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才缓了过来,仪表盘突然发出滴滴的声响,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她的声音还带着哭泣后浓重的鼻音。
“有人在靠近。”隋清宴看了一眼,“看起来像是一家叁口。”
时然急忙拍他:“快走!会被人发现的!”
他们这个姿势,这个状态,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看不到里面的,只会以为是停在路边的一辆车。”隋清宴道,“只要你不发出声音。”
时然背对着挡风玻璃什么也看不见,此刻扭头看去,果不其然在路的尽头看见了模模糊糊的人影。虽然知道玻璃是防窥的,他们根本看不到自己,可是视觉上清晰的冲击让她完全没办法说服自己的潜意识,总觉得下一秒他们就要被发现。
“车一动你就要哭,等他们过去了再走。”隋清宴亲了她脸颊一口,“忍一忍,听话。”
时然浑身酸软地呜咽:“不做了好不好……”
隋清宴不轻不重地揉她的胸:“嗯?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除了时然腰侧的裙子开口,两个人此刻几乎是衣衫完整地紧紧抱在一起,下身黏糊糊地紧密相连着。勃发的性器整根埋在湿软的穴内,顶着深处的软肉把水穴填得满满当当。时然觉得有点涨有点酸,不自觉地扭腰想躲,结果轻轻一动敏感至极的穴肉就被摩擦着生出快感,差点把她逼出一声呻吟。
她不敢再动,紧紧抱着他闭着眼睛,咬唇死死忍耐着。
脚步声越走越近,时然听见了清脆的童声:“父亲!山上为什么会有车呀?这车和我们平时见过的不一样!”
小孩快步跑到车边,时然闭着眼睛,听着声音也能想象得出那双好奇的眼睛正在努力往车里窥探,让她总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围观的感觉,刺激得她又忍不住夹紧了一些,穴内渗出了一波水液。
隋清宴低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脊背。
“这是帝科院的新发明,是会爬山的车,你看它的样子和普通的车不一样,就是为能在山路上行驶而设计的。”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响起,“可能是帝科院正在这里测试他们的新发明。”
车厢内一片寂静,静得时然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隋清宴贴着时然的耳朵,用极轻的声音说:“这是帝都人社保障局的副局长一家。”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副局长是妈妈。”
时然怀疑隋清宴简直是故意的,就是在无孔不入地刺激她,生怕她的反应还不够激烈害羞。她被他的言语刺激得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幻想着自己被穿着制服一脸严肃的女人透过车窗看着的场景,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知道兴奋还是紧张地颤了起来,揪着隋清宴衬衫的手不断地收紧。
“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呀。里面不坐人吗?”
“这是防窥玻璃,你妈妈的车上也有呀,你忘记了?”
“哦,我知道了,车里有秘密,不能让别人看见!”
时然痛苦地轻轻呜咽了一声。
所幸车外人并没有注意到这极轻的一声,围着这辆车给小朋友开展了许久科普活动。隋清宴握着时然的腰,轻轻地顶撞起来,水穴被磨出极轻的咕叽响声。
时然吓了一跳,怀疑隋清宴简直是疯了,然而挣扎只会让车内的动静变得更大,她咬着唇,眼泪汪汪地又埋在他肩头,死死克制住快要溢出口的声音。
“要不要回头看一看?”隋清宴几乎是只用气声在她耳边说话,下身又深又慢地抽插着,“他们在研究挡风玻璃,你一回头就能看见他们的脸。”
“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车里的然然光着腿,被老公插得全是水,嗯?”
时然快疯了,恨不得堵住隋清宴的嘴,然而他的描述让她完全不受控制地幻想,然后身体更敏感地有了反应,被他轻柔的捣弄撞碎成一滩,随着不稳的呼吸流向四肢百骸,快感肆意地炸裂开来。
她蹙眉,喘息着夹紧了穴内那根性器。
车外清晰的对话声持续不断地传进车厢,耳畔是被压得极轻的两个人的呼吸声,结合处被没入裙摆下的黏腻水声隐秘地响,心照不宣地提醒着两个人此刻正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地享受着爱人间亲密无间的极致快乐。
时然一边是害怕被发现的羞耻感,另一边是身体被玩弄着产生的快感,复杂的情感混乱地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整个人几乎又要哭出声,身体在极静的环境下也变得极为敏感,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好像能触碰到她脆弱的神经,撩拨着她,将她扯入情欲的深渊。
她手滑下去摸到他的腰,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却被他反握住手扣住,侧头含住她的耳垂轻柔地吮,她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跪在他身侧的腿都在不住地颤。
隐秘而激烈的情事终于随着叁个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宣告结束,时然已经恍恍惚惚快忍耐到极限,完全不知道那些人已经离开。隋清宴突然发力撞向柔软的花心,时然大脑一片空白地彻底叫出了声,就这么到了高潮。
“真乖。”他奖励般地吮了吮她的耳垂,手指在控制台上又按了一下按钮。
时然感觉到车又开始发动,害怕地抱紧了他,呜呜咽咽地撒娇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很快就到了。”他语气温柔,但说出的话却无情极了,“刚刚不是很舒服吗?我们继续。”
最后车终于驶上平整的公路的时候,时然连哭都没有力气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湿淋淋的,隋清宴翻身将她压倒在座椅上,又重又深地撞,她被折腾得小声地呜咽,身体敏感到了极限,微微一插就能溢出水来,勾得他腰下动作更重,几乎要将她撞散架的力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隋清宴终于满足,抵着她最深处畅快激烈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她最深处的软肉,她受不了地哭,但全身没了力气挣扎不了,刺激得直接晕了过去。
时然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车库里,隋清宴正替她擦拭腿间的黏腻液体,看起来矜贵斯文,人模人样的,时然却觉得这个男狐狸精就是上天派来专门吸她阴气的。
上次被操到失禁,这次直接被射晕,她恍恍惚惚地想,到底是她体力太差了还是隋清宴太过于变态了?
隋清宴见她醒了,替她穿好内裤,将她从座椅上抱了起来搂在怀里,细细地吻着她的脸颊:“要抱你下车吗?”
时然动了动唇,小声:“我刚刚是不是晕过去了。”
“嗯。”他亲了亲她的唇,“今天是我不好。”
语气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时然不满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却被他反客为主,纠缠住唇舌又细细吮舔起来。他手指缠着她的发丝,意有所指:“我在中央区还有个私人马场,下次让人清场,去玩玩好不好?”
时然瞬间有了不好的联想:“……你怎么天天想着这种事!你能不能正经点!”
她发誓虽然她看了不少片还有小说,但绝对没有隋清宴这种看上去一本正经,实际上盘算着怎么搞各种play的人变态!
他故作正经:“我说带你去骑马,你想到哪里去了?”
时然:……
看来还是她更变态一点……
干脆挖个坑埋了她算了。
他低笑:“看来然然的花样比我想得还要多。我得再努力努力了,一定满足老婆大人。”
她反应过来他是在捉弄她,又羞又恼地咬他,被他吻住。两个人抱在一起亲了好半晌他才放开她,声音温柔:“走吧,该回去吃饭了。”
回去的时候时然坚决不要他抱,扶着他两腿打颤着往房间走,收获了被机器人编程困扰一下午的洲越肃然起敬的目光,还有担忧的语气:“屏秋山也不高呀……时然小姐爬个屏秋山怎么能腿软成这样呢?难道是我菜单的营养还不够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