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白嘉雁原本想一有空就缠着宁鹤知,以她哥哥那薄弱的意志力,不怕他不就范。
白容容没给她这个机会。
自从宁肃高升后,她就清闲下来了。比起沉迷麻将,她对打造一个完美女儿更有兴趣。
白嘉雁成了她展示母爱的小白鼠。各类补习班报起来,游乐园、画展、读书角,一得闲就去,母女俩还时常出去双人游玩,亲子时光格外甜蜜。
白嘉雁是个墙头草,谁对她好她亲谁。不多久宁鹤知就从百分百重要降低到百分之四十了。
太过忙碌的生活让白嘉雁没有空再去搭理哥哥,而宁鹤知则是除了周末偶尔回一趟家外其余时间都潜居在校。
世界上原本最亲密的两个人就这样大半年也没见到一次面。
……
C城的圣诞夜和其他城市没什么不同。街上红白绿一片,灯火闪耀,腻歪的情人脸上都是笑意。白嘉雁和好友手牵着手晃荡在城市最繁华的地段,穿着蓬蓬小裙子,头戴麋鹿发箍,可可爱爱。
“我感觉我妈都要和我变成连体婴儿了。她还是去忙工作比较好。”呲牙咧嘴吃着刚烤好的五花肉,白嘉雁忍不住跟好友诉苦。
妈妈是个好妈妈,就是太粘人了,搞得她一点空间都没有。她还不能生气,不然妈妈就摆出一副受伤的神色,跟她的赖皮如出一辙,只能说她果然是白容容亲生的。
“要不你跟我一样,住校得了。”卫潇不走心的给她出主意。她是父母离异的小胖妹,没人管她,给够了钱扔在学校饿不死就行。好在她学习不错,尤其数学,全校第一。不然白嘉雁爸妈可不会让她俩凑一起当朋友。
“算了,哥哥已经住校了,我妈才不会放过我……哎,没良心的宁鹤知居然完全不想念我这个亲妹妹……”想到宁鹤知她就来气,恨不得扑他身上咬几口。
两个人就着一桌的烧烤吃得特别欢实,里面房间的严隐透过半开的小门瞅了好一会儿,才确认那个眉飞色舞的小姑娘是白嘉雁。
他和同学打了声招呼,向着白嘉雁走去。
“嘉雁?”相比半年前,严隐又长高了不少,面容越发棱角分明,有着宁鹤知没有的傻兮兮阳光少年气质。
白嘉雁对长得好看的人向来是记忆深刻的,尤其对方还是哥哥的好友。她辨认出对方后,往四周扫视了一眼,发现哥哥不在附近。
“严隐哥哥好。”失望归失望,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严隐看她小眼神飘忽的模样,自然是知道她在找宁鹤知,可惜那个大木头,圣诞节也要在寝室温书,注定要让妹妹失望了。
他觉得白嘉雁越长越符合他的审美,可惜不是自己的亲妹妹。扯了扯对方头上的麋鹿小角,他抬出宁鹤知,试图诱惑她多跟他呆会儿。
“嘉雁,你哥哥还在寝室温书呢,要不我带你去找他?”
白嘉雁不喜欢别人拨弄她的头饰,刚想装作不经意地挥开对方的手,不想听到哥哥两个字。
“啊,门卫不会让我进去吧……”
“放心,我带你进去。”
想不到严隐看起来一副傻愣愣的模样,确实有两把刷子。缩进他家的小车里,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就进了学校。
等宁鹤知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好久不见的妹妹和一脸得意的严隐。
“嘿嘿宁哥,出门刚吃完饭就撞见我们小白妹妹了,你说这巧不巧。我琢磨着你兄妹俩好久不见这不就带回来聚聚吗。”
也不管宁鹤知那只有惊没有喜的脸色,他推开门往屋内走去。宁鹤知的父亲早就把这间四人男寝给他改成了单人间,一个人住跟在家没有很大区别。
白嘉雁见了哥哥才知道自己比想象中更想哥哥。也不管外人在场了,一脸娇柔的让哥哥抱抱。宁鹤知只得弯下腰把妹妹从门口抱进来,抚着她的背脊安慰道:“好了,别装哭了。”
红红的兔子眼转过来瞪着他:“是真哭。”
宁鹤知最见不得妹妹这副哭唧唧的模样,只能似从前般将眼泪从她眼下亲掉。咸咸的泪水流入他的咽喉,缓解些许哑涩。
严隐倒杯水的功夫就见他俩正耳鬓厮磨,心下暗惊,宁鹤知在外面冷脸,遇见妹妹就这样?也太吓人了吧。
他轻咳一声:“不是你俩整得跟琼瑶戏的情侣一样干嘛,能不能像像别的兄妹一见面就打起来。”
不过要是白嘉雁肯让他舔眼泪,他也愿意。他对可爱的美少女没有抵抗力。
“明天模拟考,你确定你晚上还要在我这不回去?”
