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仁已经近了,傅岑还会远吗?
在知道傅岑这个人的存在以前,白霍几乎没体会过嫉妒是什么滋味儿。外人都说他是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和心爱之人的感情坚不可摧,是能够白头到老的天作之合,他犯不着去嫉妒谁。
可是经历了才明白,真的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嫉妒。她多看别人一眼,他都不高兴,更别提她和那个别人还有那么多年的过去和抹不掉的旧情,简直是想想都要窒息的程度。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苏怀仁今天可不是独身一人来的,他带了他的一双儿女,还有傅岑。
“……你不知道他吗?”白霍笑着,说的话隐隐带着试探。
——还是被怀疑了吗?孟娴心思。
“……我应该知道他吗?”她顿一下,又反问:“还是说我们以前认识啊?”孟娴眼里透出疑惑,平静地看着白霍,合格地扮演一个失忆者的角色,好像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
白霍很想骗自己再信她一次,他也极力地去压制心底深处阴郁的恶念,可是他给了她这么多次机会,她还是不说实话。
白霍忽然笑了,他抬手摸了摸孟娴胸前那枚胸针,眼中暴虐沉痛一点点积聚,语气却反而温柔起来:“这枚胸针是我买的,借妈的手送给你,是想缓和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讨你个高兴。”
孟娴脸色瞬间灰白一片,果不然下一秒白霍就凑到她耳边,低沉嗓音昭示着风雨欲来前最后的平静:“你不知道吧,胸针里面被我装了隐形的实时窃听。你去见傅岑,你们说了什么,我都知道了。”
白霍眼睁睁看着妻子脸上的从容破碎,他的理智也在逐渐溃败,直到被满心的嫉妒和恨意逼入绝境。
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最爱的人要和他离婚,亲口说出每个冰冷而决绝的字眼都像利刃一样刺穿他的心脏,他把她查了个底朝天,终于知道自己被欺瞒了多久。
假的,全都是假的。
这种剥皮抽筋一样的剧痛,如今竟要再次席卷重来。白霍抬手掐住孟娴下巴,迫使她转头和他对视——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嗯?”
孟娴没想到白霍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忽然意识到,不管她如何温顺,如何放低姿态去安抚白霍,他都不可能放心,不可能给她自由呼吸的机会;他会踩着她的底线,逼着她成为一个不会思考不会动弹、只能依附他而活的傀儡。
她其实满可以再撒一个谎的,她最清楚什么话能让白霍平静下来。可是她忽然发不出声了,铺天盖地的疲惫和隐匿在一身软肉下的反骨开始作祟,她紧抿着唇,一言未发。
等不来半句聊胜于无的解释,白霍气急反笑,薄唇压上妻子柔软的耳骨,滚烫气息烧得她心口发颤,“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你乖乖的,什么事都不会有,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孟娴呼吸断续起来,被突如其来落在脖子上的吻打了个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就想从他怀里起来,却被抱得死紧。她又去推他手腕儿,被猛地握住——
“怎么,你怕什么?”白霍下颌微抬,眼神冷厉,“……难道你不仅偷偷跟他见面求他帮忙,还和他做了?”
他明明知道没有,但他还是问了,话说出口就犹如心口被划一刀——这次有没有做有什么所谓呢,反正以前也做了那么多次不是吗?
孟娴浑身轻微颤抖着,良久,她轻轻放开了推拒白霍的那只手——不识时务不是她做派,白霍现在已经疯了,再激烈反抗下去,吃苦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见她顺从,白霍垂下眼睫,也不再多说什么,一口咬上孟娴半裸的肩膀,在对方倒抽一口凉气的痛呼中慢慢松口,然后舔舐那片咬痕。他大掌游离在她胸脯周围,隔着礼服握住其中一只乳团打圈、揉捏。
异样的感觉不合时宜地从身体深处涌出,白霍却不再像以前做爱时那样时刻关照妻子的感觉情绪,只一味用双手亵弄她的身体。
孟娴胸前鼓胀,分不清是被摸涨了奶头还是呼吸错乱,直到白霍的手一路向下,掀起裙摆来到她腿心处——毫不犹豫地,他拨开孟娴底裤边缘,微微冰凉的手指摁上温热穴口。
势如破竹,他直接剥开两片阴唇,抠挖玩弄起女人敏感脆弱的阴核。
孟娴闷哼一声,快感带着微弱的刺痛袭来,她哆嗦一下,不自觉地抱住白霍横亘在身前的臂膀。
她这一抱,使得白霍动作停顿下来,可也只是一瞬,男人好看的眉眼阴鸷异常,修长指节已经趁这时缓缓插了进去。
她湿了,黏滑的液体流出来一星半点,白霍得以又插进去一根,模仿真正的性交那样在里面进进出出,他逼问她:“跟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傅岑,还有程锴,离他们都远远的,我可以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被手指肏弄着,孟娴下身小穴不自觉地咬紧了,还在一如既往地产出性快感和透明淫液。孟娴轻咬下唇,被逐渐强烈的性欲烧的不行,眼里沁出一点湿润,但就是不开口。
这次是保证,下次是什么?要她自断双腿表明决心吗?
