥飞,自然都对孔忠禾十分不爽。
因为孔忠禾是分部部长,他们只是支部部长。从职位等级来说,孔忠禾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所以孔忠宇和孔祥飞没有办法,不能直接把孔忠禾如何。但是此刻抓到孔忠禾办事不利的把柄,俩人自然要对孔忠禾好一番嘲讽!
“我们尽力了,毕竟我们的人被马家一番突袭,打了不少。”
“有种你们去追啊,你们还不是让马金云冲到了三十三楼,差点让二少爷出危险?”
“可不是,自己都那么怂,还有脸说别人?”
孔忠禾身为凉州分部的部长,虽然脸上有些不好看,但也不好亲自下台和孔忠宇与孔祥飞对骂。
但是孔忠禾身后的凉州分部的高管,倒是没有这个顾虑。因为这几个高管虽然手中的实权不如孔忠宇和孔忠宇,但是职位等级,却是和孔忠宇与孔祥飞相同。
正因为如此,他们便毫不客气的争锋相对,嘲讽孔祥飞和孔忠宇!
“屁话,那能一样嘛,我们人少,而且马家又是生力军,我们又是追着马家打手往楼上冲!”
“可笑,你们三百人对三百人,却别马家和江家联军按着打,我都为你们感觉丢人!”
孔忠宇和孔祥飞再次反驳,俩人气势汹汹的,瞪着面前的孔忠禾麾下的高管。
“我们虽然人多,但是被打了一个措不及防啊。”
“我们之所以被江家和马家的联军压着打,还不是因为你们太废物,不过来支援?”
孔忠禾麾下的高管再次反驳。
孔忠禾和孔忠宇与孔祥飞双方展开骂战,因为对彼此都很不爽,所以是各种争锋相对的怒骂。
这让孔云听的都有些尴尬。
“咳咳,咳咳咳。”
孔云捂着喉咙干咳几声,冷眼扫过孔忠禾、孔忠宇和孔祥飞:“都是自家人,吵什么吵?”
“都给我闭嘴!”
强行呵斥了一句后,孔云冷声说道:“毕竟双方是第一次合作,有些问题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问题那才奇怪!”
“所以大家彼此担待,互相理解。”
孔云看着孔忠禾和孔忠宇与孔祥飞:“有问题就彼此提出来,然后互相反思一下。”
“无则加勉,有则改进。”
“明白?”
孔云拿出孔家二少爷的架子,对这孔忠禾和孔忠宇以及孔祥飞,好一番训斥。
“明白,我会约束我的手下,不会让他们瞎说。”
孔忠禾自然立想向孔云行礼,表示自己明白:“以后我一定仔细反思,保证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一开始的确是孔忠禾自己拖延救援时间,刻意在孔忠宇和孔祥飞拼的差不多时,过来捡便宜。
所以此刻被孔云一番训斥后,孔忠禾倒是并未反驳和多说。
毕竟他理亏再先。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孔忠禾对这事可以心知肚明的知道,但却不会承认,不会说出来。
因为一旦承认和说出来,那这事就会变质,就会变大。
就会出问题!
“嗯。”
孔云对孔忠禾微微颌首,又看向孔祥飞和孔忠宇:“你们倆明白?”
孔云自然知道孔忠禾一开始是刻意拖延时间,也知道这事损失惨重,有一部分是孔忠禾的问题。
要是孔忠禾那会早点到,帮助孔忠宇和孔祥飞围住江恒昌率领的江家保镖一番猛攻。那等马金云带人过来时,也就只能给江恒昌收尸了。
但是这事他知道归知道,说却不能说。
因为他没有足够的这证据,可以证明这孔忠禾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来尽快的救援。他没有足够理由,去证明这个猜测。
而光有猜测,那孔云是无法把孔忠禾如何的。
孔云可以直接任免分部部长以下的职位,但是却无法直接任命分部部长。所以面对孔忠禾这个分部部长,孔云是不好把他如何的。
纵然孔云有些意见,但也只能向上反应。
可现在江家凉州分部以灭!
所以纵然孔云向上反应,孔忠禾有这样的功劳,而且他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孔忠禾背后的孔家中立派长老,那也可以保住孔忠禾。
所以孔云自然不会如此徒劳无功的,和孔忠禾结仇。
正因为如此,虽然知道孔忠禾说的话很多都是假话,知道孔忠禾的确这么做了。但是孔云也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表示自己不知道!
“明白。”
“我们一定好好反思。”
在孔云严肃的目光注视下,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憋屈,但是孔忠宇和孔祥飞也无可奈何。
再说他们刚才差不多也报复回来了。
因为他们一开始的不动手,所以被江家和马家联军按住一阵捶的孔忠禾一方,那也同样的损失惨重。
虽然这事是孔忠禾挑起来的,但因为孔忠禾没有预料到马家这个不速之客会突然出现。
所以孔忠禾也是自己坑了自己,他也没有占了便宜。
所以这一战,孔忠宇和孔祥飞与孔忠禾的损失,那是半斤对八两,均是难兄难弟。
双方过错差不多,谁也没资格说对方。
“你的人不是活捉了江恒兰嘛,把他个我带过来。”
孔云笑着看向孔忠禾。
“是,二少爷。”
孔忠禾听到孔云的话,立刻让三个活捉江恒兰的手下,把碧青两种的江恒兰给带了过来。
“跪下。”
一个孔忠禾的手下踢了江恒兰一脚。
“普通。”
本想装b的反抗几句,表示自己很有骨气宁死不屈对江恒兰挨了一脚后。因为腿腕受疼,所以倒是十分痛快的顺势跪下。
“你倒是跪的痛快。”
孔云笑着看向江恒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