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坏掉了吗?”
白清素一脸匪夷所思地问他。
“我很清醒。”应煊看着她的眼眸里似乎有些奇怪的颜色,暗沉又明亮,矛盾极了。
他依然在笑,没有任何阴霾的笑容,像是七月的烈日,高热赶走了所有阴云下的不安。
“我只是发现,与其离开你,我只要稍微改变一下思路,就能有个更好的结果。”
应煊说了一句让白清素不明所以的话语,随即,他立刻说道:“今晚去我家好不好?”
“……我不要!”白清素立刻扭头拒绝,“我答应了我哥五点之前回家。”
“很好,那我给他打电话。”应煊咧嘴笑,非常明显地在威胁她。
白清素气恼,“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安静地过日子?”
“你难道不应该想想,为什么你一个成年人在外面过夜,日子就不安静了?”
应煊思路清晰,条理分明,一下子戳中了白清素的软肋,让她彻底哑口无言。
这个问题,她一开始也这么认为,所以那次和竺奚过夜完全没顾虑。但是随后白非辞的表现,让她心有余悸,让她下意识不敢去反抗他。
“他要真是你哥哥,就不会管你私事。”应煊捏着她的脸颊,笑得很是开心,“只有情哥哥才会管你到底和谁睡了。”
“情……情你个头!”白清素被他捏得口齿不清,拼命推开他,“我只是不想被他教训。”
“那也行。”应煊眼眸眯了眯,“我给你一个理由。”
“什么?”白清素有些好奇。
应煊单手抱着她出了浴缸,用浴巾给她裹得严严实实,放在床上,自己却不管滴着水的身体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他从丢在地毯上的衣服里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得意地对白清素笑,“可以了。”
白清素被他一连串行动弄得摸不着头脑,刚想问他,她的手机就发出信息提示的声音。
应煊从地上把包捡起来递给她,白清素疑惑地看自己的信息,却看到备注为郭社长的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白老师,新书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麻烦您来改一下。”
新书?不是已经没问题了吗?
刚这么想,手机就响了起来,白清素直接接听,就听到郭社长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白老师,您现在是不是和应董在一起?那个短信……是我接到上面的要求发的,其实没有这回事……”
白清素瞬间明白了,她伸手用力拍了一下凑过来的应煊,安抚郭社长:“好的,我知道了,麻烦您了。”
“那我这边也不打扰白老师了,有其他问题我们再联系。再见!”
郭社长迫不及待挂了电话。
白清素抓着身边的枕头狠狠地给应煊来了一下,气恼地骂他:“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还有你怎么会知道那是我写的——”
应煊不躲不闪,就她那个力道和那个蓬松的长绒棉枕头,砸在他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
应煊目光钉在了她胸前,没裹好的浴巾在她大幅度的动作下,理所应当地散开了,被他一手抚大,形状饱满圆润的乳儿轻轻晃动,像是诱人可口的点心。
他用舌尖抵了抵牙齿,眼眸幽幽闪光,最终还是决定不忍了。
他直接扑向她,将她压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胸口,含着她的乳尖模糊地说道:“……我看过你写的稿子,你忘了吗?”
白清素听到他的回答,连推开他都忘了,任由他大力吮吸着两边殷红的乳尖,发出了情色的啧啧声。
乳儿被他吸得红肿发烫,白清素只觉得腰又软了下去,他总是这么轻而易举地让她陷入情欲的火海。
她勉强推开他的头,脸都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复杂地看着他:“……你不是只看了一遍?”
“和你有关的东西,我看一遍就全部记住了。”应煊笑得很得意。
白清素只觉得自己的心轻轻颤动了一下,一时竟没了言语。
她从小孤独寂寞,没有玩伴,只能在祠堂里看那些艰深晦涩的书籍。看书看多了,她就开始自己写,只是因为胆怯,一直不敢发表。
直到应煊无意间发现了她的稿子,他熬了一晚上看完,第二天就问她,写得很好,为什么不发表。
她吓了一跳,只觉得羞耻。
小说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拥有最虚幻的故事和最真实的情感。她很害怕,应煊会从那些文字里面看到真实的她。
——一个并不温柔,也不乐观,自私卑劣的她。
她故意缠住了应煊,用欲望让他忘记了这回事。分手后,她遇到了竺奚,却不想理所应当地被竺奚包养,所以才想到了这些稿子。
也许是应煊的那句话让她始终牢记——那是她收到关于写作这件事上第一个正面的鼓励,所以她选了应家旗下最大的出版公司。
她收到了更多的表扬,但是,她依然不敢在外露面,她总觉得,喜欢她的文字和喜欢她的人是不一样的两回事。
虚拟的世界会让读者给她加上很多并不真实的滤镜,滤镜之外,她依旧是那个没人喜欢的自己。
“你把这个短信截图发给白非辞就行了。”应煊抱着她,伸手开始操作她的手机。她还没反应过来,截图就已经通过微信发给了白非辞。
手机立刻就响了起来,白清素还光着身体被应煊抱着,她看着白非辞的名字,只觉得头皮发麻。
“哥……哥哥。”
她深呼吸,接了电话,下意识改了个口,期待他能心情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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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狗的脑子非常不错,特别是在遇到素素的时候……
继续重复一下,“二次元不要代入现实”。我写的就是个看着玩的奶头乐~大家看得开心就好~
关于小说的描述,主要总结于尼尔·盖曼,《讲故事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