“呵,”白霍冷笑一声,最后一丝理智被猝然打倒,他抽出手指,在孟娴下意识想回头之际,他粗硬的性器劈头盖脸地冲了进去。
“啊——”孟娴猛地浑身紧绷,尖叫声和被填满的快感一同到来,她抓紧身下男人的西装外套,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铺上一层情欲的潮红。
白霍在性事方面一向果断,他对孟娴虽占有欲重,但她也有办法哄着他,是以做爱时也基本是她主导,这次却好像真正发了狠,挺腰的动作极重,每一次插入都要整根没入且顶到最深处。
这样坐着的体位本就容易蹭到花心,白霍还疾风骤雨一般地抽插,性快感来的快来的猛,被这样粗暴地肏了十几下,孟娴就隐约有种高潮的冲动了。
她控制不住地呻吟着,穴口流出的淫水儿顺着腿心流得到处都是,青筋虬髯的暗红色肉棒次次摩擦过疯狂蠕动的媚肉,都像要把那层层迭迭的内壁抹平了似的凶猛。
娇嫩穴口被巨大肉根撑开一个淫靡的形状,沉甸甸的囊袋伴随着交媾动作一晃一荡,连被龟头顶到宫口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
孟娴被顶撞的上下乱晃,偏偏两条胳膊又被白霍牢牢拽住。她微微抽搐着泄了一次,淫水儿不要钱似的疯狂往外流,刚高潮过的穴口正是敏感的要命,却还要承受新一轮不知疲倦的抽插。
一下又一下,好像永无止境。
“白霍……慢点儿……”实在受不了,孟娴无力地叫了两声。
似乎是察觉到她吃不消,白霍停下来,肉棒也抽了出来——抽出来时棒身还裹挟着一层水光潋滟的淫液,好不色情。
白霍把妻子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孟娴眼神迷蒙,就在她以为他良心发现暂时放过她时,一大片人形阴影覆了上来。白霍卡进孟娴两腿之间,掰开她的穴口,扶着他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重新侵入娇嫩的小穴——
“嗯……啊啊啊……”尖锐的呻吟声没发出多长,剩下的便被尽数含进了嘴里,白霍吻得啧啧作响,用力的吮吻着,吸得孟娴舌尖发麻也不放过。
这时的白霍,眼角眉梢还带着妒忌的戾气,但眼神分明是沉迷而急切的,显然也被情欲俘虏,不过时刻记得对妻子的惩罚,他入得畅快又凶狠。
小穴被插的“噗噗呲呲”,孟娴身体微微弓起,呻吟纷乱细碎起来,看着白霍的眼睛迷离到失神,还有少见的脆弱和氤氲潮湿。
白霍见状,眼里极快地闪过痛惜——他愿意看她笑,被性快感弄哭也可以,但不能是这样,像被伤害了似的,眼泪要掉不掉。
明明是她的错,不是吗?
这一次,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自己的婚姻,却还是走到这一步。他们两个,一个婚内出轨,一个婚内强奸,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他心里自嘲冷笑,然后抬手捂住孟娴的双眼,捂得紧紧的,自欺欺人一般;再开口时声线嘶哑:
“乖,我不射进去,”他微微咬牙着粗喘,眼里的性欲带着癫狂,“……很快就好了,别怕,别怕……”
一声又一声胁迫式的安抚,像极了索命的恶鬼。