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素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她眼眸无神,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竺奚丢了安全套,拿着毛巾擦去白清素腿间的液体,抬起她的身体,抽去她身下垫着的浴巾,随意丢在了床尾凳上。然后用同一条毛巾将自己身上的液体也擦了擦,才搂住她,拉起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体上,更加紧密地肌肤相亲——他知道,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灵巧的蝴蝶骨每次抚摸上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古怪的错觉,仿佛……握住了一只脆弱的蝴蝶。
“宝宝,还好吗?”他轻声问她,吻又落在了她的额头上,“需要Daddy再抱紧一些吗?”
“Daddy……”她眼角还在红红的,那是刚刚被他做到哭泣的痕迹。她嘟哝着抬手搂着他的脖颈,语气里有点抱怨,“Daddy好凶。”
“宝宝。”他轻轻地叹气,“游戏还没结束的时候,是不可以抱怨的。记得吗?你把权力都给了Daddy,Daddy给你的一切,你都要喜欢的。”
“唔……”她像是终于想起来了,缩在了他的怀里,“对不起,Daddy。”
她的乖巧明显取悦了他,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温和的语气说出了犯错的结果:“宝宝是第一次犯错。Daddy会原谅你,但是,Daddy也需要给宝宝一点惩罚,这样,宝宝才能记住。”
“惩罚……”她有些惊讶地眨眼,咬了咬唇,“……会痛吗?”
“嗯。”竺奚耐心地说道,“可能会有一点点,宝宝可以为了Daddy坚持一下吗?”
他看着她挣扎犹豫的神色,轻轻地补充,“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只有一下,Daddy会很温柔的,相信Daddy,好吗?”
“……相信Daddy。”她下了决定,搂紧了他。
“勇敢的女孩。”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亲吻她的唇,左手拉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抚摸着她趴伏在他身上时挺翘的臀部。
柔软饱满,像是一戳即破的水蜜桃。
他眼中黑色渐浓,双唇用力包裹住了她懵懂不安的唇,与此同时,左手抬起。
“啪。”
响亮的一声回荡在空气之中。
“呜……”
并不强烈的疼痛被羞耻催化,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她开始哭泣,小声小声地抽噎,像是无措的小孩,“Daddy……痛……”
“嘘嘘……宝宝,已经结束了。”他搂紧了她,温柔地抚摸被他的掌心击打后,泛起红的痛处。
他重新拉起被子盖住她,亲吻着她眼角的泪珠,低声安抚她:“已经结束了,宝宝。嘘……不哭了不哭了,Daddy帮你揉揉,很快就不会疼了。”
掌心的柔嫩让他心都在颤动,喘息声在一下又一下轻柔的揉捏之中加重,她的泪水终于消失,被他异常的反应吸引住了。
她的声音里还有哭泣后的颤音,搂着他的脖颈,好奇地问道:“……Daddy,也会疼吗?”
为什么,呼吸这么重?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嗯。”竺奚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手指依旧抚摸着她的身体,声音微微低哑,“你是Daddy最喜欢的宝宝,宝宝疼,Daddy也会疼。所以,以后,宝宝要更乖一点,好不好?”
“好……”她有些害羞地点头,“宝宝会乖乖地听Daddy的话……”
“乖孩子……”他再次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唇在她唇上辗转,舌尖也伸入她的口中,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柔,缓慢地释放着他的欲望。
——他并不疼。
而是兴奋。
想要她在他怀中脆弱地颤抖、无助地哭泣的兴奋。
她总是不知道,他这个温柔的Daddy……到底有多么的污秽。他每一次触碰她,总要用尽所有的理智,用她的泪水和顺从,勉强能够拉住他亟欲疯狂的欲望。
他曾经以为,这样的欲望,会在触碰她,拥抱她之后消减。却没想到,时间越长,情况更加严重。
他逼着自己离开了她将近一年半,却在看到她背影的刹那,彻底破功。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心中黑暗的岩浆翻滚,搂着她的胳膊依旧温柔。
“宝宝,困了吗?”他看到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轻声问她。
“嗯……”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地打了个呵欠,“困了,Daddy……”
“嗯,那我们就睡觉。”他伸手将灯关上,只留下床头一盏夜灯。他看着她迷蒙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愈加深沉的眼眸微弯,“宝宝今晚很勇敢,作为奖励,Daddy给你唱歌好不好?”
“Daddy……会唱歌吗?”她小声地问道。
“当然。”竺奚轻轻笑着,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轻拍她的脊背,“来,闭上眼,Daddy唱歌给你听——”
她乖乖地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手轻柔的哄拍和温暖的体温。
被温水浸润的果木清甜舒缓着她疲惫的神经,她听到了他低沉温柔的歌声,像是来自梦境的邀请函。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
Remember me to who lives there,
She must be a true love of 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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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ddy唱的歌是斯卡布罗集市。
最后一句原词是“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她曾经是我真心深爱的姑娘),为了贴合人设改成了“must 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