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泽看着语气和顺,耐心十足的白舟,内心不禁升起了一些感动。
在他的学习生活中,白舟是唯一一个一直跟他保持平常心交流的数学老师。
“叮!获得认可点数1!”
“叮!获得认可点数1!”
“叮!获得认可点数1!”
……
很快,陈丰泽在白舟各种新奇的解题思路下,第一次觉得数学这么令人着迷!
他这也是第一次在上课的时候,忘了时间。
期间林晓从楼上下来,出来一趟门。
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拎了一大袋子菜,这个时候,两个人才发现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白舟看了看今天下午陈丰泽的学习成果,满意了点点头。
“太入迷了,没有注意时间,也没给你休息的时间,累了吧?”
陈丰泽听着白舟的问话,摇了摇头,眼眸中仿佛多了一些以前没有过了光芒。
“没有没有!白老师,今天下午您讲的数学课是在太好了!连我都没想到这种我曾今从来没有看懂过的数学题,竟然可以这么轻松的解决!”
白舟微笑着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白老师!”陈丰泽的语气明显兴奋了不少。
“没想到白老师您的数学竟然这么好!白老师,还有什么是您不会的吗?”
白舟摆了摆手。
“得了吧,你别拍我的马屁了,我不吃这套!”
“叮!获得认可点数1!”
“叮!获得认可点数1!”
“叮!获得认可点数1!”
……
陈丰泽收拾了桌上自己的东西,站起来就要告别。
“谢谢白老师今天的课程,明天下午我还来,我先走啦!”
“不忙!先吃了饭再走吧!”
白舟还没有说话,林晓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厨房门打开,一股饭菜的香气飘了出来。
白舟摇了摇头“我说这个丫头下午出去一趟回来就把自己关厨房了,原来是在做完饭啊!”
“啊?”陈丰泽一听林晓的招呼,马上摆了摆手“师娘,不用麻烦了,我回家吃饭吧!”
“你tm...”“啪!”的一声,陈丰泽脑门儿上又响起一个爆栗!
陈丰泽揉着脑门儿,直抽冷气,苦哈哈的道。
“白老师,你再这样打我,我刚学会的数学知识,就要全忘啦!”
这个时候,林晓也探出头来。
“你说什么?”
白舟一听“还好她没有听到。”
陈丰泽也不敢再造次。
“我说林老师,我妈在家做好饭啦,我就不吃了!我先走啦!”
说完,说了一声“白老师再见!”然后就冲向了门口,换了鞋夺门而出。
那意思,生怕自己打扰了两个人的二人世界,白舟再给他一个爆栗。
白舟看着直无奈的摇头。
晚餐又成了两个人的独处时间。
白舟发现,林晓的手艺也不错,已经跟自己没有兑换技能之前不相上下了。
白舟看着对面似乎不太满意自己做的饭的林晓,心说。
“没想到还是个贤妻良母型的。”
……
两天后,早上五点半,白舟清醒了过来,看着墙上挂钟上显示的日期。
“十月五号了,今天下午她就来了吧?”
白舟洗漱完,穿戴好之后,准备去食堂准备早餐。
看到客厅茶几上的一张试卷,白舟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昨天整了一张魔都高考数学的试卷,疯子这小子考了一百三十七分,进步很大嘛!要是现在再去参加高考,恐怕,英语二班就没有他咯!”
不到七点,热气腾腾的早餐摆在了桌子上,怀里摆着一个半人高的毛绒玩具的林晓揉着眼睛,打开了房门。
隔着楼上的栏杆,睡眼惺忪的含糊道。
“白舟啊,你怎么放假都起这么早啊,害得我也不能睡懒觉!”
林晓搬来的第二天晚上,白舟就告诉她“不要再叫白老师了,每天白老师白老师的叫着,生范。”
白舟现在都忘不了林晓当天的表现,先是露出思索的光芒,然后兴奋的说道。
“你比我大,我应该叫你大哥,叫你...白哥?舟哥?还是叫你白舟哥哥?”
白舟听着林晓疑惑地口气,喊着“白舟哥哥”,心里一阵恍惚。
最后再白舟的抢着要求下,林晓还是选择了叫白舟的名字。
白舟看着穿着睡裙,站在高处的林晓,心里喃喃一句。
“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屋里还有个男人呢!”
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我又没有叫你起床,怎么会不让你睡懒觉?”
林晓回头把手里的毛绒娃娃丢进房间里的床上,就穿着睡裙,揉着眼睛下了楼,嘟囔道。
“谁叫你做的早饭这么香,闻着我就饿醒了!”
说完径直坐在餐桌上,夹起一个鸡蛋就塞进了嘴里。
也不洗漱,三天来都是这样,白舟也拿她没办法。
……
下午五点,白舟早早就来到了魔都最“古老”的火车站,魔都西站。
随着时代的发展,新的魔都火车站负责接收所有的动车,高铁,而绿皮车这些就被赶到了魔都西站。
白舟刚到火车站,还没进去呢,就有一个带着墨镜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迎了上来,压低声音说道。
“一次80带服务,保证不催钟,看你长得帅,60元做不做?帅哥,我们的姑娘很漂亮的,服务也很好……”
白舟看着这人,皱了皱眉头,没有搭理她。
魔都西站,基本上都是外地,还有农村进城务工人员出入的车站。
他们辛辛苦苦赚到的钱,自然不会浪费在路费上,所以会选择便宜的慢车。
进到车站,正好是在国庆节的第五天,人潮拥挤,还有不少大包小包行李往地上一扔,躺在行李上睡觉的人群。
“这可这么找啊?”
白舟有些头痛的看着面前的景象,正在这时,不远处的一阵骚动引起了白舟的注意力。
在人群的中间,白舟看到了自己今天要找的人,15级英语二班的最后一个学生,沈果儿!
沈果儿刚刚下了火车,没有行李箱,只有两个大麻袋,手里拎这一个,还有一个不知道用了多久带着两个轮子的行李架上面放着一个麻袋,正拖着到处寻找出口。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诶呦!”的**。
沈果儿下意识的回头查看,之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左腿满地打滚。
单纯热心的沈果儿连忙上前查看,谁知道那男人直接揪住了沈果儿的袖子。
脸色狰狞的喊道。
“你!就是你!你把我的腿压了!不赔钱就不要走!没有一万块钱,休想让我站起来!”
沈果儿一听,一万块钱,那可是自己两年的学费钱啊,她怎么可能有!
“我没有钱!我也没有压你,我是见你摔倒了,只想好心扶你一下,我......”
那地上那人显然就是老油皮,从地上坐了起来,但是还是抓着沈果儿的袖子。
“嘿!你还敢狡辩?!快点拿钱!不然我报警了,小心把你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