“行行行,我懂了,使命完成就卸磨杀驴了呗,我走,我走还不行么。”
听到房门咣当一声,白嘉雁立马从哥哥身上跳下来,将宁鹤知推倒在床上。旋即开始解自己的拉链。
修长的大手制止了她。
“囡囡,你要再这样我打电话让妈妈接你回去了。”
“……我只是想洗个澡,刚吃完烧烤呢。”
宁鹤知会错了意思,一时尴尬,脸色微红地推她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不免引人遐思。
他记忆力绝佳,就着水声仿若回到了那个夜晚,他感觉自己沉寂的恶念又要复苏了。
只能戴上耳机,不听不看不想。
没多久,绵软的触感从手臂后侧传来。他回头,是洗完澡的妹妹身着他的衬衣贴在他旁边。
妹妹已经开始抽条发育了,原本微微隆起的胸部开始有了饱满的形状,衬衣虽大也遮不住她的长腿。
青涩,又诱人。
几乎是感受到触碰的一瞬间,他的阴茎又充血起立了。
对于性交的渴望在侵蚀他要当一个好哥哥的信念。
他站起身,拿起衣物冲进浴室,关上门后几近粗暴的解开裤子,握住肉茎开始大力撸动,借着水声的遮掩,他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呻吟,他因舒爽发出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浴室内,更显色情。
他太久没有释放了,欲望来得又急又凶,想着妹妹刚才的样子,喉咙仿佛又喝到了妹妹流出的淫液,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渴望再舔舐妹妹的处女地……想象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激动地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顺着水流消散无踪……
走出浴室的宁鹤知丝毫不知道他在浴室的所作所为都被妹妹窥见了。他打电话给父母,想让他们带走白嘉雁。
可惜白容容和宁肃今夜不在家,他们知道白嘉雁在宁鹤知寝室后,就让她在那住一夜,等明天他们再去接他。
挂掉电话,宁鹤知说自己去睡沙发,床留给白嘉雁。
白嘉雁看着他,笑着说好。十分乖巧。
下一秒就解开衣扣,把衬衫丢在沙发上。
“嘉雁,把衣服穿起来。”宁鹤知倚在沙发上,闭眼不敢看她。
“不要。哥哥你不知道吧,我最近可喜欢裸睡了,裸睡很舒服的,要不你也试试。”她向他走去,岔开双腿,跪坐在他身上,犹如女上的姿势。
宁鹤知被妹妹的热气熏着了大脑,想要伸手推拒,在触碰到她胸前的双峰时又立马抽手,脸色开始发红。
“囡囡,你不要这样。”年轻男人的意志力真的很薄弱。他害怕自己经不住诱惑。
白嘉雁双手抵在墙上,俯身伸出舌尖开始一点一点舔着哥哥的薄唇,直到对方的双唇亮晶晶全是她的唾液。
小屁股在男人的下身来回顶蹭,流出的液体湿了他的衣物。
宁鹤知刚发泄不久的肉茎又可耻的硬了。他的心在拒绝,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妹妹的扭动不断顶胯,咬着后槽牙不敢泄露这种舒服。
白嘉雁的将他的上衣睡裤一点点剥离,他的嘴巴仍在拒绝,直到软舌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仅剩的理智宣告溃败。
赤条条的两个人在大床上纠缠,饿了许久的宁鹤知像一条狗一样追着妹妹的舌头吸吮,将对方吐出的津液悉数吞入腹中。
膝盖分开白嘉雁的双腿,已经火热粗壮的肉茎埋入腿心,他不敢真的插入小穴,只能分开阴唇摩擦着,黏腻的体液分不清是谁流出来的。
妹妹的奶子也被他捏得生疼,脆生生的挺立如珍珠,等着他张嘴咬弄。
“好想干你……”并拢妹妹的双腿,肉茎在腿缝里来回抽动,就像真的在干妹妹的骚穴一样,爽到他忍不住把内心话呓语出声。
白嘉雁也感觉下体空虚,需要大肉棒来填补这份空白,但她也不敢让哥哥真的插进来,她还太小了……
只能抱住哥哥的头,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就像他在用舌头干她一样。
床的吱噶吱噶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性欲的乐章。不一会儿,宁鹤知紧绷着就要高潮了,白嘉雁推起他,让他在她的注视下把自己撸射……
当宁鹤知的肉茎开始射精时,白嘉雁弯下身子吸住了它,把射出来的精液吃下去不够,还用力嘬了两口想要榨干余下的存粮……宁鹤知爽到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就是死在妹妹身上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