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心情好得不行,甚至开始后悔刚刚怎么没把隋清宴求饶服软的话录下来珍藏。她翻出衣服,正准备脱下身上的情趣内衣,就听见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绕到门口想一探究竟,就迎面撞上了来人,被拦腰抱了起来。
时然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了!你不是被绑着吗?”
“下次不要选领带。”他嗓子还哑着,“打结的时候也记得系紧一点。”
“你……”时然开始发晕,“你作弊!不对,你现在要干嘛?你放我下来!”
隋清宴将她扔在床上,利落地套头脱了上衣,又将松垮挂在腰间的裤子扯掉扔在一边,随后上床将想从另一侧逃走的她拽了回来。时然急忙推他:“你答应我的!”
“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他伸手摸进她腿间,将那一片布料拨到一侧,指尖揉弄着湿润的腿心,“接下来是不是该我了?”
时然看他腿间那一根欲望勃发的可怕性器,有些怕地咽了咽口水,扭着身体想找个借口逃:“那我先把衣服换下来!”
“不用。”刚刚小穴在磨蹭性器的时候已经湿了个彻底,他用指尖探进去试了试,随后放心地按着她的腿,扶着阴茎挺腰往里插,微微喘息,“不是穿给我看的?我还没看够。”
时然突然被他插进来,出口的话都变成了软绵绵的呻吟,腰背弓起,忍不住伸手推他的腰:“我没有……”
湿热的窄穴被粗硬的性器入侵,饱胀感和被侵犯感让她全身都发麻,咬唇不住喘息,双脚踩在床单上无助地乱蹬,屁股一缩一缩地轻轻抖起来,小穴含着阴茎开始流水。
“没有什么?”他低声喘息,手指探下去揉弄那颗藏起来的阴蒂,刺激得她颤得更厉害,穴内湿软一片,他缓缓抽动两下,很快就顺畅地插到了底,顶端严丝合缝地契着深处的嫩肉,磨出一阵要命的快感。
时然被深插得受不住,已经完全忘了要怎么回复,仰着头又喘又哼,胸口内衣处的黑色蕾丝带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地起伏晃动,更衬得她肌肤白皙,黑白交织成最浓烈的情欲催化剂。
隋清宴目光沉沉,按着她的腰开始狠动起来。
买这件情趣内衣的时候,时然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真的是天才,让他看得见但摸不着,好好吊他的胃口,折磨折磨他。
可现在,她从没有如此后悔过。
他射过一次之后很快就又硬了,性器在穴口蹭了两下就又插了进去。时然刚刚被他肏到潮喷,还没完全缓过来,眼神还涣散着,结果又开始被凶狠顶弄,瘫在床上呜呜地哭,受不住地去推他,反倒被他强硬地按下推拒的手,压在身侧,下身动作更重,进出间挤出一片淋漓的水液。
“不……”她呻吟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呜……轻、轻点呀……太重了……要坏了……”
隋清宴将她抱起,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下来,小穴将阴茎整根吃到了底,刺激得她又哭吟起来,按着他的腿颤巍巍地想起身逃离,结果只吐出一截就被他伸手按了回去,重重地将性器坐吃了满,敏感的深处软肉被撞得魂飞魄散,哭得更厉害。
“求求你……老公……太深了……我真的不行……了……”她伸手扶住眼前的床板,指尖用力到发白,被他握着腰自上而下地往他性器上撞,酸麻得双腿都打颤,喘息声都在不住地抖颤,“不要……别、别顶那里……啊!”
纤细的身体陡然紧绷,显然是被再一次送上了巅峰。隋清宴看不见她的脸,但也知道她此刻失神高潮的神态是多么美得勾人。
他拂开她后颈被汗水黏连的乌黑发丝,吮着她的颈侧肌肤,一只手挑开她内衣的边缘,伸手进去握住了软乳,收在掌心肆意揉弄,哑声喘息:“下次穿点别的给我看好不好?”
时然被连续的高潮刺激得理智都涣散,完全没能力思考他在说什么,但本能地知道不能答应他:“不……不要……”
回应她的是阴茎更凶狠激烈地顶撞,她受不住地直哭,身体想往前倾斜逃离却被他拉了回去,脊背紧紧贴上他的胸膛,被那热度灼得浑身发烫。
“嗯?”他再一次问。
“好……”她的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控制,被肏得浑身发软,咬唇呜咽着答应。
他奖励似的吻了吻她的耳垂:“说话算话。”
激烈的性事持续了很久,床单都被糟蹋得一塌糊涂。隋清宴将她抱到浴室里清洗,结果洗着洗着又插了进来。时然累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他抱抵在浴室墙上狠重地深顶,咬着他的肩膀呜咽着小声哭,什么好听的话都说遍了,只求他快点射。
强烈的快感再一次席遍全身的时候,时然又爽又累地想:
她以后绝对不要再主动招惹隋清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